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必將名垂青史,以他自己特有的方式。
文章來源: 玄野2020-02-17 20:32:15

習近平必將名垂青史,以他自己特有的方式。

玄野

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 老子

習近平必將名垂青史,不是以毛澤東的方式,也不是秦始皇,希特勒,或斯大林的方式,更不是周厲王,胡亥與隋煬帝的方式,而隻能以習近平的方式。這裏絕非諷刺,因為當下這一事件留給人類曆史的影響將是關鍵的正麵的,將對世界經濟政治文化科學諸領域造成重大影響,其核心功臣就是習近平。故此,習核心實至名歸。

這一病毒的起源如今依然沒有確定。事件之初,中國官方通稿一口咬定中華菊頭蝠是罪魁禍首。但是,任何事物的真相都不會隨中國官方通稿而改變,權力傳遞下來的壓力隻能改變人的良心,卻無法扭曲真相的一絲一毫。國際社會與各專家沒有苟同。各種疑點很快就排山倒海般地堆在世人麵前。

  1. 一年多之前,中央媒體曾高調宣傳了病毒所石正麗研究員的成果,一個類似SARS的新型冠狀病毒。
  2. 石正麗研究員曾經描述過自己鑽山洞捉蝙蝠的工作經曆,宣傳部門也在網上公布了許多工作照,那種工作狀態表明蝙蝠傳播病毒給人的憂慮並不現實。
  3. 據專業人士的介紹,中間宿主是這個病毒傳染人的必要條件。瘟疫爆發後,政府沒有封存疫情爆發地首嫌,而是第一時間清場,將所有至關重要的證據銷毀,同時又武斷地將中間宿主定位在某種爬行動物身上。這與石正麗研究員反擊質疑時的語無倫次,指天起誓,破口大罵形象相得益彰。這種行為已經與一個應對瘟疫的正常手段大相徑庭。
  4. 國際專家提請並要求中國政府與專家拿出病毒在疑似中間宿主上的感染試驗,以確定哪種與人類有緊密接觸的動物可能是中間宿主,然而中國這邊卻裝聾作啞。
  5. 石正麗研究員曾經與美國專家合作發表了一篇名為: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 的文章,她排在十幾位作者列表的倒數第二。按文章對病毒的介紹,我們邏輯推演一下,如果這種病毒泄露到人類社會,其結局如何,是否恰好就是令習近平先生灰頭土臉的疫情呢?為了避免大家亂猜,是否有必要請撰稿人親自給演繹描述一下?

新型冠狀病毒的傳染力強勁已經為世界各國專家所公認。其潛伏期長而對人的損害相對小,在病毒感染人的最初幾天,人的症狀很輕微甚至沒有症狀,這導致人很難采取相應措施隔離。而病毒脫離宿主後能夠存活的時間也對病毒傳染力有著關鍵的影響。有些病毒脫離宿主環境後很短時間內就死亡,所以隻能通過體液傳染,例如艾滋病病毒和乙肝病毒。有些病毒則可以脫離宿主後在濕潤的環境中長期存活,例如流感病毒,SARS病毒。據稱SARS 病毒可以在低溫潮濕環境中無限期存活下去,有如冬眠,一到溫度合適時又重新複活。所以這類病毒在冬天時由於水蒸發緩慢,宿主排出體外的液體就可以為它們提供存活環境,它們就可以脫離宿主後相對長期地存活。這個相對長期就是足夠傳播給下一個人的時間與空間距離。當然也有無法人傳人的病毒,例如狂犬病,但器官移植卻可以使得病毒成功傳播。中國的某些專家為何在最初向公眾宣稱沒有人傳人或有限人傳人,基於怎樣的事實與邏輯推理?何以這款病毒的行為與它的兄弟姐妹不同,卻要與那個並無親緣關係的狂犬病病毒相似了?是誰傳達了讓這款病毒傳染力弱的命令呢,是病毒菩薩還是熱愛人民的人民領袖?隻是專家聽從了命令,而病毒卻不聽使喚。

上海的專家曾經披露了一個十分恐怖的消息,就是這款病毒可以通過氣溶膠傳播,這已經近似是空氣傳播了。一個相對靜止的空氣環境,隻要帶病毒者經過,後來者就有被傳染的機會。這樣的話,現在的這些隔離措施封城措施在強大的病毒麵前都不堪一擊了,而人類的前景就隻有和這個病毒共生共處,疫苗研製出來後再全球免疫。當然這種氣溶膠傳播的結論尚顯草率,是否排除了潛伏期長與記憶差錯導致的無法找到傳染時間點而導致的誤推斷?以湖北以外尤其是國外的疾病傳播情況,氣溶膠傳播這麽強暴的傳染力應該不屬於這款病毒。從這個角度看,中國付出如此慘重代價應該會換來應有的收獲。

習近平在科學方麵的影響應該追溯到千人計劃和百人計劃。這一人才項目起源於原中組部長李源潮先生。他的理念是當代國際競爭本質上是人才的競爭。如果能將人才吸引到中國來,中國的國際競爭就立於不敗之地了。後來李源潮的去向眾所周知了,而這個千人計劃就落到習近平手裏直接掌管了。他對科技的理解以及對國際競爭的理解如何實在是看不出來,但他對愚民技術的理解卻十分精到。於是這千人計劃就演變成了千諜計劃,通過收買海外華人中的科學家回國創業或者兼職,將國外的先進技術迅速包裝上講台,再關上門自顧自地大呼自主知識產權,借助國民對科學的毫無抵抗力的迷信,為自己執政贏得巨大的民意支持。他所選擇支持的海外科學家,回國後唯一的用途就是幫他吹牛皮,圈粉十幾億,不但滿足了他自己的民族虛榮心,同時也因為滿足了十幾億民眾的民族虛榮心而穩坐大位。科技界的各種牛皮當時聽著蕩氣回腸,後麵卻絕無下文,而許多從不思考的人隻記得住被忽悠時的興奮感,從來不回想上次所描畫的藍圖現在該走到哪一步了。當然這玩意兒基本就是好萊塢電影的效果,超級大片,還不收錢,十四億人都賺了,當然稅收又搜刮回去了。

然而,牛皮吹得越大,就越容易被捅破。這千諜計劃中有的真能提高中國的科技實力經濟實力,當然一時算沾得便宜,卻毀了古來的中華優良傳統—勤勞。使得社會風氣急劇浮躁,都夢想著一步登天。另一方麵,千諜計劃中有很大一部分都不能產生什麽真實的生產力,不過是畫餅充饑,幫他達到忽悠老百姓的目標就成,他根本不關注實際科技價值。2018年發生了賀建奎基因編輯嬰兒事件,當時首先在國內高調公布,然後派賀天才去國際會議上當眾宣讀講解,習總書記在家全副披掛靜候佳音。準備著躊躇滿誌登台展望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下一步操作,期待著全世界目瞪口呆地驚歎中國速度讚歎中國精神時,忽然外界一片喧嘩,驚掉這大槐安國裏的春秋大夢。世界各國科學家與政要的確是目瞪口呆了,卻不是出於讚歎,而是出於震驚與憤怒,既憤怒於中國科研工作者與政府的喪失人倫與毫無底線,也憤怒於他們竊取他國科研成果的厚顏無恥。

勝敗乃兵家常事,那年年末的確是折戟沉沙了,但年中也有所斬獲,例如武漢病毒所的石正麗就成績斐然,並且為世界各國所關注。這很為習總掙了把麵子。當然了這種能夠騷遍全球的科技成果,尤其是生物科技前沿的東西,並沒有由中國科學家挑頭實現,科研成果的大頭還是在美國那邊。例如賀建奎那次就是一位美國大牌科學家卷入其中。賀天才在前台表演,習總作資金與道德正義方麵的支持,美國科學家做學術與技術上的主導。美國人不敢在美國幹,就派個學生到中國來冒險,成了就是美國科學家的功勞,也有習總領導得當,壞了就把小賀拋出去頂缸。石正麗這次成果也是大同小異,國際刊物上她的排名隻有十五名左右。顯然這事是美國人吃肉,中國人喝湯。不過,習總在這方麵要求很低,不用端碗羊腸湯來給人民領袖喝,你隻消到美國牧場裏沾點羊尿回去,他就可以把你推到央視的聚光燈下,說你吃到了美國的手抓羊排。

石科學家這次的確是帶了手抓羊排回來的,這的確讓領袖興奮異常。大家可以上網查一下石科學家在美國的工作,當時美國那個病毒前沿研究團隊的成果很突出,但最後功虧一簣,美國監管部門認為這個項目風險太大,沒等結果出來就把這個團隊的口糧給斷了。於是乎,石正麗帶著如此巨大的成果獻給領袖,領袖立即樂顛了,像迎接神仙一樣把病毒樣品安置在武漢的那個研究所。現在大家都明白了,那是個瘟神。至於其中是否有軍方介入,就不做更多臆測了。從實實在在的民族前途著想,而不是民族虛榮著想,各自拍著良心對祖宗和子孫負責吧。

疫情爆發後,美國多次要求派專家過來協助抗疫,但是中國一直拒絕。而且中國政府並沒有保留主要傳染源,就是那個海鮮市場的傳染現場,而是很快就清理了那個地方。在各國專家看,這多少有點毀屍滅跡的意味。如果真是由野生動物起源通過海鮮市場傳播給了人,那麽這一動作無異於自絕後路,把最珍貴的信息毀掉了,如何抗疫也就是閉上眼睛走夜路了,更像是摸著石頭過河,四十年摸上癮了。中國的專家也不是吃素的,隻是他們的工作目標不能是簡單的治病救人,而必須是政治第一,為實現製度自信,自覺維護習某某的權威而服務。美國人看得很明白,清理海鮮市場無足輕重,也就不咋羅嗦。其實自美國發現第一例病人開始,美國科學家就已經有了足夠的信息來定位瘟疫真正的源頭是什麽了,而要求到中國協助抗疫本身也是要查看中國到底是否有其他方麵的應用。

中國疫情爆發後,美國迅速成立了專家調查組,聲稱要徹查病毒的源頭。美國專家根本不被允許進入武漢,進中國都沒戲,他們如何能徹查?難道美國人吹牛要蓋過咱們人民領袖?其實不是,美國隻消將石正麗那篇文章裏的前麵幾位大科學家揪過來,讓幾個人交代清楚,然後結合現實的一些信息和美國的幾宗案例,99.9%地清晰確定病毒源頭基本是幾個小時的事情。而更重大的決策在於美國如何調整其生物工程和基因工程的發展方向,如果方便的話,也幫習總編個故事,以便美國可以全身而退,應對天下悠悠之口。

這次災難其實和切爾諾貝利以及日本的福島核電站災難是一樣的,設計者所考慮的防護措施是十分完備的,但是這些設施在世界上全方位發展以後,相關管理人員都能夠按程序嚴格執行嗎?尤其到了中國,隻要他擁護習主席擁護共產黨,他把程序當狗屎,你管得著嗎?美國在科研管理方麵比較健康,在發展出這種危險病毒後他們也及時剁掉了經費支持,但相關科學家如何能忍痛割愛,看著自己的辛勤成果進了垃圾桶?他們的第一考量是各大期刊上的文章,而且因為這種有效管理,他們有充分的理由認為風險可控。美國不願承擔風險,而天天做皇帝夢的中國人可不在乎風險,或者根本不知道風險。也許有人說,自己的競爭對手犯傻,他美國有啥好擔心的。現實是,在病毒麵前,人類社會是一個整體,不再有對手敵人,你的敵人隻有一個,病毒。鑒於這樣的事實,許多科學家專注於他們的專業,而不會把生物風險放在絕對的位置上,這些人有著很強烈的科研輸出動力。同時世界各國又有著眾多的權力無上限而愚昧無下限的元首,時刻都在尋找引進這樣的科研成果。兩廂媾合,危險時刻都在眼前。從人類安全角度考慮,美國的生物工程與基因工程必須調整其指導策略了。

所謂自知者明,烏克蘭是個典型案例。蘇聯解體後,一大批核武器遺留在了烏克蘭境內,飽受切爾諾貝利核事故危害的烏克蘭主動放棄了核武器。這是明智之舉,核武器的管理和維護需要很強的政府執行力。核武器的確是一種威懾,但管理不善則首先成為本國國民的巨大安全隱患。最近幾年中國發生的一些事件中,政客所采取的策略有所不同,而結局也就大相徑庭。所謂無知者無畏,某些國家元首鑽頭不顧屁股,他根本不願意關注危險與隱患,隻陶醉於前呼後擁,頤指氣使,擁有了強大的科技實力,他就可以對全世界發號施令了。這樣的國家元首引進這樣的科技發展前沿是必然的。

這樣一個傷害力比較弱的病毒,在一個庸才手中逃脫出來,短期而言是世界的災難,長期而言卻是對世界的預警。因為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如今具備了改變生命形式的能力,卻完全不具備控製一個新的生命形式左右生態圈的能力,甚至都無法預測其對生態圈的影響。大家往往講科學倫理,實際上科學倫理不是什麽高尚的教條,而是人為了自保而禁止觸碰那些自己從靈性角度直覺到的自己能力所不及的禁區。而改變生命形式本身就是禁區,倒不是說生命形式何等神秘,主宰於神而不可以主宰於人,而是說生命形式的改變意味著生態係統的改變,而世界上對當下生態係統最依賴的生命不是別的,就是人自己。不要抱怨地球為何如此吝嗇,為一己的欲望或者人類整體的欲望而對地球的過度索取,將會斷絕了人類存在的根基。

習近平先生將名垂青史,因為他的魯莽,才拉響了人類安全的警報器。僅僅是世界上最簡單的生命形式—病毒的基因編輯,就造成了如此巨大的災難,舉國驚恐,民不聊生。人類科學的發展,如何保證不自我毀滅?就像懸崖上的鷹雛,你有邁出那一步的能力,你卻不知道邁出那一步的後果。

禁止生化武器是一個難題。如同核武器一樣,這的確是一個威懾。但是如今沒有哪個國家敢於聲稱自己擁有了某種新型的生化武器,因為那玩意兒是以任何人為屠殺目標,而不去區分人的國籍和種族。有一些科盲吹噓什麽定點基因毀滅,那是莊周與惠施的運斤成風遊戲,編故事吹牛可以,真正實現不成。而不敢展示更不敢使用的生化武器或者生化武器的原料,它是一種什麽價值意義呢?它是這個國家的負擔,也是懸在國民頭上的一把劍。管理部門需要巨大的付出以保證其安全,他們的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導致這把劍的掉落。核武器的管理已經是一個國家的負擔,何以再添加一個生化材料的管理?

世界發展到現在,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又擺在眼前。國家本是一個獨立的實體,很多事情都是其內政,他人無緣置喙。但是,他們的一些政治行為卻可以反映出這個政權是否遵循著人之為人的最基本底線。一要有敬畏,可以表現為敬神敬天敬自然,二要有仁愛,也就是對生命的尊重。丟失了這兩點,我們將難以保證這個政權在擁有了強大的技術能力之後可能幹出什麽離譜的事情,從而使得全人類為其錯誤行為付出代價甚至滅亡。人類宗法時代,中國人遵循忠恕之道,西方人也相似,本不成問題。當下是技術超速發展的時代,人多有自信心虛榮心爆棚的,戰天鬥地都喊得出來,技術到了他們手上,會遵循人類的傳統價值?紐約時報說這是一個擁有二十一世紀的科學技術卻有著類似十九世紀政體的國度,罵人不帶髒字,夠狠。不過竊以為一個沒有任何敬畏的政體能否達到十九世紀普通國家的水平依然值得懷疑。

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人在長期的勝利之後往往會忘乎所以,然後積累的自大與疏忽就會積攢力量,用一次災難爆發出來。勝利越多越久,人們的自大情緒就越重,所遭受的災難就越慘痛。這次人民領袖習近平用一個極其低級的錯誤成就了一個危害相對輕的災難,告訴世人生化工程基因工程的潛在危險。如果沒有習主席,我們可能需要繼續積累自己的自大情緒,等待一位智慧有為的領袖出來拉響警報。那時我們要付出的代價將是我等不敢想象的。習主席名垂青史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