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的時候,綠一曾住在一個華人不算多的地方。 由於每天晚飯後會在社區附近散步,夏天天黑的晚,7-8點鍾 時路上還是挺亮的,與其他路人碰麵時,彼此也能看清彼此的 麵目。所以,沒過多久就大概知道這附近住了幾家老中了。 其中有一個人家,也是屬於吃完飯出來走動的人家。有時是夫妻 倆一起出來,有時帶著2個7,8歲的孩子。一次,在馬路轉彎時 迎麵遇上,彼此打了簡單的招呼-看見他倆的年齡在40歲左右。 沒過多久,教會裏一個朋友打電話來,說加州大學有個教授,研 發了一種新型醫用消毒劑。他本人想在中國國內先找幾家大型醫 院試用,並順便做一下相關的研究。因他本人在國內沒有親戚朋 友,希望這邊的朋友幫他介紹。綠一覺得這件事可以幫忙,就告 訴朋友請教授本人跟綠一聯絡詳談。 兩天以後接到張教授的電話。先大概聊了半個小時,並約好周末 見麵再繼續詳細談。交換手機號碼以及住宅地址後,彼此都吃了 一驚:我們居然住在同一個城市,相隔僅僅一條街! 綠一當時突然 有個感覺,可能我們以前見過的? 周末又通了一次電話,他說想在小區附近的老外餐廳吃中飯,先 見個麵認識一下。綠一覺得這個建議很好,一個小時後就去赴約 了。進了餐廳就看見以前散步時,在馬路邊碰過麵的那家老中, 夫妻倆和2個孩子已經坐在座位上了。環顧四周,沒有第二家老 中,就是他們了- 見我進去後,張教授也很快就站了起來;他也 覺得那個約了見麵的人就是我。。。 大家彼此握手,問好,然後坐下來說笑了一番。沒想到世界還真 的有點小;前幾天還在馬路邊遇到,但互不相識;幾天後卻坐在 一起交朋友,談事情了。的確是快事一樁啊! 張教授隨身帶了一些相關文件,邊吃也邊把他的想法告訴綠一, 最後綠一把他的要求記好,待與國內聯絡以後,再把結果如何通 告他。種種細節談完之後,飯也吃好了,大家就一起離開餐廳各 自回家了。張教授的LP跟他年紀差不多大,衣著隨便,因為我跟 張教授有事情要談,所以她也沒說太多話。感覺起來人很老實, 是專職媽媽,不上班的休閑族。 一個星期以後,綠一跟國內談的差不多有結果了,就打算跟張教 授通報一下,然後準備進行下一步的行動。考慮到張教授白天在 學校上班很忙,就選擇晚上打給他。第一次是打了張教授的住宅 電話。剛好他在家,綠一就抓緊時間把要說的事情跟張教授講述 了一下,再就另外幾個問題討論一番,大約20分鍾就談完了。我 們約定待中方有進一步的消息,綠一再打電話來。彼此說了再見 就都掛了電話。這時的綠一還在為事情的進展順利而有些得意呢。 第二次再打給張教授,就沒那麽順心了。鈴響3聲後,一個女人 接起了電話: 嗨,你好,我是綠一,請問張教授在家嗎? 對方稍 有停頓,遲疑了2秒鍾後大概弄明白了我是誰,才說道: 噢,你 好,他現在不在家。請問何時回來?不太清楚。那我晚點再打, 謝謝你了。再見。 綠一以為張教授真的不在家。傻傻的等了1個小時就又打過去, 不過,答複是還沒回來。由於已經是晚上9點鍾了,綠一認為不 能再打了,決定明天再說。 第二天晚上,還是選擇8點鍾打過去。因為7點鍾也許在吃飯, 不方便講話。撥了號碼之後,運氣不太好,接電話還是他的LP。 她支支吾吾地說先生不在(明知道綠一跟她的先生在談事情) ,綠 一隻好掛了。再等1小時打過去,還是她接的。這次是說LG在 洗澡。綠一隻能又掛了。 這樣的情況連續發生幾次以後,綠一決定不打他家的電話了,改 打張教授的手機。遺憾的是,他有課時會關機。也吃不準何時他 能接電話。 綠一是個很負責任的人。答應了別人的事就會認真的辦。2個星期 後,綠一打給張教授的朋友-那個介紹人。他一聽說綠一跟張教授 聯係不上,很奇怪。他說晚上他打去跟張教授說一下,讓張教授 主動來找綠一。 幾天後綠一接到張教授的電話,把需要談的內容溝通了一下,再 由綠一跟中方聯係具體的合作事宜。不過,這件本來很簡單的事 情,卻由於一個女人的幹預而變的複雜起來,時間一拖再拖。幾 次溝通就能談妥的,一年後還在無限期延長中。。。 中方對這個項目挺有興趣;張教授一心想把此事早點完成;因為 中國的醫院大,也不花太多費用,省了許多麻煩的過程。但是, 他不明白,為何綠一總是拖著不往前走?礙於麵子他也不想常常 催綠一。可住在附近的綠一也很為難:打電話常常有狀況;想直 接去一趟張教授的家裏,又怕他的LP誤會。。。 終於,綠一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找到中間那個介紹人,把張教 授的LP從中阻擾之事說白了。而且告訴他,綠一不管了。把另 外一個男士介紹給他,讓他們男人跟男人去談吧。這些小心眼的 女人實在是太麻煩了! 不管是什麽事,統統隻管往一個方麵去想: 生怕第3者挖走了LG,也怕但凡是女人就是狐狸精? 真不知道這種人都是什麽腦子?讓人覺得有恐懼失夫症? 把男人囚 在身邊就是好嗎? 讓男人不跟其他女人打交道就安全了嗎? 如果男 人想出軌,誰又能檔得住? 再說了-把男人的事業斷送了,對家庭 又有好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