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大雨中的那場球春天的第一次洗滌
冬的呆板該軟化枝的沉寂該抽芽蕾的含蓄當吐花
不過最痛快的還是心的無忌像雨 那樣肆意淋漓、盡致
知道 隨之是春 柔情千絲脈脈綠柳 盈盈百花不經意的情種粘得漫天的梧桐花濕得快發黴的相思
會不會在夏季留住知音?會不會在秋風失成追憶?最後回到冬的蒼白?
或是不以季節為轉移的麻木在壁爐邊暖暖的烘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