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趣事-業力(意)
文章來源: yfz94652012-10-19 10:13:15

前幾天有人提到意識之迷,並謂之於神秘。實際上意識並非是迷,而且它和佛教裏的業”, 基督教裏的“原罪”有關。以前曾想寫此文來講講業力,但又覺得為避免意動還是少寫東西為好。現在看來,將業力和意識放在一起討論也許很有意義,更容易為大家了解。因此心有所動,再寫此文。首先來讓我們探討什麽是意識:筆者認為它是包含如何轉化為的覺知過程。比較好理解,它屬於覺知對存在現象的分辨與識別,是思維的最基礎元素。因此人們在討論意識之時,往往將注意力停留在上,而忽略了的推動力的作用。其結果就是更關注意識的結果 -“思想,認為佛教的業障或基督教的原罪屬於思想性的束縛。由此得出結論;認為隻要達到無思想處,或者言語道斷處,真理就會顯現。這樣的論點有“對”的成分,但它顯然不正確。“對”是指這個論點是走向真理的前提,不正確指這個論點忽略了的作用,從而忽略產生的根源。

 

那麽什麽是呢?筆者認為它大致可以定義為覺知對局部存在的依附或排斥,它含有方向性,關注性,並帶有一種力。它是導致覺知對局部存在進行分辨,識別的根本原因。因為關注,又承載著情感,它是生成前的覺知意向流,因產生速度快而不容易被察覺。對普通人來說並不陌生。藝術的表達在於意會。書法神韻,丹青境界,音樂心聲的傳遞都是通過藝術家和大眾的意會而完成的。如果沒有,那藝術就失去下裏巴人僅剩陽春白雪,和者概寡也。煜的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一句中的歎契合了多少人心中對生活的感受。但是,詩詞句中的意向較為粗糙,因為它和思辨相連。六十年代,中央樂團指揮李德倫曾倡導“無標題音樂”,就是為了體驗音樂深層次中的意向。在心靜時,筆者欣賞柴可夫斯基的第四交響樂曾感受到少許黑暗意念,盡管作品整體比較陽光。然而,從人類精神探索上來說,又是覺知的迷失,因為它太執著局部以致於成為人的習性。它直接導致覺知失去深度和廣度。人生中那麽多如意得意失意以至於在生活中比比皆是,它充徹在人的舉止,語調,眼神,麵相,乃致於氣度上。它也是人們經常意氣用事的根源。骨相學,麵相學從本質上說都是意相學。

 

那麽什麽是業力,它和有什麽關係呢?筆者認為剛升起的時,還沒帶情感的那部分就是業力在人出生時就具有,並在一生中或累積或減小,死後又帶著它。每個孩子出生都帶著不同的,使得他們形成不同的性格,也造就了他們不同的命運。當人覺知外界存在時而產生執著時,會有一個力使得覺知依附感受。從而進一步加入情感。這個最初形成的力就是業力也可認為是貪愛或者憎恨的習性,在外境出現時自發地生出業力。舉例說明;吃東西時,覺知通過味覺感受存在。當感受剛產生,如果人對感受不依附或者不排斥,那它僅僅是感受。如果人對感受有依附或者排斥,就產生了某種依附力或者排斥力。進而產生帶有情感色彩的如意來欣賞感受,最終形成和思想;認為這東西很好吃。如果經常這樣,那麽在的深處就形成習性,也就是。以後一碰到相同的東西,就自發地生出這種依附力或者排斥力,並生成強烈意向。生活中不難被捕捉,但業力的產生是非常難觀察到的。一位當代佛教大德在出禪定後曾感歎說自己還是地獄的種子。顯然他觀察到自身的業力。王陽明在開悟後說無善無惡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他說的意之動就是業力。筆者在此用一位南傳佛教高僧來說明如何觀察業力。這位泰國高僧是佛教曆史上非常奇特的人。其他高僧給弟子講法時都是“因人而教”,“因機而教”或者“因症而教”。但是他對所有弟子隻有一種教法,但是這種教法非常有效。他通常和弟子一起meditation,當弟子身體動了,他會問弟子,“你為什麽動”。剛開始筆者對此沒在意,在明白佛理後才感到這個方法真厲害。這個方法也是如來禪和祖師禪的分水嶺。如果行者觀察“為什麽動”,就進入如來禪;如果行者觀察“我為什麽動”,就進入祖師禪。無論怎麽觀察,最終會達到本身,以及的載體 “我”上。我們大家可以觀察在做每一件事或者每一個動作時,自身的推動力是什麽。這才是格物致知”的真正意義,即知物又知己。

 

,和有了解後,使得我們可以更清楚地認識什麽是悟道。筆者將在下一文中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