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鐵的闌幹上, 敷滿夢裏的清露, 必是冰冷, 我便不忍指破 這一層薄薄的溫柔。 莫不是昨晚的車河裏, 那一輪碩大的圓月, 曾妄圖掙紮著擺脫, 一種殷殷的血色, 周身皆是尖叫的暗湧, 而夜卻假裝著視而不見。 隻有我的目光急急地趕去 想要追尋想要救贖, 而它卻終是墜落 在那一轉身的背籬, 或許已然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