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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周六感冒。 提前下班,三點到家,吃藥,睡覺,, 酣睡近6個小時,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周日4點多醒來,感覺良好! 5點多,打電話給球友,確認還有俺的位置,開車出門直奔球場。 到球場,四位球友已在練習熱身,三位和俺打哈哈,說俺打球不要命。 可是,另一位平時總願和俺聊天打球的老兄,隻是遠遠的和俺招呼一聲,沒再和俺多說話。
俺平時大大咧咧,根本沒在意。
開球,高高興興走入綠草地,心情爽!
第一洞,第二洞,俺是打得樂嗬嗬,, 那位緘默的老兄打得很濫,,,
到了第三洞,那位仁兄突然對俺說: 老兄,是你打,還是我打? 你要打,我就不打了!
俺傻乎乎的說: 你愛打不打!
這仁兄說: 那我走了! 你把感冒傳給我不好。
說完,他真調頭走了。
俺和另外三個朋友麵麵相覷,傻了!
他們說: 嗨,你的朋友咋搞的? 有錢人就這個樣? 哇噻,命值錢啊!
俺說: 以為他開玩笑呢! 要是知道他當真,俺走就完了!
嗨,搞這麽一出戲。
球還是高高興興的打,可是心裏覺得怪對不住這位仁兄。 看來,俺是應該注意。 誰讓這時候不好呢, 弄個豬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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