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歌記憶之滾滾紅塵(感懷篇)
文章來源: 淡淡微風2006-08-23 09:35:15

  
  那天隻顧著聽歌,沒寫幾句,隨手發了點感慨,就發了。沒想到那麽多朋友回應,看來都是很喜歡這首歌的。於是覺得很是慚愧,覺得自己弄了偽劣產品,有些蒙騙不明真相群眾的感覺。
  那就再寫寫吧,哪怕有跟風之嫌:)


  印象裏的這首歌,是在三毛自己的那盤帶子裏。
  也許我記錯了吧,但是這首歌在我的記憶裏與三毛有著太深的淵源,很難弄的清楚了。
  也許那就叫驚豔吧。
  隻是,這世上,不會有一個女孩子,能讓你驚豔到第一次就有那麽多的體會和感悟。
  男人,總是對女人期許太多,希望她們又是聖母又是保姆,最好還要是風情萬種,當然,還要永遠保鮮。
  不過是妄想罷了。
  很可惜,女人對男人,往往也一樣。

  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三毛,大約是醉在這首歌裏過,也是醉在自己的幻想和模擬幻想裏的。
  據說,她很用心的寫了那個劇本,期待著得到金馬獎的“最佳劇本獎”,誰得了,不知道,反正不是她。於是她耿耿於懷,直接導致了她後來的輕生棄世。
  不知道這樣的推測與附會是否真實,但是那個故事和劇本,實在是很符合三毛的世界觀。
  她在另一個世界陷的太深,難免有些不適應這個世界了。
  不能怪她,有幾個人能有那麽大的能力,駕禦的了那麽艱難複雜的世界,何況還是兩個。
  大多數人,不過是勉為其難罷了。

  她走了,留下了長長的影子,影子上麵,回蕩著幾首老歌。
  這首,算是之一吧。
  也許,她總是把自己當成了故事裏的某個人,或者是那個世界的某個人。

  那些風情蘊藉的女子,在一個離亂滌蕩的時代裏,怎麽安頓那些弦絲悠長百轉千徊的女兒心呢。
  紅顏本就薄命,何況亂世中的紅顏。
  才子也是一般,一顆敏感的心,實在是不合適那樣戰亂頻仍生死膠著的年代的。
  才子本就薄幸,何況亂世中的才子。

  蕭瑟秋風中的那襲長衫,和昏黃夕陽下的那襲旗袍。
  癡纏卻無神的雙眼,糾絞卻無力的雙手。

  有些美,注定了隻能是淒美。
  有些事,注定了隻能是往事。

  
  有時候會想,換作了自己,換了個時代,會不會也作了漢奸?
  很容易啊。
  逃走很容易,不過是生活苦些罷了,心靈卻是高遙著輕鬆著。
  留下來,卻是難的,生死是一樣的沒有著落,心靈卻難免苦痛。
  隻是,那麽多的好東西,與其留給那些人糟蹋,不如我參與進去,還能出分力保護的好些。怎麽說,也比那些民族敗類和異族凶手強。
  隻是,這份用心,更與何人說。
  隻能獨對蒼茫罷了。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麽?難說。
  周作人恐怕是不怎麽有的,胡蘭成興許有一點。不知道,這些心底的波瀾,外人隻能猜測,做不得準。
  然而,不管如何,你是逃不脫道德的審判,哪怕審判你的人,本該是個永遠在你無顏置踵的人。
  可惜你站錯了隊,那又有什麽辦法。

  怎麽寫著寫著成了電影記憶?不知道啊。。。
  唉,或許我該去作導演的。。。


  唱歌的,一個陳淑樺,一個羅大佑。
  一個才子,一個佳人。
  感情生活俱不幸。
  時也命也非不能也。
  其實,是不能也非不欲也。
  這兩種人,是最不懂得處理感情問題的。
  或者說,是最不懂得處理自己的。
  
  他們歌時,我們還小,他們年輕時,我們也還小。
  如今,他們也老了吧。
  如今,我們也老了吧。
  
  “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世的我。”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遊。分易分聚難聚,愛與恨的千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