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費了老勁把無憂辦到美國來的白人是不是白左?
那個給我獎學金的教授是不是白左?
那個在我剛來美國時看望的牧師是不是白左?
他們沒有問我們來自共產中國,是不是共產黨。
我這人是懂得感恩的,如果別人毫不吝惜地幫助我這個陌生人,我也會一同樣的方式幫助別人。我在幫助需要的人時,也不會問他是什麽民族,宗教,背景。
因為我當年被幫助的時候,別人就沒有問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