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過去了,各方勢力從商業或者政治的角度出發,把Frida這樣一個特例,包裝成飽受病痛和感情困擾的不屈女性,勇敢走在女權和平權的前線。想到在藍房子外麵,一個排隊在等的日本女生告訴我們,她來墨西哥就是為了來看藍房子,在墨西哥城隻有一天,下了飛機就直接打車趕來,沒想到隊伍這麽長,還不知道等不等得到進去參觀。
我從心裏pity這個文藝女青年,還有那些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朝聖者,但凡多關注一點她的經曆,那些隨心所欲,那些聲色犬馬,那些恣意妄為,那些恬不知恥。實在搞不清楚有什麽值得膜拜的。
那些無良媒體和商家,片麵報道存心誤導的例子,還有古巴的那個切格瓦拉。
他的紀念館五點關門我們四點三刻趕到,我在古巴一路給遇見的當地人發小東西因為他們物資匱乏。那天我把包裏最後剩下的四支筆發給看門的,正好四個女工作人員,人人喜歡,還問有沒有口香糖。
夕陽餘暉下,紀念廣場肅穆靜謐,切.格瓦拉,又一次顏值爆表。切長得帥賣相好,在世界各地小商品市場常常看到他歪戴貝雷帽的頭像,不仔細追究,小姑娘們十三點兮兮吃賣相,it is OK。但是如果真的有興趣,建議仔細去讀一讀他的傳記,是一個十足有心理問題的渣男加殺手,毫無疑問是反人類的禍害。
講到南美,還有一個他們的難兄難弟,阿根廷的貝隆夫人。沒去過阿根廷呢也就算了,但凡在布伊諾斯艾利斯街上走過,那種破敗和頹廢,特別是對傳說中治安狀況的恐懼,讓你不禁要改寫歌詞,“哭泣吧阿根廷,請為你大聲哭泣”。
我們在亞馬遜叢林裏,不是秘魯也不是,巴西那一次的亞馬遜,導遊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帶我們一家玩了幾天之後,晚飯之後,會一起聊聊家事國事天下事,他拖家帶口的俗事纏身,遠離塵世地叢林裏住著,還要短信家裏的這事那事。他說巴西就差一點點啊,也差一點就變成了阿根廷,還好他們沒有一個蠱惑人心的貝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