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從邊檢到登機,身後倆男土鱉身旁一女洋鱉
文章來源: 老哥XD2014-02-21 20:14:21

·換登機牌·

香港機場換登機牌時,櫃台小姐連勸兩次升公務艙,說隻須刷1千港紙。就如又見新東京國際機場尷尬時的那樣,越來越差勁的嘉璐重組換頭頭後,向北美同業看齊,以唯利是圖步步為營取代人性化服務,明明有空位,借年初之名刻意停掉裏程免費機票的服務,指望賣滿座,預期卻落空,就對坐地日行八千裏巡天遙乘三百次的資深乘客做升艙勸誘,順風才仨小時的短程,甭說1千,1百也冤得哼,不如省下買它五條半Mevius,統統托水晶空姐帶出……


·過邊檢·
六個出境邊檢窗口前排著六條長隊,唯獨最右邊窗口隻有一兩個人,差異如此懸殊的景象,誰見了腦海裏不會立時先撥楞出個問號想想為什麽再說呀,無外乎抬頭望望窗口上方的“香港居民”四字,再瞄瞄其他窗口上方“香港訪客”的字樣。可是土鱉不明白,土鱉的最大特征之一是腦海裏缺乏對環境具象做比較的筋。

當我排進比鄰香港居民窗口的香港訪客窗口的隊列之後不久,一絲土鱉的氣息自身後撲鼻而來,兩個剛剛走進邊檢廳的男子大嗓門兒叨哧著蘇北口音:啊唷啊唷,那邊沒人好不倆,快去快去,徑直跑向香港居民邊檢窗口,結果被一位女職員擋了回來。兩人於是緊緊地挨上我,還大聲地問女職員能否讓他們利用那個窗口,女職員說沒有香港居民出關的時候是可以的,但也得先排隊,排到前麵才分流到那窗口。兩男就對她說他們常坐飛機從香港機場出國什麽的一堆無聊的廢話,單薄的平舌單元音刺得人直想捂耳。

他倆挨得我實在太緊,其中一個的鞋尖時不時地頂碰一下我的鞋後跟,手持護照的胳膊都從我身體一側冒出來一大截兒,前方又沒有發免費塑料袋的,他們到底急什麽呢?回想九十年代有一回在北京機場T1航站樓航空公司櫃台換領登機牌時,身後一年輕女孩兒推著行李車三番五次一個勁兒地頂我,那時代走出國門者心情亢奮還能理解,而今GDP和霧霾雙雙全球排亞軍了呀,倆男既然自稱常出沒此機場,何以思想意識對環境遲鈍如鱉呢?

·候機·
候機廳18號登機門前廣播準備登機,人們開始在經濟艙登機門前排隊,公務艙登機門前沒人,登機後也確認了公務艙幾乎全空。這時,一道黑影從我眼前掠過:

那是個巴黎時裝風衣裹身的白人少婦,她肩挎普拉達,手拖小提箱,昂首挺胸牛逼轟轟走向公務艙登機門,自己插入登機牌徑直進入,門口兩位日空姐衝她笑容可掬點頭哈腰地招呼著“一拉下一馬賽”:


·登機·
登機後找到座位,發現那少婦居然捧本書端坐在我的靠舷窗的K位上,好一派經濟艙位上的公務艙派頭的洋鱉哎。

起飛後這一路,提供的餐飲有我愛喝的味噌汁,她不喝,讓給我,我就把餐前發的一小袋禦蕾零食兒讓給她,她舍不得都吃掉,把它塞進挎包裏,開始跟我聊。

女洋鱉是一巴黎單親媽,名叫伽麗娜,芳齡三十八,被巴黎物流公司派駐香港,得知我去過兩次巴黎,就說這些年巴黎街巷越來越髒,房價越來越漲,為省錢買房,連巴黎春天拉法葉都罕逛了,我就給她講了個當年巴黎的春天的女小偷差點兒將我新買的攝像機活生生掠走的故事。

伽麗娜說她甚喜到處亂走,走過印歐俄美日,印指印尼,在雅加達出生的,雖駐港多年,卻從未走過京滬廣,也不學國粵語,自視牛逼,又似愛家鄉,因我問她到底走過華夏大陸哪跟哪兒,她說隻去深圳世界之窗看過埃菲爾鐵塔。

"Baise! Il est donc difficile d'imaginer."我回了一句,就這麽一句說得溜,譯成“哇塞!真沒想到”最棒。

她問我怎會說出這句,我告訴她是讀學期間跟一個旅居過巴黎十年的美國女外教學的。她又好奇地問英日語對我來說哪個難,我說開始感覺英語難,因日語有很多Chinese character(她頻頻頜首表示知道),後來覺得日語更麻煩,因為語法順序與中文相反,跟法語似的怪怪地,她連聲“濃、濃、濃”說才不是呢,法語跟英語一樣的,我說和日語一樣的,她說那我給你舉個例吧,比如“我看你的弟弟”就是Je vois ton frère,看的動作在弟弟的前麵不是,我說那Je t'aime怎麽解釋呀?愛的動作在你的後麵不是?她就說那那當然是要把愛的人突出在前麽,夠逗的。餐後空姐來問要什麽飲料,她接過咖啡又給了我,說不敢喝咖啡喝了會pipi。 閱讀 (32000)

深圳遭遇土鱉:從續住到退房,遭遇兩撥兒(組圖)
過口岸時,一性感女土鱉坐在了我前麵(組圖 16+)

【八千裏路雲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