糞土當年萬戶侯 “紅寶書”返讀 (二十三)
文章來源: 文革傳人2011-11-03 19:43:29

“紅寶書”返讀 二十三、調查研究


1一切實際工作者必須向下作調查。對於隻懂得理論不懂得實際情況的人,這種調查工作尤有必要,否則他們就不能將理論和實際相聯係。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句話,雖然曾經被人譏為狹隘經驗論的,我卻至今不悔;不但不悔,我仍然堅持沒有調查是不可能有發言權的。有許多人,下車伊始,就哇喇哇喇地發議論,提意見,這也批評,那也指責,其實這種人十個有十個要失敗。因為這種議論或批評,沒有經過周密調查,不過是無知妄說。我們黨吃所謂欽差大臣的虧,是不可勝數的。而這種欽差大臣則是滿天飛,幾乎到處都有。斯大林的話說得對:理論若不和革命實踐聯係起來,就會變成無對象的理論。當然又是他的話對:實踐若不以革命理論為指南,就會變成盲目的實踐。除了盲目的、無前途的、無遠見的實際家,是不能叫做狹隘經驗論的。
一九四一年三月、四月

 

 太祖爺把兩類東西搞混了。 理論家的“實際”就是宏觀數據分析。像經濟學家的“實際”就是一大堆很煩人的枯燥數字,不可能等同快餐店老板的“實際”——今天銷售額是多少利潤是多少。最可怕的是經濟學家自認可以經營快餐店,或是快餐店老板自認可以當經濟學家。其結果就容易有畝產上萬斤的神話。

 

2 這種態度,就是實事求是的態度。實事就是客觀存在著的一切事物,就是客觀事物的內部聯係,即規律性,就是我們去研究。我們要從國內外、省內外、縣內外、區內外的實際情況出發,從其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規律性,即找出周圍事變的內部聯係,作為我們行動的向導。而要這樣做,就須不憑主觀想像,不憑一時的熱情,不憑死的書本,而憑客觀存在的事實,詳細地占有材料,在馬克思列寧主義一般原理的指導下,從這些材料中引出正確的結論。
一九四一年五月

 

除了標簽之外,別的都對。 太祖爺英明。

 

3 “閉塞眼睛捉麻雀瞎子摸魚,粗枝大葉,誇誇其談,滿足於一知半解,這種極壞的作風,這種完全違反馬克思列寧主義基本精神的作風,還在我黨許多同誌中繼續存在著。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教導我們認真地研究情況,從客觀的真實的情況出發,而不是從主觀的願望出發;我們的許多同誌卻直接違反這一真理。
一九四一年五月

 

如上。標簽之外都對。太祖爺作為“體製外”的一員時,思維敏銳,條理清楚。一旦自己成為無法無天的“體製”,就走向了反麵。皇權體製,是咱們的死穴。

 

4 你對於那個問題不能解決麽?那末,你就去調查那個問題的現狀和它的曆史吧!你完完全全調查明白了,你對那個問題就有解決的辦法了。一切結論產生於調查情況的末尾,而不是在它的先頭。隻有蠢人,才是他一個人,或者邀集一堆人,不作調查,而隻是冥思苦索地想辦法打主意。須知這是一定不能想出什麽好辦法,打出什麽好主意的。
一九三零年五月

 

雖然都對,不過這該是小學教育的內容。這篇是1930年的文章。 當時太祖爺的聽眾多是小學程度都沒有的“工農紅軍”,所以用教小學的套路進行培訓是不得不的急就章。 曆史如此。

 

 

5 調查就象十月懷胎,解決問題就象一朝分娩。調查就是解決問題。
一九三零年五月

 

有時候解決問題要比調查耗時多許多。比如像全球暖化或是中國的皇權文化與結構。

 

 

6 應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和方法,對周圍環境作係統的周密的調查和研究。不是單憑熱情去工作,而是如同斯大林所說的那樣:把革命氣概和實際精神結合起來。
一九四一年五月

 

 去除標簽,說得都對。

 

 

7 要了解情況,唯一的方法是向社會作調查,調查社會各階級的生動情況。對於擔負指導工作的人來說,有計劃地抓住幾個城市、幾個鄉村,用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即階級分析的方法,作幾次周密的調查,乃是了解情況的最基本的方法。
一九四一年三月、四月

 

所謂民調中心。但是,民調和皇權是不合拍的。萬一民調說皇權很蠢怎麽辦?所以咱們至今不能有皇權之外的民調機製。

 

8 開調查會每次人不必多,三五個七八個人即夠。必須給予時間,必須有調查綱目,還必須自己口問手寫,並同到會人展開討論。因此,沒有滿腔的熱忱,沒有眼睛向下的決心,沒有求知的渴望,沒有放下臭架子、甘當小學生的精神,是一定不能做,也一定做不好的。
一九四一年三月、四月

 

用統計學的標準,太祖爺的三到八個樣品數不夠, 不會有統計學意義。如此得出的結論往往淪為主觀嗜好的陪襯。

 

9 指揮員的正確的部署來源於正確的決心,正確的決心來源於正確的判斷,正確的判斷來源於周到的和必要的偵察,和對於各種偵察材料的聯貫起來的思索。指揮員使用一切可能的和必要的偵察手段,將偵察得來的敵方情況的各種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裏的思索,然後將自己方麵的情況加上去,研究雙方的對比和相互的關係,因而構成判斷,定下決心,作出計劃,——這是軍事家在作出每一個戰略、戰役或戰鬥的計劃之前的一個整個的認識情況的過程。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

 

太祖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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