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也談小寧子和小帆子的婚姻

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第二天早晨眼睛睜開了，就過了一天；眼睛睜不開了，就過了一生。這句話說的是一種理想狀態。其實人世間很少有人第二天早晨眼睛睜不開了，就那樣平平靜靜地去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人生就真的沒有什麽值得煩惱和憂愁的了。一條生命在結束之前，總要經曆很長時間的痛苦掙紮的。你沒看過那些老電影，那受了重傷的戰士，在咽氣兒之前，總是要交代這個、交代那個的，囉裏囉嗦，沒完沒了，直到把什麽都交代完了，才脖子一歪，斷氣兒了？你一定認為那導演是一個呆子，不懂得生活，盡在那嘎達瞎編。其實那導演沒有瞎編，他是過來的人，經曆過他的爺爺、或者是他爹、或者是他的姥姥、或者是他三姨媽臨咽氣兒之前的情景。所以那電影裏頭的場麵，都是從生活中得來的。

別說是一個人啊！就是一隻雞，臨死之前也得撲騰一 陣子呢。俺還記得小的時候俺爹殺雞的場麵呢。俺爹先把那雞的爪子和膀子捆起來，然後用菜刀把雞的腦袋剁下來，再然後把廚房的門一關，就讓那雞在裏麵撲騰去了。經常都是 20 分鍾、半個小時過去了，那雞還在那嘎達撲騰呢！還有，俺偶爾會到華人超市買一條活魚給孩子們吃。那被開膛破肚子的魚，在兩個小時以後，還在菜板子上跳呢！囉嗦太多了，還是來談小寧子和小帆子的婚姻吧！

在俺看來，小寧子的婚姻是這個地球上最幸福、最美滿的婚姻，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因為他在兩腿兒一蹬去見閻王、或者上帝、或者他老爹、或者他前老婆大人之前的一段時間裏，有一位年輕的、溫柔的女人願意服侍他直到他兩腿兒一蹬那一天。請問：這世界上還有哪個人比那小寧子更幸福呢？秦始皇？漢武帝？李世民？朱元璋？乾隆？毛澤東？周恩來？蔣介石？希特勒？都不是！這世界上 沒有哪個能跟小寧子比，無論他們的地位有多高，權利有多大，後宮的美女有多多···就說小東子吧，在臨死前的一年裏頭天天哭，一點兒都不幸福。那小來子臨死之前身上插滿了管子，人都瘦成了一把骨頭了，苦死了···所以，俺最羨慕、同時也最嫉妒小寧子了！要是在俺老馿倆腿兒一蹬、快要去見閻王之前的一段時間裏，有一個女人也能像小帆子一樣（比她老一點兒、醜一點兒也行啊！）來服侍俺，別說俺把俺自己的房子啊、錢啊、護照啊什麽的都給她，就是讓俺天天喝她的尿，俺都願意呀！

其實大多數人對小寧子和小帆子的婚姻的看法是不正確的。他們兩個人之間不僅僅是一種交易，還有感情因素存在。小寧子喜歡小帆子並且愛她這是毫無疑問的。小帆子也不光是圖小寧子的地位、名譽和金錢。她也是崇拜小寧子的。畢竟小寧子是一位著名的科學家、華人當中最早的諾貝爾獎獲得者。由崇拜最後變成愛也很正常。俺當年當老師的時候，不也有學生對俺由崇拜變成了愛嗎？話又說回來，看客難道你們的婚姻就那麽純潔、高尚、沒有一點兒功利在裏頭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位兄弟你為什麽沒有娶一位下鄉妹子做老婆呢？還有這位妹妹妳為什麽沒有嫁給街邊兒上那個要飯的呢？所以呀，別烏鴉落在豬身上——看見人家黑，看不見自己黑。

雖然小寧子和小帆子的年齡差稍微大了那麽一點點兒，但技術上還是可行的。曆史上大齡男人結婚生子的例子還真不少呢。孔老夫子的老爹有他的時候，不也七、八十歲了嗎？還生了那麽一位天才的、舉世無雙的兒子呢！小寧子是一位著名的科學家來著。科學家做事情都很理性，並且講信用。小寧子當初要是不知道他自己的那杆老鋼炮管不管用，怎麽會隨便地接受小帆子的求愛呢？小寧子雖然年紀略微大了那麽一點點兒，但是他既然有能力讓衛星上天、火箭落地，難道讓他自己的那杆老鋼炮能夠打炮、發射，還會有什麽問題嗎？你再看看那小帆子，麵色紅潤、如同出水的芙蓉，一點兒都不像曬幹了的茄子。那分明就是沐浴著滿意性愛的特征啊！你也不要懷疑小帆子會跟別的男人有染，那是不可能的！你看那小寧子無論走到哪嘎達，都得把小帆子帶上，而且兩個人的十根手指頭扣得緊緊的，隻有用鋸子才有可能把他們割開，所以別說是想跟小帆子打炮啊，就是從她的身上拔一根毛兒，都難哪！

對於小寧子和小帆子的婚姻，俺隻有一點點兒小小的擔憂。因為小寧子是著名的科學家、諾貝爾講的獲得者，崇拜他的人何止千千萬萬？效仿他娶一個小一點兒的女人做老婆的人也一定是不盡其數。將來有一天，說不定連婚姻法都得給改了，會以小寧子和小帆子的結婚年齡差，作為男女標準的、合法的結婚年齡差。到了那個時候，就會導致這社會上隻有兩類女人供想結婚的男人選擇：一類是處女，另一類就是寡婦。這也實在是太單調了。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小寧子和小帆子的婚姻能夠存在，也一定是合理的。首先就是合法性，這是無人能夠否定的。其次是對社會沒有危害，對雙方都有利。俺前麵隻談了他們的婚姻對小寧子多麽有利，其實對小帆子也是十分有利的。你別以為小帆子就是一個呆子，好好的男人不去嫁，非得去找一個棺材瓤子去守那個活寡。你先看看小帆子現在得到的，你就不會那麽想了。首先是名：這世界上凡是有華人的地方還有哪個不知道小帆子呢？要是她不嫁給小寧子，誰會知道她是老幾呀？再看看利：那小寧子的房子、銀子、股票、基金、字畫兒、汽車、獲獎證書、以及小寧子在美國多年的人脈關係，將來不都是小帆子的嗎？那可是一般的女人 10 輩子都掙不來的呀！就算小寧子再活上個 10 年，到了那個時候，小帆子也不過就是四十出頭，可是追求她的男人就會多如牛毛、遍地都是、車載鬥量。而且追求她的男人會從處男到大博士後，再到大富豪——什麽樣的優秀男人都有啊！就連俺小平子每天都一刻不停地把俺的兩隻死馿眼睛盯在網上。一旦得到了小寧子上了西天的消息，俺就會馿不停蹄地飛到小帆子的住所門前，跪在搓衣板子上頭向她求婚。不過，這世界上什麽事情都是有風險的。婚姻也是一場賭博來著，也會有風險。小寧子是一個著名的科學家，養生之道他是大大地懂。他如果保養得好，再活上個 30 年，也不是沒有可能。要是那樣的話，小帆子可真是有點兒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