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皂泡,帶著晃動的頭影碰到了南牆就一去不回無數的皂泡做同樣的嚐試破碎的風景像坍塌的磷礦太陽準時在白天上班,照樣貓一樣地蹲坐窗台。但它午前午後的偏頭打量,卻驀然發現-----玻璃片上眩目而美麗的傷痕恰來自於那些,撫摸過自己的油膩膩的指紋七星瓢蟲從擦紅的火柴頭爬出全部的背囊就是一頂盔甲它找到太陽做放大鏡下的光療卻在烤成了焦點的後背結下了七顆深色的斑疤11/4/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