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功所創造的人生記錄
文章來源: TNEGI//ETNI2011-03-22 20:26:20


陳立功所創造的人生記錄
(原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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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前麵]
 

當一係列看似偶然的平凡事件連接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幅邏輯關聯的圖畫時,人們將不得不驚歎:世上可能真的有某種神奇的力量(或上帝)在決定著每個人的命運!如果不是由於我父母在湖南生的第四個孩子,也就是他們的第二個兒子在兩歲左右時因救治不及時而病故,如果不是我現在的二哥在三歲半時突發腦膜炎而昏迷了七天七夜後父母擔心他會留下後遺症(後來的事實表明那個擔心是多餘的),這個世界上將不會有我的存在。如果不是因為父親刻意忽視我的良好的文科基礎而堅持讓我讀理科班,如果不是他在我高考結束後背著我擅自改動我自己填寫的大學入學誌願將我拋進同濟醫科大學,我將不會在大學裏遇到我人生中五個最重要的影響者:同濟醫科大學社科部的青年哲學老師袁建國(我的西方哲學、西方古典音樂以及基督教信仰的啟蒙人)、八X級yy係的XY(我的初戀)、八Y級XXX係的WZ(我的第二次真愛)、八Z級衛生係的Y梅(我現在的太太,也就是我在過去的十八年多裏努力與之共同創造屬於兩個人共同擁有的生活的第三次真愛)以及公共衛生學院衛生統計教研室的餘鬆林教授(我的研究生導師),與他們五個人之間的生命交集構成了我整個人生最輝煌的篇章,他們中的每一個都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寶貴的財富,因而都值得我深深地愛戀和/或景仰。然而,如果不是在我的專業實習期間帶隊的馬晶老師(現在哈佛大學公共衛生學院任研究員)將我從位於襄樊市衛生防疫站二樓的宿舍裏的床上叫醒,並極力鼓勵已經睡過了頭15分鍾的我去參加留校人員的選聘考試,我的人生之路將不可設想。那一天,我醒來後走進了考場,30多位實習生早已都在那裏參加考試了。我是最後一位進入考場的,最終,我被選聘留校擔任了當年入學的新生班——87級衛生係的政治輔導員,而那時的我並非一名中共黨員,僅僅是一名徒有虛名的共青團員,隻不過在大學二年級期間出於理想主義的情調寫過一份入黨申請書,但此後卻從未參加過黨章學習小組的活動,也從未向任何黨的組織機構作過思想匯報,因為自從寫了那份申請書後不久,我的思想便發生了深刻的改變,而外人卻毫無察覺。那一天,馬晶老師細致的觀察和周到的考慮將我此後的人生推上了一條充滿坎坷但卻不乏奇跡的旅途,從而才有了今天的我,而那一時刻的我卻與此前的我具有著必然的邏輯聯係,盡管這種聯係看似非常的微弱,但毫無疑問,它們之間的聯係是必然的。

我敢寫下我自己,是因為這裏麵沒有任何虛構、偽造、欺騙和誇張,而在迄今為止我的完整人生旅途上我也不曾有過對我自己以及任何他人引起過身心危害的謊言、虛偽、狡詐、邪惡、……。

當我站在了我耗盡自己整整十三年的生命(從199711月中旬的某一天至20101212日)為統計學這門通用科學方法論築起的新地平線上時,我在以一種非常平和的平常心態陳述自己。我隻是希望通過對自己人生經曆的客觀且真實的回憶來告訴人們一條成功的路徑,而不是試圖從任何地方求得任何名利。至於一個人是否認同我所展示的關於我自己的一部分或全部,那是她/他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本文的形成得益於在此前的一天與同事聊天時對自己的回憶,當時這些內容頃刻間全部匯聚到了腦海裏。寫出來後,我自己也被震驚得無語了:這是一個近乎傳奇般的人生記錄,
估計在現實世界裏很難有人能與之匹敵。一個創造了如此人生記錄的人,搞出一點奇跡般的事情是可以被設想的。
 

[正文]
 

我從小學上學第一天開始就和人打架,一直打到了研究生畢業(見我的打架史,實則是求學史或成長史),由此擁有了為維護個人尊嚴而不畏任何對手並與之爭鬥的經曆(我從未主動發起挑釁);我從兩歲多到現在,一共跨越了十一次生死線而創造了生存的奇跡。

小學時期我的作文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從三年級開始幾乎每篇文章都被老師拿到班上宣讀,還有幾次被安排在小學的政治批鬥大會上發言;還參加過繪畫班,畫過一套政治諷刺漫畫掛在教室內好幾個月;我也曾長期是小學的校文藝宣傳隊的隊員,經常參加在校內舞台上的表演。

    我雖然是家裏的老幺,但從8歲起就開始為家裏掃地挑水、拾柴火做煤球生爐子、洗衣服刷鞋子縫補衣服釘扣子等,而且我心裏對做這些事情從未感到過生厭,反而覺得能為母親分擔家務而感到驕傲,因而樂於幹活。所以,後來上大學後,有時還在宿舍裏主動幫同學縫補過衣服。

從小學四年級開始參加了校籃球隊,初中也在籃球隊裏打過幾個月的球。高中三年一直是校運動隊隊員,成為洪湖二中首批達到國家青少年體育運動素質標準的六人之一,曾獲該校運動會男子800米冠軍,1500米亞軍以及100米第六名。

在中學時代除了掌握了田徑的跑跳擲以及體操(單雙杠和墊上運動)等項目的基本技能外,還學會了所有常見球類(籃球、足球、排球、羽毛球和乒乓球)的基本打法;高中時期是班籃球隊和足球隊的隊長,率隊打過幾場籃球賽,但從未贏過;還率隊打過唯一的一場足球賽,打進了本班唯一的進球,不過,那場比賽我們班以1:6大敗於對手。

中學階段一直擔任班長兼文藝和體育委員,學習成績也長期名列同年級前茅。遺憾的是,由於不懂樂理,第一次上台唱男高音歌曲《再見吧,媽媽》時,麵對空曠的禮堂和沸騰的人群起調高了八度,結果唱破了嗓子,弄得滿麵通紅下了台。

大學時代的最初一個月裏,我跑遍了全班男女生宿舍,把142人的姓名、籍貫來源、組別以及宿舍弄得一清二楚,即使二十年過去了,還可以獨自一人將上述信息默寫出來貼在在Chinaren網站上開設的網絡班級“同濟醫科大學公共衛生學院82級”的公告欄裏。

大學裏從第一個學期結束時的19歲開始自學小提琴演奏,而在此之前,我連簡譜都不識,更不曾學過任何樂器的演奏技術,僅僅會哼幾句流行歌曲和外國民歌小調。這在任何人看來無疑是天方夜譚般的故事。然而兩年半後,當高年級的優秀小提琴手紛紛畢業離校後,我開始擔任校學生管弦樂隊的首席小提琴,不過,由於缺乏正式演出前的管樂隊與弦樂隊的聯合彩排,結果剛一上場就被管樂隊強烈的轟鳴聲搞亂了弓法,自持自己的弓法和指法水平最高而自顧自拉,全然忘了整個樂隊的整齊劃一。要是正式演出前有幾次彩排,這樣的局麵應該完全可以避免。而這個局麵的形成也恰好驗證了我是靠自學出來的樂盲。直到畢業時,才在畢業演出的舞台上以一曲馬斯涅的小提琴獨奏《沉思》贏得了應有的尊敬。現在,我在專業人士的推薦下擔任了本地兩所中文學校小提琴班的啟蒙教學,孩子們在我的帶領下正在取得顯著的進步。在過去的二十多年裏,我做過將近20名學生的小提琴啟蒙老師,包括我自己的女兒,她初中階段曾是所在學校高級管弦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馬裏蘭州青少年管弦樂團第二小提琴組的首席。

    在大學二年級時舉行的所在大班(由兩個專業四個小班140人組成)的受控(即結果的非自由性)幹部競選中,我獲得了接近80%的最高選票,卻被校方的學生政治輔導係統召到他們的辦公室秘密做了“思想工作”而被迫“主動”放棄當選。

在交誼舞於八十年代初剛剛開始重新進入大學時,為了迎接胡耀邦邀請的三千名日本青年中訪問武漢的部分成員,我被學校選中作為唯一男生與被選中的唯一女生、同班同學陳繽燁到武昌文化館學習如何跳交誼舞,從而有機會成為本校交誼舞的首任老師,教會了數百名學生。

在西裝和領帶剛開始進入大學時,我教會了很多同學如何係領帶。

在大學的演出季節裏,我曾是班上主要的化妝師,為一百多名要上台演出的同班同學化妝。

我也很熱心學生社團活動,參與組織了同濟醫科大學曆史上唯一一個完全獨立於校黨團委而自治的學生社團——“星期一”學社,但卻對受控於校黨團委的學聯毫無興趣。

從不曾下過中國象棋的我在大學時代第一次與本班象棋名將、同宿舍的譚利民同學交手時,在第一盤就以各棋子的相互關聯以達成嚴謹的攻防布局從而將其擊敗。當然,那天的後兩盤比賽我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淩曆攻勢而失敗,此後我也不再有過下象棋的經曆。

我作為同濟醫科大學工會愛樂小組的第一批兩名學生成員長期參與了該組織的活動,奉獻了自己大量的時間,並開始了長達16年在同濟校園裏講解西方古典音樂欣賞的活動。我還是校工會為職工舉辦舞會而組織的小型電聲樂隊的兩名小提琴手之一。

在大學畢業前夕的六月裏的一個周末舞會上,我帶領同濟醫大85級二大班的女生韓紅在1000多名同學的圍觀下表演了探戈,而這套探戈舞技是我在觀看了中央電視台播出的一場探戈表演時憑肉眼和心記學到的。那天在與韓紅表演之前僅用了大約一刻鍾教會了她。這是我的大學時代即將結束時最後的一次輝煌。

畢業留校後,作為一個另類政治輔導員,為了避免班級幹部的終身製,我組織了87級衛生係學生的幹部競選活動,每年換一批班幹部。直到三年半後因為各種原因被學校調離該崗位。

1987年的深秋,同濟醫科大學的學聯舉辦了一場學生詩歌創作和朗誦競賽,85級衛生係的王華(嫁給了我的大學同班王華敏,現居住在美國的休斯敦)和譚英兩位同學以及醫療係的一位女生找到我請我為她們的詩歌朗誦配樂,我根據她們每個人的詩歌的主題和情調分別配上了帕格尼尼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柴科夫斯基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以及門德爾鬆的《e小調小提琴協奏曲》等三部作品的第二樂章,結果,她們三人分別獲得了第一、二和三名,其中,王華的朗誦作品是我的洪湖老鄉、83級衛生係的胡丙長同學(現在哈佛大學公共衛生學院任終身教授)的傑作。後來,我所帶班的袁津瑋同學(現也在美國幹生物統計)寫了一篇散文作為演講比賽的征文,主題談的是“從曆史中學習而進步”,他交給我看後,我對文章的結構和內容作了大幅度的修改,結果比賽時也獲得了一等獎。這是一篇我本人非常滿意的文章,曾長期與我的其它手稿一起珍藏在一個皮鞋盒子裏,但出國時卻沒有考慮將它們帶出來。2007年下半年回國時,已經無法找到那些手稿了。這真是一件令人感到非常遺憾的事情。

在任政治輔導員期間,我參加了清華大學行政管理第二學位班(相當於碩士學位班)的考試,考試科目完全是文科類,包括寫作(記敘文和議論文各一篇,得分89。複習時間0秒鍾)、馬克思主義哲學、政治經濟學、中共黨史、社建、國際國內時事政治綜合,得分70多。複習時間0秒鍾)、中外曆史和地理綜合(得分70多。複習了一個星期)以及英語(得分65分。複習時間為三周)等。在二百多考生裏,作為一名畢業於醫學院校的考生,我的成績名列前茅且遠超其他人,卻因與89事件有關的政審不過關而夢斷水木。

離開政治輔導員崗位後,我最初在衛生統計教研室的周有尚教授那裏幫了三個月的忙,下半年轉到了婦幼衛生係。在當年底的職工演唱活動中,我作為男高音領唱了《長江之歌》,終於一展男高音歌喉而成名於同濟校園,特別是自己所在的公共衛生學院,我為此演唱而寫的開篇朗誦題詞也被認為非常有氣勢。

我最終轉入了生物統計學領域,在師從了國內著名的生物統計學教授餘鬆林老師三年碩士教育並完成了關於血吸蟲病防治的經濟學評價和比較研究後,開始對統計學領域中的一些理論誤區進行了深刻的思考,提出了全新的基本概念係統、否定了隨機係統裏的最優化理論,構建了嶄新的高級回歸分析的方法論——泛函化的廣義三分回歸分析。
  2000年春節過後,在當時的高校合並浪潮中,我對涉自己母校的武漢三所高校合並的結果發表了一份在那一時期反響最大的網絡評論文章。該文貼出後被迅速轉載到了國內外的許多中英文網站,武漢的《今日名流》雜誌也對此作了專門報道,不久,更有人在中文維基百科裏構造了“陳立功事件”這一詞條。
  
2000年夏季,作為同濟醫科大學公共衛生學院的一名普通講師,我受到了美國統計學會的邀請在當年的Joint Statistical Meetings的一般方法論上發言。這一發言機會得到了中國國家教育部專項基金的資助,而這筆專項基金一般隻用於資助三類人員參加國際學術會議:院士、博士導師以及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負責人。

我為完成自己在統計學領域的上述研究而提出的關於人類智慧的遞進結構與認知的邏輯流程也應該在哲學的認識論領域擁有其應有的地位。而我為了為自己提出的新統計方法找到數學理論上的根據,第一次嚐試了將常量期望引入隨機係統(正如前人將0引入數字係統一樣)並從集合論和概率論的角度對隨機對應這一在目前的數學體係中尚不存在的重要概念作了定義。

移居美國後,我當過家庭戶男、跑過外賣、修過古舊小提琴、做過最低級的數據輸入員、在大學的生物統計係做過生物統計員和研究助理,現在,我在某公司擔任統計師和程序分析員。我的信條是,無論幹什麽,我都會盡心盡力,力求有所作為,且從不自歎自卑而是永遠樂觀,因為我總是懷有夢想,而隻要有夢想,就會有創造。

我也曾遊曆過中國的許多地方,武漢的大街小巷和風景名勝、洪湖的湖區以及古舊小鎮衢家灣、黃州的赤壁、湖南的長沙和父母的老家安化、四川的樂山、峨眉山、成都、都江堰、青城山、新都、九寨溝、紅原大草原、貴州的文縣、重慶、三峽、宜昌、荊州古城、北京的故宮、長城、山海關和北戴河(不過,四次去北京也沒去過那個紀念堂)、山東的濟南、曲阜以及泰山、陝西的西安、華山以及兵馬俑、上海、天津、洛陽及其龍門石窟、鄭州以及杭州及其普陀寺等地。此外,還遊玩過湖北襄陽的古隆中、興山的山山水水以及昭君故裏和神農架林區、京山的空山洞以及洪湖的新堤、沔陽的仙桃和黃陂的城區及其木蘭山風景區,並在黃石、鄂州和潛江的廠礦、襄樊和棗陽的城區、武漢的郊區東西湖農場以及鬆滋和麻城的農村一帶做過公共衛生方麵的課題研究。最喜歡的還是俗稱“小漢口”的家鄉小鎮峰口鎮(盡管它現在依舊破敗不堪)以及大武漢(盡管它在很多人眼裏很沒有現代化大都市的味道)的那種充滿了世俗風味的漢調(即地道的漢口方言)美食、大街小巷和風景名勝,因為前者以它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刻時光紀錄下我18歲前所有的歡樂、痛苦和屈辱,而對後者的喜愛乃是由於我最愛的母校位於其中,它們共同以其博大的胸懷銘刻下我對真誠人性的踐行、對摯愛的追求、對“人生要有所作為”的堅韌和執著以及由此而獲得的全部的人生感悟。
    有句哲學名言是“幹能增進知”(維柯)或“實踐出真知”(馬克思)。這話說得很有道理。我的奇特經曆也是我之所以敢於對初戀的她離開時說出那句“我自信自己絕不是平庸之輩,而我對你將永遠是一個謎!”的緣故,因為我深知自己有某種驚人的能力,而我的父親不僅在我幼小的心靈深處為我埋下了一顆信念的種子(一定要有所做為),而且以他自己堅忍不拔的毅力為我樹立了一個創造性靈魂的榜樣,因而我也堅信自己一定會有所作為。

我的名字叫陳立功,即一個以某種信念作為自己名字的人。這就是我的多彩的人生。這不是在吹牛,我當為此而自豪,因為我達成了父母為我自幼確立的信念,並踐行了一條無愧的人生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