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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柳芽, 屏著呼吸挨著日月; 迎春花努力微笑著, 花瓣卻已幹裂……
一棟棟大廈, 似一把把鈍刀切割著日夜; 支離破碎的陽光, 把北京複製成了紐約!
叫賣報紙的女人們, 站在街角 為清晨與黃昏輸血, 晨報聲嘶,晚報力竭……
四月, 又是一個昏黃的四月, 即使是生日蛋糕, 也沒有一絲興奮的味覺!
四月, 沙塵廢氣囂張的四月, 哽噎著的繆司, 被捆綁在“十月”雜誌的扉頁!
濃妝豔抹的女子們, 招搖地在圖書封麵上作業; 隻有那本簇新的攝影雜誌, 流動著幾個從俄羅斯躉來的純潔……
清晨一輪昏沉的朝陽, 夜晚一勾迷蒙的新月。 即使找遍所有的街巷, 再也看不到兒童時節……
家呦--我魂牽夢繞的家呦, 沙塵、廢氣、金錢、肉欲…… 擁塞了一條條 越來越寬的大街!
鄉思又一次 躲進記憶深深的港灣, 淚水浸濕了 那張紅色的請帖……
(200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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