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經滄海

3/1/2021

我學習過三個專業，一個都沒有用到。

大學時候學的是機械製造，從畫法幾何，到機械製圖，都學的不錯。本來以為會成為一名機械工程師的。大四的時候接觸到優化理論，開始對設計理論著迷起來。畢業論文選了個《幾何規劃理論的初探》的題目，雖然收到學校的《優秀畢業論文（設計）選編》，卻白費了四年積攢的製圖功底。從此再也沒有用過製圖了。

考研的時候報了張震的宏觀經濟學，可惜考分不達線，最後還是與機械製造相近的機械學收留了我。這回我打算好好鑽研設計理論。一不小心，鑽到力學領域。力學是一門古老而龐雜的學問。一個機械專業的力學背景，有點像演員的武功，了解而已，可以比劃比劃，當不得真。

我受到電流月磁場的啟發，在論文中提出一個“力流”的概念，並用有限元做出大量的驗證，自以為會一鳴驚人。到了答辯的時候，沒有一位評委，包括從科大請來的，問一句與“力流”的概相關的問題。自認為最有價值的核心內容無人觸碰，完全超乎我的預期。波瀾不驚，走完程序，各自散去，根本沒有人關心我的力流”概念。看來現在傳統領域提出一個新概念，必得是因為德高望重的泰鬥才配。

我也很快放下了“力流”這個怪念頭，重新研究優化理論。幹著幹著，又覺得優化還是太具象，自然而然地轉到更基礎得運籌學，從此再也沒有沾染過力學。就這樣，我與力學擦身而過。

下圖是當時提出"力流”概念的論文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