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旅館的班車上,上來一個士兵。迷彩軍服,軍帽,黑色的高腰野營皮鞋,褲腿紮在裏麵,很大的軍包,重重地放在地上。 挺精神的一個年輕小夥子,象每一個旅客一樣,麵無表情的坐下來。 坐在我旁邊的一個胖子問:“ GOING THERE OR COMING BACK?”小夥子沒有看那個胖子,還是麵無表情,甚至有點迷茫:“ I AM GOING THERE。”“ THANK YOU FOR WHAT YOU DO。”“ YOU ARE WELCOME。 SIR”我坐在那裏看著麵前的一幕,仿佛是一部電影的開篇或者結尾。如此簡單的對話包含了那麽多的含義。 我們都知道 GOING THERE是去哪。而那個小夥子迷茫的表情,好象概括和掩蓋了所有的戰火紛飛與生離死別。班車到 SHELOTON飯店,士兵起來下車。他十個大高個,彎著腰。我身邊的胖子說:“ KEEP YOUR HEAD DOWN。”“ I WILL。SI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