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是火攻心,什麽藥都治不好的。
我的心就是那永遠降低不了的超高溫,酷夏的炎熱不在窗外,在我的身體裏麵。
烘幹了,烤熟了,成殤,就像幹枯的老樹皮,劈裏啪啦的在火花中蹦著跳著。
靠,這是誰跟誰,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一個沒有權利去說不幸福的人。
一個沒有任何理由去憂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