麻省參議員Elizabeth Warren靠印第安裔行騙幾十年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18-10-16 21:01:37

六年前我就關注這議題,還寫過一篇題為《金發碧眼的印第安裔參議員候選人》的文章,見文後轉帖。現在離美國中期選舉如此近,哈佛所在地的麻省參議員Elizabeth Warren做了一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決定:為證明自己的印第安人血統,真去做了DNA鑒定。她還不能再傻地通過視頻高調公布檢查結果:稱她擁有1/64或1/1024(六或十代以前)的印第安人血統。如果是十代以外,99.9%的可能性她不是印第安人。哈佛前教授讀不懂這結果,還把它當寶來公布。照她這樣說,任何人都可以稱自己是印第安人,因為美國白人的血統平均98.6%為歐洲裔、0.19%和0.18%為非洲裔和印第安裔。這與我以前的猜測是一致的,她的金髪是坐五月花抵美洲的歐裔後代給她的。

這平權法案的優待,讓各路人馬變成了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真有人問我:如果爸爸是白人或其他族群,媽媽是中國人,申請大學時應該選什麽?這使我想起NYT報道的混血孩子隻選白人而讀了哈佛的新聞,她們不說自己的亞裔背景。美國荒唐的平權政策,讓申請者作達爾文式適者生存般選擇,我還看過法裔祖父在阿爾及利亞呆過,這白人學生問自己是否屬於African American?

Elizabeth Warren靠一路行騙當上哈佛教授,哈佛曾吹噓她是首位有色人種的女教授,結果她比牛奶還要白。民主黨競選下任總統的候選人中,她的呼聲還相當高。川普曾激將她:如果她能證明自己是印第安人,就給她指定的慈善組織一百萬美元,現在川普這無賴也改口不願付這一米了。現在好了,美國印第安人組織Cherokee Nation根本不承認Warren的這基因測定結果,有些印第安人抨擊說,Warren稱自己為印第安人是對他們的侮辱。我這文章題頭照片的右邊評論員說:與Warren的印第安血統相比自己更應該是中國人。因為他擁有1/8的中國血統,自己的曾祖父來中國廣東,細看還真能看出來。

我們這次從Santa Fe開車回來,還真特地經過了印第安人的保留地:Taos Pueblo,New Mexico, 花了不少錢買門票進去參觀。這裏隻有15位印第安人居住,這位向導才是真的印第安人。因為我寫過Warren的文章,所以還專門問他關於印第安人定義的問題。他給我的解釋是無論從他們部落的規定還是聯邦的法律,Elizabeth Warren都不能算是印第安人。

《金發碧眼的印第安裔參議員候選人》

雅美之途

此文寫於2012年五月,當時處於麻州參議員競選的初期。

她長得和十七世紀乘五月花抵美的英國移民沒有什麽區別,皮膚白晳,金發碧眼。她在俄克拉荷馬州出生時,父母給她取了一個與當時的英國公主後來的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一樣的名字。借用奧巴馬在書中形容他的愛爾蘭裔母親的一句話,就是她象牛奶一樣白。

這位代表民主黨競選麻薩諸塞州聯邦參議員的伊麗莎白沃倫,長期在美國律師協會的名冊中將自己定為印第安裔的少數族裔律師。麻省的一位家譜專家發現,沃倫的一位離她五代的曾祖母屬於美國印第安人的Cherokee部落。如果這個結果屬實,準確地說沃倫擁有三十二分之一的印第安人血統。

如果不是在競選期間,各路候選人以挖對方隱私為能事,此議題是肯定不會受人關注的。人人都應為自身的族裔傳承而驕傲,那怕是擁有那麽一點點。與此同時,少數族裔孩子在有民族熔爐之稱的美國長大,他們的族裔和文化的認同也顯得格外的重要。

我們知道的好多白人朋友都會在閑談中提及自己家族中有印第安人的先祖。白人拓荒者,特別是男人多會因新移民性別比例的不對稱,而與印第安人婦女結婚以繁衍後代。這些擁有印第安血統的白人,也常常戲稱美國占領了他們祖先的土地。最令我難忘的與印第安人的近距離接觸是在2000年,當時我們在猶他山區的小鎮開完會後,組委會請來當地的印第安人表演舞蹈。記得兩段舞之間,印第安人的領隊有個簡短的致詞。他望著周圍的群山說,我們的祖祖輩輩在這裏生活了幾千年,但在不到一百年前,美國才讓我們成為它的公民!

然而沃倫卻不是一般的美國民眾,她走了一條從本科,法學院再到法學教授的學術之路。現在爭議的焦點是,她是否積極地利用了印第安人的背景,為她在升學和就業中尋求過好處。沃倫從執教德州大學法學院,賓夕法尼亞大學法學院,一路爬到哈佛的知名法學教授。

美國為幫助少數族裔的發展,近半個世紀以來,實施平權法案對他們在升學和就業上給予照顧。這裏的少數族裔覆蓋非州裔,西斑牙裔和美國印第安人,有時也包括婦女。亞裔因在高校中的比例遠超過其在整個美國人口的比例,而不符合社會學意義上的少數族裔的定義。美國聯邦還立法允許印第安人在他們的保留地開?利的賭場,這樣誰是印第安人就成了一個利益相關的問題了。美國Cherokee部落的一個全國性的組織規定,四分之一血統以外的人士不能定為Cherokee。這些立法的公正性是一回事,但冒充少數族裔尋求不該得到的照顧,則屬於道德範籌的問題了。

沃倫教授的共和黨對手麻省的布朗參議員,要求她公布就學申請和教授提撥過程中的個人資料。布朗認為,沃倫不斷給出不同的故事,自相矛盾,並且拒絕回答她為什麽是少數族裔教授的問題。唯一的辦法是公布那些材料以證明,她沒有用少數族裔的背景得到個人職業生涯的利益。

大學申請表上選擇是印第安人還是白人,申請人所獲得的機會之懸殊可以用天上人間來形容。少數族裔申請人不僅會享受標準考試幾百分的優待而被斯坦福等名校錄取,學校還會提供免費的機票吸引他們去參觀校園。我在這裏提到斯坦福大學,是因為類似的申請斯坦褔的例子就曾發生在我們的身邊。隻要你選對了普通申請表的那些受照顧的少數族裔的小方盒子,你的命運將從此改變。多少年前我們學區的一位非洲裔女孩,她學得不錯但肯定不能用傑出來評價。她也沒克服多少家庭的困難,因為她母親是受過良好教育的知識分子。她被申請的所有學校錄取,包括哈佛耶魯和哥倫比亞。她在錄取後的一次聚歺時說漏了嘴,問大家拒絕信是什麽樣子的。這句話著實激惹了那些被多所名校拒絕而學業更加優異的猶太學生。他們的自由派觀點隻有在此刻會被修改,因為以人種為標準的平權法案確實不公平。

我倒不認為沃倫會糊塗到在大學申請表上填自己是印第安裔的程度。因為當她出現在校園後,她的錄取會很容易以欺騙為由而被取消的。耶魯會說,從你的申請表上,我們覺得能教育出美國的第一位少數族裔的女總統,怎麽現在你的模樣演莎士比亞的戲劇更恰當呢?

我們再來看看,美國大學是多麽如饑似渴地尋找少數族裔的教授。波士頓環球報四月底報道,哈佛法學院發言人在1996年的一篇文章中,將像荷花般白的沃倫列為該院71名教職員中唯一的印第安裔教授。隨後哈佛深紅色人報道,沃倫是法學院當時獲得終生教職的唯一擁有少數族裔背景的女教授。此文見報不久,布朗的競選主任要求沃倫就自稱少數族裔之事向哈佛道歉。其實哈佛的問題比沃倫本人更嚴重,哈佛毫無顧忌地用沃倫如此淡的遺傳背景來反擊外界抗議該院缺乏族裔多樣化的事實。前不久曝光的一段錄相顯示,年輕時代讀哈佛法學院的奧巴馬也在抗議人士之列。我們也能這樣解讀這條波士頓環球報的報道,印第安後裔肯定是沃倫本人主動提供的信息,哈佛隻是順手拿來用而己;哈佛後來停止將她列為少數族裔,應該是覺得這三十二分之一的基因也實在太稀了。

對於要求她公布相關的法學院申請和生涯的個人文件,沃倫沒有給出滿意的答案。她當然認為這是布朗參議員為競選所做出的醜陋的政治攻擊。沃倫開始說她將自己列為印第安裔是為了結交更多的朋友,並強調她的升學與學術生涯的提升完全是靠她自己的專業成就。談到政治攻擊,上次布朗競選參議員時,被人揭出他年輕時當過男性模特,近乎裸體的照片曾發表在女性雜誌上。布朗解釋說他曾以此賺錢交學費。看來波士頓今年將是好戲連台,共和黨的總統候選人羅姆尼也來自查爾斯河畔。

現在從媒體揭出來的料來看,沃倫在早期生涯中,當她申請新澤西法學院和執教於德州法學院的時候,她都定自己為白人。然而她進入賓夕法尼亞和哈佛法學院後,她開始更尊重她的印第安的祖先了。一來是美國近來對少數族裔福利的政策傾斜,另外常春藤自由的氛圍使學校也能利用她,或多或少地抵抗外界的抨擊。

一些人則完全不相信沃倫關於印第安的任何解釋,認為這是她一手杜撰出來的,並建議她花一百九十五美元去做遺傳鑒定。因為她確實拿不出任何強有力的證據,除了說她父親的顴骨也高之外。同名同姓的那位曾祖毋在結婚證上列為Cherokee,而在1860年的人口普查上則定自己為白人。有些報道指出沃倫的同樣五代外的曾祖父,還參與過迫害印第安人的行動。

如果我們從這場爭執去看上世紀三十年代的美國,我們會感歎美國對少數族裔入學的態度發生了倉海桑田般的變化。現在似乎又走到了有些矯枉過正的另一極。伯克利加大的社會學教授也是哈佛校友的Karabel,寫過一本近七百頁的著作,專門討論上個世紀初以來哈佛耶魯普林斯頓的本科生錄取政策製定過程的演變。這三所美國高校的巨頭,當年窮盡所能以達到限製猶太人而青睞白人(WASP)精英學生候選人的目的。為識別那些避免歧視而改了姓的猶太申請人,大學要求學生提供祖父和曾祖父的姓氏。耶魯曾經向那些自願做麵試官的校友們,提供一份專門描述申請人的生理特征的表格。這表格的詳細內容在此專著中沒有披露。但是根據麵試得到的信息,耶魯招生委員會曾向學校最高權力機構耶魯董事會吹噓,1960年我們錄取的新生中24.8%的身高超過六英尺。當時的耶魯還是男校,也沒有開始招非洲裔學生。這種收集如此露骨的種族特征,近似納粹德國使用過的表格,在耶魯一直實施到1965年!

沃倫不僅是哈佛法學院的教授,還是美國一位為消費者權益搖旗吶喊的人士。不然一個普通教授是很難直接出馬競選聯邦參議員的。但她卻以自己的行動,為即將到來的十月份最高法院關於平權法案是否違憲的辯論,提供了絕好的有利於原告的證據,因為她是一位投機平權法案的"消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