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深層政府和烏克蘭戰事
文章來源: 大號螞蟻2022-04-02 14:05:23

俄國侵略烏克蘭的戰事,在軍事上已經失敗了。最終結果的懸念,無非是失敗的程度不同而已。實際上,從政治經濟角度出發、普京發動戰爭的那一天,就已經是徹底失敗了。那怕是普京在軍事上取得了一定的成功,比如成功地占領整個烏克蘭,也改變不了這個戰略錯誤的悲慘結局。

 

當然在政治上,也還是有一些人支持普京的。比如俄國的大俄羅斯主義分子,中國的大中華主義分子,以及其他的一些相關利益團體,比如匈牙利北朝鮮之類的。還有更多一些持中立觀望態度的,比如說印度之流。在西方或者說主要發達國家,絕大部分人是在政治上是反對俄國入侵烏克蘭的。但是也有一少部分人是同情甚至支持普京的。

 

這些反對拜登的人的主要出發點, 一是對深層全球政府的厭惡和恐懼,二是對拜登這樣在烏克蘭有無數說不清的腐敗問題,在大選中有嚴重的舞弊嫌疑,在就任以後各種無能昏庸,眼看著內外交困每況愈下的時候,居然因為普京的神經錯亂,而有天上掉餡餅,從而有鹹魚翻身跡象,感到憤憤不平的人。

 

然而因此就給普京披上上當受騙,甚至會含冤受屈的外衣,這不僅在原則上是缺乏底線的假保守主義分子,也是在實踐上沒有認清現實的無效攻擊。反而有損在明確定義,普京是罪惡的侵略者的前提下, 亦不因此忽略以拜登為首的北約烏克蘭全球化份子本身所犯下的錯誤,甚至罪孽。既不能因為普京是有罪的,就認為反對普京的拜登是無罪的。也不能認為拜登是有罪的,因此對抗他的普京就是無罪的。兩者的邏輯是一樣錯誤的。不能因為全球主義分子在主流媒體上撒謊成性,在選舉上偷雞摸狗,包括對川普黨保守主義或者美國主義分子的惡毒攻擊誣蔑打壓,就因此采取以謠言對抗謊言的方式,指望一洗白普京來反對拜登。這在原則上和時效上都是錯誤。

 

同樣道理,因為有這些極端例子的存在,就否認全球深層政府的存在,以及其對世界的重大威脅,也是不正確的。

 

不論是相信全球深層政府存在或者不存在的華人,其實絕大部分都犯有同樣的錯誤。就是把全球深層政府這個概念神秘化。結果,相信的一方搞成了宣揚惡鬼纏身,不相信的一方則以為天下無賊。兩者都是錯誤的。因為兩者都把深層理解為深藏不露,實際上應該理解為盤根錯節。

 

西方,歐美加上日澳,是全球化的主導力量。而這些所謂國家的政治結構,表麵上是現代的自由民主,骨架上基礎上其實封建分權。三權分立,一人一票是對現代民主極簡的概括,猶如用1+1=2來描述哥德巴赫猜想。

 

對於長期生存在東亞大一統政權體係下的人來說,就好比用一個二維政府概念去理解五維政府的運作。對於東亞人來說,政府就是官吏,深層政府就是太監,都是皇帝一條線上的。而對於封建社會的人來說,國王和伯爵和騎士武士,和神父和行會和海盜和酋長,等等等等,都可能是某種政府性的存在。它們之間互相影響,但是並不簡單地有統屬關係。比如說伯爵效忠於公爵,公爵效忠於國王,就不意味著伯爵一定總要支持國王,也不意味著伯爵的屬民需要聽命於公爵。有些事情上主教的意見可能比國王更重要。有些事情上行會的指示比公爵的要求更優先。有些事情上海盜可能是最大的影響。等等等等。

 

現代民主國家,其實就是把世襲的國王變成總統,公爵變州長,伯爵變縣長,還有鎮長。騎士武士變成議員。行會變成股份公司,工會。主教變成大法官。等等。繼承權上民選的了一些。但是執政方式上其實還是那一套。換句話說,選舉隻是替代了部分的行政權的交接程序而已。從封建到民主,其實就是從小範圍參與政治到大範圍參與政治。而所謂的全球化深層政府,就是建製派集團重新縮小這個範圍的趨勢。

 

隨著全球化的發展,資本全球化而製度規則難以全球化。於是全球資本和國家的重合度越來越低。全球資本的利益訴求和國家利益的訴求有了越來越多的矛盾。作為自克林頓以來在全球化中起到重大作用和得到重大利益的民主黨以及歐洲白左和中國改開派等政治政府實力,逐步整合成了相互利益糾纏和協作的共同體。這個利益體是反美的,反中的,反俄的,反對一切國家政體的。

 

這個有一點像當初的東印度公司。它未必完全聽命於英國女王,兩者甚至可以說是某種合作關係。比如英國海軍的主要艦隻並不屬於英女王,而是各個合作商拚湊的。最多的那個就可以任命海軍上將來當總司令。如果合作不好,也可以像美國大奴隸莊園主那樣分出去自己玩。也可以在剛開始登陸印度清國的時候,做一個委屈求全的商人,而勢力大了以後顛覆王朝,扶持傀儡,做太上皇。這才是全球深層政府的本來定義和實際存在的形式。

 

如果說俄國在軍事上侵略烏克蘭,那麽全球深層政府則在政治經濟上在侵略美國,俄國,中國,烏克蘭,乃至全世界。一個是在放火,一個是在放白蟻。都是在顛覆民主自由。大火雖然也殺死白蟻,但是首先就把房燒塌了。所以救火是第一位的。但是忘卻了白蟻,火也就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