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共和國主席女兒的假
文章來源: 席琳2006-08-02 20:29:40


現在時興打假,看見下麵這文章,是歌頌前國家主席和他的女兒的。咱也比葫蘆畫瓢,隨便在雞蛋裏麵挑點骨頭,較一下真,打一打假。

她改變了自己的名字 共和國主席之女的人生起落 文章來源: 新聞午報 於 2006-08-02

王晴與劉少奇

在北京,有一個叫王晴的女人,與她初次接觸打交道,如果是在她擔任北京食品研究所所長時,那就可能給你留下這樣的印象:她是一個做事幹練、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如果是在國內貿易部的辦公大樓裏見到她,麵對科技司司長王晴,跟她談公事,最好把各種數據圖表都準備妥了,要不然,她會用一連串的問題把你問倒。再稍稍打聽一下,或許就會得知,這位科技司司長可不簡單,她是中國第一個完成學位如期回國的雙學位碩士,曾是軍馬場的女知青。當然,你可能還會十分吃驚地聽到某位深知底細的人悄悄對你說一個秘密:“知道嗎?她的父親是誰?原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劉少奇。王晴原名叫劉平平。

1、少年時挨餓的滋味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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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即使不在困難時期,劉家的物質生活也非常一般。那時候,劉少奇同誌的工資是404元,王光美則是120多元,要養活孩子和阿姨7個人,經常還有親戚朋友往來。很長時間,孩子們每月的零花錢隻有2元,除了吃飯,幾乎沒有零食。有時隻有一個蘋果,由母親作主,把這個唯一的蘋果切開,少奇同誌一半,最小的女兒小小一半。

工資都那麽高了,524元一個月,還說是生活一般。那新中國的老百姓,尤其是農民,都不知道是怎麽樣活了。記得80年代初我們都念中學時,菜金一個月才隻2元,哪裏有什麽零花錢呢。更何況記者說的是在五六十年代。

這樣的生活也值得抱怨,後來被送到鄉下,是一點都不虧的。

2、周總理接她們去打球

9歲那年,爸爸交給平平一封信,讓她送給媽媽。她自己倒汽車、擠火車,又步行十幾裏,趕到在農村“蹲點”的媽媽麵前時,媽媽愣住了,怎麽讓這麽小的孩子專門來送一封信?

等她拆開信一看,才曉得這是少奇同誌教育與培養女兒的一次實踐,以此鍛煉她的能力。

可憐天下父母心,竟有這樣去鍛煉孩子的。好多農家子弟,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坐火車。人家可好,拿了國家的交通工具作玩具。還好意思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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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平平和周總理接觸較多,關係也格外親密。1963年的一天,總理突然打電話讓平平和幾個弟弟妹妹去打乒乓球,他陪著孩子們玩了整整一個下午。孩子們玩得很開心,然後,周總理又派人把他們送回家。此事過去很久,平平才知道其中的原委。

原來,總理從情報部門得知,當時正在柬埔寨出訪的劉少奇主席那天下午麵臨一場謀殺,為了防止萬一敵人對劉少奇子女也進行攻擊,他就在采取措施的同時,把孩子們也叫到了身邊。由於措施及時,劉主席安然無恙。消息傳來,總理才放心地讓孩子們離去。在送孩子們走時,周總理語重心長地對平平說:“要好好地愛你們的爸爸。”

周總理這人也是,對自己那麽不盡人情,可是對江青林彪劉少奇這些領導,極盡拍馬之能。一個大國總理,日理萬機,竟然有功夫陪幾個小孩子去打球,可謂是不務正業的了。

想一想,孩子們也都不傻,布什總統賠誰家小孩子玩整整一個下午,這些小孩子還會不開心?

3、“文革”中,她成了造反派陷害母親的人質

1966年,轟轟烈烈的“文革”爆發時,16歲的劉平平也是一腔豪情,誓死捍衛毛主席,要與“帝修反”鬥爭到底。運動初期,紅衛兵組織還把一直是學生幹部的她推出來,當了頭兒。平平與同學們一起,雄赳赳、氣昂昂,刷標語、穿軍裝、唱造反歌、“破舊立新”。

隻是出於善良與人道的本能,平平比同學們多了幾分冷靜,她不讚成打人、搞武鬥,而在其他諸多的“革命”行動中,她則總是身先士卒,衝在前麵,是名副其實的紅衛兵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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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別人的命成,因為別人不是人;可是一到革自己的命,全都成了迫害,成了陰謀。

1968年的新春,對平平毫無溫暖可言。爸爸媽媽早已不知道被隔離在哪裏,姐弟幾人分別住校,連最小的妹妹小小也和趙阿姨一起被趕出中南海。3月26日,平平突然被關進北京衛戍區監獄。進去以前搜身檢查,甚至把發卡、褲帶也拿走了。

問一問後來林彪的女兒,還有其他數不清的被投進監獄的犯人,坐監獄的時候,是不是要搜身檢查,是不是可以帶發卡和褲帶。如果都是一樣,還有什麽可抱怨的?

4、改名“王晴”的劉平平拿到四個學位

粉碎“四人幫”,劉平平與她的弟妹們才回到了北京。他們的父母還沒有解放,含冤而逝的父親的骨灰也還不知去向。但是,他們劉家的幾個子女,不光被允許參加剛剛恢複的高考,還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學,成了改革開放時期的第一代大學生……

最好把高考的成績也公布一下,別以為別的考生,都是傻子。

學有所長的劉平平有機會到美國去深造,她把自己的名字改為王晴。出國時,劉平平已經31歲,國家規定她在5年裏拿到學位,可1986年她回國時,已經拿到4個學位:家政係食品專業學士、食品營養科學碩士、食品營養碩士和營養教育博士。

國內都大學畢業了,還有必要讀國外的學士?要不就是因為成績差,國內的學士沒有拿到?再說啦,國家再有錢,有必要讀兩個食品營養學的碩士嗎?顯擺,有這麽顯的嗎?

平平的博士學位指導教師、美國國會議員卡索教授,在接受《紐約時報》記者采訪時,這樣評價她:“王晴是我最優秀的學生,她有一個偉大的國家,並且肯定有一個偉大的前途。”

值得說明的是,卡索教授是在看了《紐約時報》的報道後,才知道王晴的真實身份。他在給平平的電話裏感歎:“我現在知道你學習的動力來自哪裏了。”

這老卡,不愧是當政客的,連拍馬屁,也都呱呱的響。

5、北京第一條豆漿生產線在她手上投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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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的最後一年,平平做完了全部前期工作,回國就直接進了豆製品廠。老趙阿姨半是心疼,半是埋怨:“那些日子裏,平平是我們家回來最晚的人,一般到晚上點,十一二點回來是常事。生孩子在醫院裏,還找人說工作,休息一個月就又上班了。”

1987年,北京第一條豆漿生產線投產,袋袋濃鮮豆漿一上市就成了搶手貨。與此同時,平平的論文在美國順利通過,指導教師說,這是唯一一篇理論實踐同時實現的論文。

前麵都說1986年回國時拿了四個學位的了,論文卻是1987年才通過,而且論文是在國內完成的。那誰敢保證,裏麵沒有秘書們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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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改變自己的名字;她在研究所正式參加工作後,嚴肅聲明:要我做什麽工作都可以,可是,我拒絕利用我的社會關係去辦任何事。但是劉平平也好,王晴也罷,她卻永遠擺脫不了父親的影響。和“文革”中擺脫不了家庭厄運一樣,平平時至今日擺脫不了這種苦惱。但是,和公平最後屬於她的父母一樣,曆史也會同樣給予她的兒女。

哈哈,得過了便宜,再賣乖,是這些高幹子弟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