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
路邊的野草和野花,
既然低矮如地;
渺小如米;
又何必。
每一花都淡紫。
每一晨都嫩綠。
還有那如絲的花蕊
和瓣上的露珠兒,
輕盈
晶瑩
如嬰兒的呼吸,
是暗夜的落淚。
不妨
潦草些吧,
懶散些吧,
我說,
這樣的活著有何意義。
而他們卻不理我,
也不見星點的
憂鬱。
隻兀自忙著
一邊為下一回的,
美麗,
一邊與風兒說笑著,
綠到天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