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天堂對話 --亡靈來訪(5)
文章來源: 風中漫步2009-06-07 13:21:54

命定的悲劇

一樁意外或一種自然的災難,
都不象表麵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沒有任何事是偶發的事件。不僅是果報關係的法律,
同時也因為我們的靈魂要進入人世間時,
已經與靈界簽定了死亡方式與契約。

 
有一天我們都會回到自己靈魂的故鄉,問題是,我們用什麽樣的方式離開這個地球,然後會到達什麽樣的靈魂世界。有些人是一種出乎意料的悲劇死法,就象麥可死在越南一樣。不幸的是,有更多人死與車禍。身為一個介於人間與靈界的傳遞訊息者,我很驚訝很多人用意外解釋這些悲劇事件,而這些悲劇是怎麽形成的,也有必要解釋一下。
 
首先我要說的是,沒有所謂的意外這件事。這些意外都是依照靈節律法所設定的前因與後果,或是佛家所說的因果報應。讓我解釋得更清楚一點:一個人去參加宴會,他很清醒地決定自己要喝酒。等他已經醉茫茫了,決定開車回家。在這同一時間,另一對夫婦看完電影之後開車回家。這個醉鬼視野模糊,看不清前麵的來車,等看清楚時已經太遲了。他直接撞上了那對夫婦的車子,他們當場就死了。
 
在這個故事中,這對死者與那位酒醉者之間,就是種前因後果的關係。他喝醉酒造成意外,釀成兩個人的死亡,這是種果報關係。因為那對夫婦已經死了,這個因果關係就要在另一世中獲得反正。換句話說,無論是這一世或是另一世,我們的所作所為都會有所回應,不論是正麵的或負麵的。果報關係是宇宙之間無法更改的律法,而因果之說或神的安排,隻是提供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而已。
 
一樁意外或一種自然的災難,都不象表麵所看到的那樣簡單。沒有任何事是偶發事件。不僅是果報關係的律法,同時也因為我們的靈魂要進入人世間時,已經與靈界簽定好了死亡方式的契約。我們生命中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在靈界的計劃之中,所謂的生命,不過是一種不斷學習的經驗罷了。為了讓生命更圓融,我們的靈魂必須學習所有的經驗。所以從積極麵來看,我們的靈魂必須經曆過負麵的經驗。也因為這些負麵的經驗,使我們對正麵經驗更懂得感恩。
 
因為有這樣的大前題,某些靈魂在靈界,就會同意這一世要經曆自然災難、墜機等事故,而且就以那樣的形體離開人間。那麽這是一種意識清醒的決定嗎?不!我不這麽認為。我們的自我絕不可能讓身體遭到如此大的傷害。我們也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待這類意外悲劇:這些靈魂已經償還他們在上一世所欠的因果報應。但是問題又來了:是否這些意外悲劇對別人也有幫助?換言之,他的家人或親近的朋友會受到什麽樣的衝擊?他們是否能真正了解人間大愛,而衷心感激活著的可貴?或是這個死去的靈魂能幫助他們靈性上的成長?我們不能用理性來思考這些問題,因為這些是屬於精神層的問題。我隻能簡單地說,我們的生命屬於一個更巨大的,無法測量的世界。
 
通常客戶會問我,如果災難發生時,那個人會不會覺得痛苦?通常的情況是,靈魂會感到一片黑暗,或是不複記憶了。靈魂通常會看到那輛被毀損的車輛,然後疑惑著,是哪個可憐蟲這樣悲慘地死了?直到他們看到自己的遺體,才明白自己剛剛經曆了什麽。
 
當一個靈魂發現自己已經死亡時,通常會沮喪,尤其是當他覺得自己還活力十足的時候,更是難過。當意外發生時,我們的靈魂會被拋出肉體。一個親人、好朋友或一個靈魂導師,會在一邊迎接你這位新來者,幫助你度過死亡關口。這時新來者會立即了解到,這是他在靈界生命的開始,他往下看看自己的身體,了解到和以前的肉身大致相似。有時候一個靈魂可能在醫院醒來,那並不是人間的普通醫院,一位親人或朋友會迎接這位剛經由人間的意外悲劇而醒來的靈魂。
 
一個人必須了解,特別是意外而死的人,我們的靈魂需要別人的幫助,以適應靈界的新環境。感謝上天,那兒有許多美麗的靈魂等著幫助我們。在人間,我們稱這類人為社會工作者或治療學家,他們主要的工作,就是幫助新來者適應不熟悉的靈界環境。
 
我和一些遭遇喪子之痛的父母招靈時,他們都表示,在這世上再也沒有比喪子之痛還要痛苦的事。沒有人會想到孩子會先他而去。悲痛的父母通常會自責,如果他們預先防範,也許孩子就不會死了,但是隻有神才有這樣大的力量。
 
在下麵的故事中,一個孩子的靈魂企圖安慰他的母親,他在天上很好,母親不要再為他的死亡而自責了。他用歡樂、親密,充滿愛意的訊息讓母親獲得了安慰。當降靈會結束後,我發現那個母親完全改變了,她也不再哭哭啼啼了。


第一節 騎摩托車的男孩

這個降靈會是在一個客戶的家中舉行的,屋中一共有八個人。我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想要溝通的對象是誰。
 
有三個人招魂過後,我突然把頭轉向左邊,我看到一個婦人在牆角哭泣。
 
“你可以開始了嗎?”我問她。她看看我,遲疑地說:“好,沒問題。”
 “一個金發的年輕人整晚和你一起坐在沙發上,這個人你認得嗎?”
 “我想我認識。”
 “他告訴我他叫史提芬。你認得這個名字嗎?”
 這個女人淚如雨下,尖聲叫道:“知道,知道,他是我兒子。”
 
我繼續說:“他很有幽默感,而且笑得很開心。這對你有意義嗎?”
 “是的,沒錯。”
 “他的幽默有點尖酸刻薄。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婦人肯定地點點頭,而且有了點笑容,因為她確定和她溝通的是她兒子了。
 “他向黛安問好,提到一個她也知道的宴會。”
 “黛安是他女朋友。”
 
 這女人想著宴會的事,但想不出什麽關聯。突然她尖叫了:“哦!老天!他死的那天晚上和黛安一起去參加宴會。那是一個朋友的宴會。”
 “他要我看他騎了一輛摩托車在一條滑溜的路上。你明白嗎?”
 “我懂。”她回道。
 “他很快的轉了個彎,然後是下坡路。喔......你知道,他騎在車上時已經有點醉了。”
 婦人邊聽邊點頭。
 “綠葉代表什麽意思?他給我看一個上麵有他名字的東西。”
 婦人回道:“那是一條街名。他就在那條街上發生意外的。”
 
“現在他讓我看到一輛深藍色的車子。是不是他的摩托車滑入這輛車子了?”
 “沒錯,史提芬被摔出摩托車,滾到車子下方。”她打斷我的話。
 “史提芬說他喜歡畢業那年時的照片,下麵還有題字的那一張。”
 “沒錯。我們在客廳也掛了同樣的照片。”
 “他要你知道一件重要的事。他說你為了他的死自責了很久。其實那並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負這個責任的。”
 “如果我那天晚上打電話給他,也許就不會去參加那個宴會了。”
 “史提芬說他還是會去的。你知道他總是做自己想做的事的。”
 “是的,沒錯。”婦人回答道,“他說的對。我想我沒法預先防範那個意外。我隻是很難過,我什麽忙也沒幫上。”
 “我了解。現在你明白這不是你的錯了?”
 “是的,我懂了。”她低頭向我致意,然後繼續聽下去。
 史提芬又說了幾個與姐姐和父親有關的細節,他母親都確認那是真的。
 
這是個令人動容的故事,接下來的也精彩萬分。史提芬說他變成一個靈媒的好朋友。他是個很好的溝通者,他可以用一種有趣的方式將訊息傳遞出去。
 “史提芬要和他的好朋友打招呼。老天!那可是有一大串。”
 “沒錯,他朋友很多。”
 “你知不知道他的朋友為他特別舉行了一個喪禮?”我問道。
 “沒有吧!我的意思是......他們在意外現場放了花。我不認為那是......”
 “他給我看了JD兩個字母,有人有舉杯致詞。我不知道這個畜生在說些什麽。”
 婦人笑了,然後叫起來:“對了!他有幾個朋友爬進墓園,在他的墳上留了一瓶傑克丹尼爾威士忌的酒瓶。我想你也可以說那算是一種喪禮吧!”
 
屋中每個人都笑起來,而且都過來擁抱那個婦人。史提芬答應她一定會常相左右,而且還保持很酷的樣子。他的母親望著天花板,自己和史提芬說起話來。這不隻是她能接受史提芬的死,也是她從自責的深淵中走出來了。她很快樂地知道,史提芬是天天和她在一起的。
 
第二節 啦啦隊女孩

我們和所有的人一樣,被一件事情困擾時,一定要想出解決之道來。在靈魂世界也是如此。當我們離開人間,到了靈界時,人間的思維與行動回持續下去。也就是說,當我們在人間做了什麽不對的事時,那種感覺與狀況會一直持續下去。
 
如果我們死時有問題沒能解決,我們的靈魂不能安歇,靈性也不能增長。我的工作中最有價值的一點,可能就在幫助一些做錯事的靈魂,尋找或接受這寬恕。直到問題解決之後,靈魂才能從過去的錯誤中解脫,真正的展開靈界的新生活。
 
就如同前麵說的,我經常被代引到從未預期過的靈魂麵前。如果這樣的事發生時,表示這個靈魂想傳達的是非常重要的訊息。下麵一個例子,是一個高中的老朋友需要寬恕的故事。
 
一個星期六晚上,我就要結束降靈會時,一件不尋常的事發生了。當時我和兩個女人、一個男人坐在一起,我知道他們彼此之間都認識。我就先從中間的那個女人開始:
 “對不起,我可以跟你說一下嗎?”
 “好的。”她回道。
 “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年輕女人在這裏。她讓我覺得,她對某件事感到很不安,好象她被錯怪了。你知道史黛西這個名字嗎?”
 “知道,我們和她是高中同學。”
 
 “她死得很突然。她給我看玻璃碎片、血,又指指頭。她沒想到自己會突然死去。你聽得懂嗎?”
 “聽得懂。剛剛我坐在那兒時就想到她了。”
 “她說她絕不會錯過今天的聚會。我想我要告訴你,史黛西是個交際花型的女孩。”
 “沒錯,她確實是這樣。”
 “我感到她在學校非常活躍,而且是每個活動中心的女主角。”
 每個人都笑了起來。
 
 “在她死之前,她覺得頭很昏,好象喝醉或吸毒了一樣。她在一輛車子裏,她的頭被猛烈地撞了一下。我看到很多玻璃碎片和血,我想她出了車禍。很抱歉,我必須這麽說,我想她摔出了擋風玻璃板。”
 每個人都叫起來:“真的就是這樣。”
 “她說這件事發生在十字路口。她參加玩一個宴會,喝得爛醉如泥。”
 “沒錯。”
 “她說她認識你們每個人,對嗎?”
 “沒錯,我們一起念高中的。”
 我現在轉向茱麗,沙發上的另一個女人。
 “她給我看一張你們三個人的照片,你也有這張照片嗎?”
 “有。我最近才拿出來看過。”
 “真是奇怪。現在她要我看戶外的活動。我不確定那是足球或什麽活動。她給我看運動衣上的字母。”
 “茱麗說了:“我們在學校都是啦啦隊的。我才看過我們當啦啦隊時的照片。我們三個都穿著製服,衣服中央有個字母。”
 我搽搽眉間,深呼口氣。我很高興他們聽懂了我傳遞的訊息。
 我繼續說:“她一直都想要當一個好媽媽。”
 “沒錯。她常說到要有一個家,大家都一起做所有的事。”
 “她要我告訴你們,她在那邊要照顧一個小孩,類似社會福利的工作。她很喜歡這樣的工作。”
 兩個女人微笑地點點頭。突然之間史黛西的情緒轉變了。
 
 “好奇怪!我覺得她變得好沉重,好象要哭了。她對自己的行為覺得很難過,她說她對你們的態度簡直豬狗不如。”
 兩個女人都在點頭。
 
 “她說,她和你們的友情破裂了,隻因為她想要成為全校最酷的女孩,她交往的朋友一定要是最熱門的女孩子。她說她嫉妒心很強,經常和人們爭吵。她也一直想要成為焦點人物。你們是不是有一陣子沒跟她說話?”
 “是的,在她死前的幾個月,我們都沒有說過話。”
 
 “她要我告訴你們,她很抱歉。她錯了,也要求你們原諒她的錯。她一直想要成為全校最受歡迎的人,卻忽略了其它人的想法,真是再笨也不過了。”
 兩個女人哭了起來。
 “你們願意原諒她嗎?她一直被過去的行為困擾著。”
 “當然,我們原諒她。”茱麗說。
 “她要你們知道,她明白你們被她傷到了。她也了解你們很恨她的所作所為。”
 兩個女人不停地拭淚。
 
 “茱麗,你和身邊的男士是否在夏天剛過時結婚的?”
 “是的,我們在八月時結的婚。”
“你是不是想過,如果史黛西能做你的伴娘有多好?”
 “是呀!我們都想到過。真是奇怪!”
 “她給我看了一件粉紅色的禮服,頭上還綁了個粉紅色的蝴蝶結。”
 茱麗叫了起來:“我的天!我的伴娘穿的都是粉紅色的禮服,頭上綁的是粉紅蝴蝶結。”

 我繼續說:“她要我告訴你,你結婚時,她的精神與你同在。她說:‘你有個宴會,你想我會不在場嗎?’
 
 經她這麽一句,所有的人都笑了,也謝謝史黛西的來臨。史黛西也謝謝朋友們的友情不減,以及對她的寬恕與原諒。我看到了史黛西擁抱了每個女孩一下,然後轉過身朝我感激地一笑,然後慢慢地消失在大氣中。整組人花了幾分鍾感歎這樣驚異的經驗,同時都在心底感到無限的平靜與愛。
 
 這個訊息的重點在,當我們離開肉身時,我們還是有機會去改變我們的態度或行為。如果一個人生前非常自私,象史黛西一樣,死後還有機會反省自新的。她了解到自己的行為不對,但她沒有讓這樣的想法困擾自己,而是想辦法讓人間的朋友了解,並原諒了她。這樣的體驗帶來的是了解與寬恕。
 
 要求被寬恕,是許多靈魂重大的需求。這不止是為活著的人療傷止痛,也是給他們一個啟示,及早處理身邊的問題。靈魂世界的人們希望人類能活在沒有偏見與批評的世界中。他們所一再強調的是愛與寬恕,是唯一能讓我們解脫心靈桎梏的方法。
 

第三節 警察製服

一個經常會被問的問題是:如果靈魂能預知未來發生的事,為什麽不能事先告訴我們,以作準備呢?我們首先要有的概念是:靈魂所能告訴我們的,隻是他所知道的事,以及他應該說的事。雖然靈魂比較敏銳,對未知的事更有感受力,但他們所能傳遞的資訊,也隻限於他們所處的領域與境界,而非萬事皆通。
 
我可以解釋得更清楚一點。地球是我們在人間的學校,我們去那裏是要學一些課程,而且這些課程是因人而異的。我們每個人都在不同的成長階段,經曆不同的人生經驗,以增長個人的智能,更能全麵地掌握人生。就如同耶穌所說:“天父的國裏有許多房舍。”意思是在精神空間中,靈魂分別住在不同的境界。當我們死後,我們的靈魂就會來到與我們在地球上所作所為相對等的境界。所以一個靈魂所能透露的訊息,也是他的境界中所知的訊息。
 
在靈魂世界裏,靈魂們尊敬,也遵守靈界的法律。如果他們違背了律法,就是與自然對抗,破壞了平衡與和諧,他們將無法再進化。所以他們不會違背律法,來告訴我們什麽事將會發生,而讓我們自己做決定。
 
舉例來說,一個人如果問他已故的母親,他何時能結婚,答案可能是有兩種。第一個,這個母親可能知道答案,而通過我說出來。從另一方麵來說,如果這個婚姻是她孩子的果報因緣,她絕不會事先透露,以影響她孩子的靈性修煉。我們每個人都必須獨自走過人生的各種經曆。就算身邊有守護天使或靈魂導師,我們也得依照自己的知覺來作決定。你也可以說,我們每個人都是被逼著去接受試煉的。
 
下麵這個例子,是說明一個靈魂過去無法知覺的事,現在透過一些蛛絲馬跡卻能一目了然。我要的是,這不是個普通的案例,但你會驚訝這些事是怎麽發生的。這個降靈會有一組人參加。我來到一個女士的家,結果接觸到她的祖母。祖母就站在那個女士身邊。祖母列舉了許多實證,她說明她是如何死的,還提到孫女沙發上的新墊子。我想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接觸而已,沒想到卻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卡洛琳,你認識一個叫裘安的人嗎?”
 她開始想,但卻想不出這個人名。我再繼續。
 “好吧!這裏有個人站在我身邊,堅持你認識她。”
 她還是想不出來。
 “她提到一個摩托車車禍。她死於摩托車車禍。那時她下班要回家的路上發生的。”
 她繼續想,然後她的臉色轉白,大叫起來:
 “哦!老天!我想起來了。”
 “她提到了個名字叫凱西。”
 “是的,我最要好的朋友叫凱西。保羅是她的丈夫。他死於摩托車車禍。”
卡洛琳變得十分興奮,我必須暫停一下,等她能控製自己再繼續。
 
 “保羅給我看一件製服,警察製服。他還讓我看到警車的遊行,好象是在參加什麽遊行活動。”
 “那是他的喪禮。”
 “我看到一些警察在搬他的棺木。他的墓地是不是很靠近一個牆的地方?”
 “我記不得了......不!我不知道。我得去問凱西。”
 “你知道凱西將保羅的徽章鑲在牆上了嗎?還有他的照片也在上麵。”
 “我不知道。”
 “請你回去問一下。他說他看到凱西站在牆前對他說話。”
 “好的,我會去問的。”
 
 接下來保羅給我們的訊息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如果不是我習慣於將所聽到的傳遞出來,我還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呢!
 “保羅說他看到那個小寶寶了。他知道小孩的事。他提到一個女嬰,當她出生時他就在身邊。你聽得懂嗎?”
 
 卡洛琳臉上一片木然。然後她開始哭起來,又用手蒙住嘴。她抽抽咽咽地說:
 “是的,我懂。保羅死的時候,凱西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但保羅不知道。五個月前凱西生下了孩子,名叫裘安。”
 屋中的每個人,包括我在內,都輕歎了口氣。
 
 後來卡洛琳發現,保羅果然是葬在牆邊上----一片陵墓的旁邊。而凱西將他的照片和徽章掛在起居室時凱西確實曾在那麵牆前問過保羅,是否能給她一點征兆,讓她知道他一切安好。她很高興聽到這樣的回應。
 現在凱西不但知道丈夫一切安好,而且還從天國看顧他們的寶貝女兒。

 
第四節 母親於巴士

 下麵的將降靈會是為一九九二年洛杉磯愛滋病預防協會義務舉行的。我應邀到一個公開的場合,非正式地為大眾展示死亡的觀念。所謂的大眾可能是五百人以上。我必須想辦法讓靈魂世界與大眾有所溝通。這是我的靈魂導師幫我完成的溝通,他知道所有的靈界訊息,而且很謹慎地站在我身後。我還沒提,我根本不知道今天會有什麽人出現呢!
 
 在第四個靈魂出現時,一個女性的聲音在說話了。
 
 “有一位女士在這兒,她說她死在墨西哥,這對任何人有意義嗎?”
 沒有回答,於是我繼續。
 “這個女人談到她死於車禍,是在一輛巴士上發生的。對,她是被巴士軋死的。這對你們有意義嗎?”
 
 還是沒有人回答。很少有這樣的情形發生。當這種情況發生時,很可能是當事人被嚇到不敢在大眾麵前露麵,另一種是事情還沒有完結,這個訊息因此不能被打斷。
 
 當天晚上是第二種情況。兩個小時的展示結束了,我說了再見,拿起東西準備離開。一個黑發的男人來自我介紹。
 “對不起,我叫愛迪阿格。”
 “哦!我能幫你什麽忙嗎?”我問道。
 
 “我在懷疑剛才我媽媽出現在會場。她是在墨西哥出車禍死的,但她不是被巴士軋死的,而是被貨車撞死的。”
 我告訴他:“這個女士真的給我看一輛巴士,車邊還寫了些字。你確定是貨車嗎?”
 “我想是的。不過我會告訴我父親,謝謝你。”
 
 之後我們便分道揚鏢了。一個月後,我接到愛迪的緊急電話。他打電話給墨西哥的父親,父親說母親確實死於巴士輪下。他還寄給愛迪一張海報,是關於他母親車禍的消息。愛迪非常懊悔那晚沒能認出母親來,希望母親不要因此而生氣。他說他不確定的原因是,當事情發生時他才兩歲大。於是我們安排了降靈會,希望愛迪能與母親相認。
 
 “愛迪,你的母親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有一雙深棕色的眼睛,一頭深棕色的頭發。我看到她將頭發往後梳。”
 “我隻有一張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就是這個樣子。”愛迪回道。
 “哦!你媽媽不同意你的說法,她說在起居室裏還有一張。”
 “沒有!我想不起來。”
 “她說那不是一般的照片,是很特別的一種。奇怪,她說是在嫁給你爸爸之前畫的。你家是不是有什麽圖象之類的?”
 
 “哦!老天!是的。我有一張我媽十九歲的畫像,掛在起居室裏。那是在她遇到我爸之後畫的。”
 “她笑了。她說你的起居室真講究。她還讓我看一些麵具。一些部落的麵具。”
 “是的,就掛在她圖象的對麵牆上。我收集非洲的麵具。真是不可思議。”
 “她談到你的父親,提到什麽獎章。我想講清楚一點好了,你父親是不是得過什麽獎章或勳章的?”
 
 愛迪不確定。
 
 “你的母親來自一個高尚的家庭,是在政界很有名氣的,對不對?”
 “沒錯!在墨西哥,她父親的地位等於是市長。他的地位崇高,而且很有影響力。”
 “她想告訴我她的名字,有三個字,其中一個是卡蜜兒或卡蜜拉?”
 “真是奇怪!她的名字叫卡蜜拉朵兒絲格達。”
 “很好!太好了!你媽媽是個很好的溝通者。”
 
 室內安靜了一下。
 “很抱歉我必須說出所有聽到的一切,絕不能有所保留。”
 “沒問題,請繼續。”
 “你知道你媽媽當初是不得不結婚的嗎?”
 “什麽意思?”
 “恩,她在說什麽迫於情勢,不得不結婚之類的。”
 
愛迪受到了震驚。他從沒聽說過這些事,覺得難以置信。我告訴他我不能解釋,最好去問他父親理由。降靈會又進行了一陣子。他母親還提到一個鑽石戒指,並說愛迪在財經界工作,最近剛升遷。
 
“愛迪開心地離開了,但心中仍有疑問。幾天後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和父親提起降靈會的事,父親說是有一個勳章,是在軍隊中獲得的。他說他放在臥室的抽屜中,就在他妻子的鑽石戒指旁邊。
 
愛迪提到他母親說是被迫結婚,後來他父親在她死後兩年又結婚了。父親告訴他,當時他不得不娶那個女人,是因為她懷孕了,如果他不這麽做,就會毀了他家的名譽。他一直保守著秘密,當作是家族的秘密。
 
愛迪完全肯定他是和母親做了接觸。他很高興她始終與他在一起,並等著他來天國的那一天。他說他期待著那一天的來臨,期待著能與愛重聚,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