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作為“文學中的文學”,它因為夠純粹。
詩不僅是生活中最精細的部分(還是詩人對世界最深情的告白-落此句)。
曆史從來注重詩才,一句之重與一韻之奇,足以聳動天下,流芳百世。
動關一朝政治和一時風氣,更注定後人要走近他,並由其詩,而想見其(為)人。
進而不僅在卷冊上時時咀嚼其片言隻語,猶在生活中執拗地守護其廬墓,圍繞其展開自己的日常煙火。
輯汪湧豪讀韋力《覓詩記》有感
餘每閱必記,殘紙滿案,此不知為第幾堆也。
辛醜四月 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