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是不分種族的
文章來源: spot3212020-06-03 09:48:50

當我在計算機屏幕前看到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被那個白人警察用膝蓋壓住脖子時,當我聽到他幾次說“我不能呼吸”並央求那個白人警察讓他站起來時,當我看到那個警察麵無表情卻繼續用力壓在他的脖子上時,我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能一槍斃了那個冷血的畜生!在我看來,那個白人警察的舉動無異於謀殺。但凡一個有理智的真正公平執法的人,是絕對不會在聽到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對手幾次三番的說他不能呼吸的時候卻最終把他壓死。這不是執法,這是光天化日之下有意識地、報複性的謀殺。這樣明顯地謀殺卻被初判為過失殺人,由此就成為了黑人再次掀起爭取平等權益運動的導火索。

種族問題不是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也沒有人能夠用幾個字就說得清楚。爭取平等沒有問題。爭取平權沒有問題。但是利用暴力打擊國家執法機器,在爭取自由的幌子下到處打砸搶就是嚴重的問題。

警察,做為一種職業,是一個國家用於維護社會治安,保護國家與公民財產及人身安全的執法行業。警察不是軍隊,卻又在某種程度上具有和軍隊類似的作用,尤其是在那些不能隨便以權調動和指揮軍隊的國家裏,警察就成為地區政府乃至國家政府唯一可以用來保護地方和國家機構以及平民安危的重要國家執法力量。如果有人相信一個政黨或者一個組織或者一個個人鼓勵人們去打擊警察、圍剿警察、殺死警察,顛覆國家用來保護人民的執法機構的行為就是為了國家、為了自由、為了人民的話,那這個人就是白癡。不可否認,執法機關也有打著執法的旗號依法犯法的敗類,他們不止一個兩個。但僅僅因為警察裏出現了敗類就把整個警察隊伍都說成是法西斯,並利用法西斯的極端手段傷害無辜,摧毀公共設施,搶劫私人商店,這絕對是反人民反國家的罪惡勾當。

事實上,在目前這種情況下,許多黃皮膚的華人的心理活動是極其複雜的。他們一方麵覺得黑人的亂可能會使自己在種族爭鬥中獲取好處,另一方麵卻又擔心局勢一旦失控自己會不會成為“城門失火殃及魚池”的倒黴者。

是的。馬丁·路德金的夢想沒有完全實現,甚至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但是通過他的不懈努力,今天的有色人種的地位和馬丁·路德金時代相比,確實有了一定的進步,這其中的受益者就包括更加少數族裔的亞裔。但是,作為更加少數族裔的亞裔在打砸搶的人們的眼中就肯定是一起享受平等的搭檔?不見得。相反,亞裔人士在許多暴亂發生時往往都成了暴徒的受害者。這也就是為什麽芝加哥的華人誌願組織華人槍隊去保衛唐人街。因為當一個國家的執法機構被打擊,當警察成為暴徒的獵物的時候,這個國家的民眾就不可能會有安全可言。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對於那些不願意相信事實,已經被激進的思想洗空大腦的人來說,什麽都可以忽略不計,甚至可以認為這種行為隻是人們一時氣憤氣血攻心造成的正常反應。看著電視上到處火光衝天,看著公共設施被故意摧毀損壞,看著一個又一個商店被烏泱泱的一眾洗劫一空,看著那些好的,真心為民眾執法的警察被打甚至被殺,卻還執意認為這是為了喬治·弗洛伊德的慘死而爭取權益?打砸路易斯威登商店,搶劫幾個自己一輩子也買不起的名牌包跟弗洛伊德沒有半毛關係。這難道是我們向往的正義嗎?不。這不是正義。這是打著正義的旗號反人類、反正義的如假包換的邪惡。看看紐約市長對“正義”的支持,看看紐約第五大道上的邪惡之師的表演,真正有理性的人是絕對不會認為那些人的行徑是正義的抉擇。

被哄搶商店的暴徒殺害的退休警官大衛·多恩(David Dorn)

“起初,納粹抓共產黨人的時候,我沉默了,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人。當他們抓猶太人的時候,我沉默了,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他們抓工會成員的時候,我沉默了,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當他們抓天主教人的時候,我沉默了,因為我不是天主教人士。最後當他們來抓我的時候,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這是德國牧師馬丁·尼莫拉在二戰後寫下的著名懺悔文。

是的,當正義保持沉默的時候,就是對邪惡無聲的縱容。這絕對是千百萬無辜的平民不願意看到的一幕。看到眼前的一幕,會令人想起七十多年前在一個國家裏發生的那些瘋狂的歇斯底裏的場景;看到眼前的一幕會令人想起近六十年前在另一個國家裏發生的同樣是瘋狂的歇斯底裏的事情。不可否認的是,當不能思考的人們被一群瘋子指引著走向瘋狂的時候,也就是那個國家走向毀滅的開始。我們來美國是為了美國的毀滅嗎?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答案。

此時此刻,愛德華·勞埃德正在我家院子裏用割草機割著草,他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喜歡用自己的汗水和辛勤勞動來養活自己的中年黑人男子。美國有千百萬個像愛德華這樣的黑人,他們值得人們敬重,愛戴。他們和街上的那些人是截然不同的一類!也所以,正義是不分種族的。

 

 

 

 

 

 

 

 

作者:spot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