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自jonahome:達爾文不是基督徒
文章來源: 鄉人進城2008-01-08 08:54:51
(48)、達爾文不是基督徒

1、虛假見證流傳了近一個世紀

  “不可作假見證陷害人”,是聖經“十誡”中的第九條誡命(出二十:16),主耶穌也多次提醒門徒們要遵守這條誡命(太十九:18;可十:19;路十八:20);可是,一個證據不足的虛假見證卻流傳了近一個世紀,並且現在還在繼續流傳著,這就是有關“達爾文晚年悔改信主”的信息。在當前中國教會最流行的幾本傳福音書籍中,都可以看到這個假見證。一般的福音見證若有一些出入,雖然不大好,但也不會有太大的負麵影響;可有關達爾文的見證一旦作假了,那可就真的是迷惑人了。因為幾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達爾文是進化論的奠基人,他的“進化論”引發了一場探索人類自身來源的“大革命”,他怎麽會悔改信了基督教呢?人們到底該信誰的說法呢?你看,這就使人們的思想產生混亂了。所以,我們有必要來澄清這個事實。

  關於“達氏信主”的信息主要有兩條:一是達爾文看見神的福音竟能使野蠻的部落人改變成新人,他深受感動,拿出一大筆錢,買了許多聖經送給各處的土人。二是霍普夫人的回憶文章,文章說:在達爾文去世前的一段時間裏,霍普夫人經常去陪伴他。在一個秋天的午後,達爾文和她談了一些對《聖經》表示好感的話,於是乎,一段“達爾文晚年悔改信主”的“佳話”便流傳了下來。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為什麽說這是兩條虛假的見證。

  第一條信息,據這些參考書說是來源於《達爾文自傳》,其中一本說“達爾文,厚厚的自傳,可惜不少人不願把它看完”,另一本說“達爾文晚年信了耶穌,……(他)臨終時請來牧師說:‘我願意收回我一生的學說’,並且虔誠地祈求神赦免他的罪。……達爾文在臨終前,囑咐要將其埋葬在倫敦古老的‘威斯敏斯特教堂’北廊裏,以提醒人類,自己已經悔改相信耶穌了。(摘自達爾文自傳)”——括號裏的字為原書所有。

  這是多麽令人遺憾的畫蛇添足啊!胡編濫造都出了圈了!世界上有哪個73歲的老人(達爾文,1809—1882),在臨終時還在寫自傳、並把臨終情節寫進自傳中去?事實上,達爾文的“自傳”(“達爾文自傳”原稿題目的全稱為《Decollections of the Development of My Mind and Character——我的思想和性格的發展回憶錄》)的寫作時間為1876年5月28日—8月3日,他去世的時間為1882年4月19日。他不是個預言家,他不可能把他臨死時的情景提前六年就寫進“自傳”裏。當然,“自傳”裏也根本不存在什麽“達爾文為了證實自己信主了,而立下遺囑,要埋在威斯敏斯特教堂”的一派胡言。真實的情況請看下麵摘錄的他的兒子法朗士·達爾文所提供的材料的全文:西敏寺的葬禮(譯法不同,但就是指的威斯敏斯特教堂。):

西敏寺的葬禮

  在我父親去世後的那一個星期五,20名國會議員把他們簽署的一封信遞交給了西敏寺的教長布雷德利博士。這封信的全文如下:

敬啟者:

  吾國之傑出人士達爾文先生業已逝世,其遺體應葬於西敏寺中;此舉當受到吾國各階層以及具有各種主張之大多數人民所歡迎。故敢建議如上,尚希勿以冒昧而見罪也。此致

西敏寺教長。

(以下是20個國會議員的簽名)

盧伯克,羅素,巴倫,契泰姆,芒德拉,馬斯基林,阿米塔奇,霍蘭,戴維,特裏維廉,馬丁,班納曼,普萊菲爾,布克斯頓,魏德伯恩,布魯斯,狄爾克,司坦利,福特,勃羅德赫斯特。

謹啟。

  1882年4月21日於下議院。

  當時,布雷德利博士正在國外,他在電報中熱誠地表示了同意。

  我們一家人本想把我父親葬在唐恩(村名);關於我們的這種願望,盧伯克爵士(給我們)寫(信)道:

親愛的烏·伊·達爾文先生(可能是達爾文的另一個兒子):

  我完全同情你們的情感,我個人也非常希望令尊眠於唐恩,使他常在我們中間。我相信人們非常明了,發起這件事的人不是你們。再者,從國家的觀點來看,把他葬在西敏寺顯然是正確的。如果你們準許為我的親愛的導師送葬,我將認為這是一種巨大的光榮。

約翰·盧伯克
1882年4月25日於下議院。

  我們一家人放棄了最初的計劃,葬禮於4月26日在西敏寺舉行。

  扶柩的人是:
  盧伯克爵士,法勒牧師,赫胥黎先生,胡克爵士。洛厄爾先生(美國公使),斯波蒂斯伍德先生(皇家學會主席),華來士先生,德比伯爵,德溫郡公爵,阿蓋爾公爵。

  參加葬禮的人還有法蘭西、德意誌、意大利、西班牙、俄羅斯等國的代表,各大學和學會的代表,以及許多朋友和知名人士。

  墳墓的位置在中堂的北廊,距唱詩班的圍欄角很近,離牛頓爵士的墳墓隻有幾英尺遠。墓碑上刻著:

  查理士·羅伯特·達爾文
  生於1809年2月12日
  死於1882年4月19日

  另外,這本“自傳”的中譯本很薄(未刪節版才98頁,刪節版也就84頁,32開版本,僅“自傳”部分,詳見書後的參考書目),英文原著也才124頁(指1958年由英國倫敦科林斯出版社出版的由達爾文的孫女諾拉整理的未刪節本),並不是“厚厚的”——這隻能說明那個編寫見證的人根本就沒有真正地看過達爾文的“自傳”。

  在“自傳”裏,根本就找不到這些參考書所說的有關達爾文悔改信主的一點影子,正相反,在他的“自傳”裏,我們看到的是達爾文的一付極力反對上帝的真實麵孔,他甚至如此地咒詛聖經“這真是該死的教義”。至於那個“看見土人信主後變文明了,達爾文就受感動也信主了”的見證,在“自傳”中也沒有找到,但在另一本《達爾文傳》(陳克晶等編著)中有類似的說法,可也沒有說達爾文因此而信主。如果他真的信主了,那麽,如此具有轟動效應的爆炸性的消息,為何在其它的《達爾文傳》中看不到?現今社會上出版的《達爾文傳》很多。由無神論者寫的《達爾文傳》,自然不會說他後來成了基督徒;可由有基督教文化背景的作家寫的《達爾文傳》,也同樣沒有說他晚年信了基督。

  我們應該略微懂得一點傳記作家的寫作特點:給別人寫傳記,首先要采訪、收集對方的有關資料;如果對方自己寫有自傳,那這自傳就會成為第一手的、最可靠的參考資料。如果說達爾文真的悔改信主了,那麽,最興奮的不會是基督徒,首先是這些獵奇心特強的傳記作家和記者,他們一定會把這一爆炸性的新聞寫進書裏或報紙裏去的,這樣會使他們寫的書和報紙更加暢銷。

  2003年3月20日,伊拉克戰爭爆發;沒過多久,戰爭便呈現出“一邊倒”的現象:伊拉克的五十多位國家領導人致國家的安危於不顧,撇下數千誓死效忠他們的“人體盾牌”,也不管老百姓的死活,突然間集體“失蹤”了。4月25日,全世界的新聞媒體(包括新華社)都播送了一條讓人們非常感興趣的消息:伊拉克副總理阿齊茲主動向美英聯軍投降。然而,新聞媒體還披露了一條更令人們感到希奇的信息:阿齊茲竟然是一個基督徒!這是多麽的不可思議啊!伊拉克可以說是一個較為極端的伊斯蘭教國家,可他們的資深的、舉世聞名的副總理,竟然是一個基督教徒!一時間,不同政治背景的新聞記者都沒有放過這一獨特的“亮點”,紛紛予以“暴光”;並就此展開了“炒作”——懷疑阿齊茲是個美國間諜。阿氏的身份不是我們這裏要討論的要點,我們想要說明的,就是記者們的這一個職業特征:有一點離奇的、與眾不同的信息,他們都會趨之若騖,決不放過,並樂此不疲。

  遺憾的是,就目前流行的各種《達爾文傳》來看,還沒有顯明“達爾文是基督徒”的這種跡象。歐文·斯通,是美國著名的傳記作家,曾經寫過《梵高傳》、《傑克·倫敦傳》、《林肯夫婦》、《弗洛伊德傳》等至少十餘部名人傳記。在他所寫的《達爾文傳》的首頁,就引用了《達爾文自傳》中的一段話,這說明他是以達爾文的“自傳”為首要依據的;可是,在歐文·斯通所寫的這部長達968頁的《達爾文傳》中,沒有一處提到達爾文最後悔改信主!
     
  第二條信息,也是疑點重重。根據所謂的“霍普夫人的回憶文章”講,在達爾文去世前的一段時間裏,她經常在病榻前陪伴他。請問:這可能嗎?和達爾文結婚四十三載的妻子埃瑪能容忍另一個女人“經常陪伴”達爾文嗎?世界上有那個女人願意其他的女人經常陪伴自己的丈夫?這合乎情理嗎?另外,回憶文章說霍普夫人訪問達爾文的時間是一個秋天的午後,可達爾文是在1882年4月19日去世的,是春天,而不是秋天!那是否是指1881年的秋天呢?也不可能!因為從 1903年發表的一些達爾文的書信來看,達爾文一直堅持他的進化論觀點。在他去世前的1882年2月28日,他寫了一封信,仍在堅持他的無生源觀點:“如果生命能起源於這個世界,這一極重要的現象一定基於某些自然的一般規律。對於一個有意識的神能否被自然規律所證明的問題的令人困惑的,我一直在思考,但我的思路無法澄清它。”由此可見,“霍普夫人的回憶文章”是不可靠的!

  然而,竟有人又在含糊其辭地說霍普夫人的回憶文章“很可能、也許”是達爾文的遺孀埃瑪杜撰的。這就更荒謬了!正像上麵所說的,達爾文的妻子豈能編出 “另一個女人經常陪伴自己丈夫”的謊言來?再者說,埃瑪是個虔誠的基督徒,豈能作偽證來違反《聖經》中“十誡”的教訓?在下文裏,我們就可以知道她的為人了。

  事實上,達爾文從未放棄過進化論的思想。從歐文·斯通所著的《達爾文傳》裏我們可以看到:當媒體問到有關宗教信仰的問題時,達爾文總是有禮貌地回答: “關於宗教問題,我不願公開表示我自己的意見。”可對朋友,達爾文則直言不諱。當他的老朋友、海軍少將羅伯特·菲茨羅伊(當年達爾文就是坐他的英國皇家軍艦“貝格爾”號進行了那次著名的航海旅行)問他:“你在逐字否定《創世記》裏麵的事實,是吧?”達爾文回答:“是大自然否定了它。我不過是把我的觀察材料記錄下來而已。大自然是不會說謊的。”菲茨羅伊也是個虔誠的基督徒,他又問:“那麽,就是《聖經》在說謊啦?你的(進化論)理論真是駭人聽聞。”他逐章逐節引經據典來證明《創世記》的無誤,滔滔不絕地講了整整一個小時,可達爾文顯然不願意傷害老朋友,他轉而稱讚《聖經》的文學藝術價值,以平息對方心裏的不滿,他說:“朋友,我可不希望詆毀《舊約全書》中這些極妙的詩句,我同任何人一樣珍視它在詩歌藝術上的價值……”

  通過上麵的分析,我們可以知道:達爾文從沒有在神麵前悔改,而且他的妻子埃瑪也證實達爾文並沒有信主(見下文)。說他信主,是沒有可靠根據的。作這樣的假見證,並不能使神得榮耀,反而讓神蒙羞辱——這個關於“達爾文悔改信主”的虛假見證,已經被“中國無神論學會”所利用,作為反麵素材編進了《當代無神論教程》(第259頁)。

  我們的父神巴不得有更多的信徒為他傳福音、作見證,可神從來不讚成使用虛假的見證來傳福音,在神給摩西的“十誡”中,作假見證就是陷害人(出二十: 16)!神十分憎惡謊言,因為說謊來自魔鬼(約八:44)。神也不喜歡魔鬼給他作見證!在福音書中,常常可以看到有汙鬼衝著主耶穌大聲喊叫:“我知道你是誰,乃是神的聖者。”但是主耶穌卻不允許汙鬼為他作見證:“不要作聲!”(可一:24-25)。我們神的兒女決不應該用假見證來為主傳福音!

  因此,弟兄姊妹們,我們不要再傳講有關達爾文信主這樣不可靠的見證了。作這樣的見證,你心裏塌實嗎?有聖靈的感動嗎?

2、達爾文的妻子不相信進化論

  達爾文的妻子埃瑪(Emma Darwin)是一個虔誠的堅定的基督徒,她每天都讀聖經,定期去教堂,從牧師那裏領受聖餐,她常常給孩子們讀聖經,不讚成禮拜天進行社交活動,甚至在禮拜天是否刺繡、鉤織,在她的內心裏都會引起爭戰。她對上帝是何等地虔誠,以至於達爾文稱讚她“不僅是一個基督徒,而且是一個基督徒的殉道者”。

  也正因為如此,埃瑪對達爾文的感情是極其複雜痛苦的。她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同時她又深愛著達爾文,達爾文也深愛著她。但知夫莫過妻,埃瑪知道達爾文並不信仰上帝,她多次勸丈夫相信上帝,希望他“從聖經《馬太福音》中去尋找安慰”,可達爾文卻愛用這樣的話來應付妻子:“我肯定不是無神論者,我並不否認上帝的存在。我大概是個不可知論者;僅僅是不能肯定地去理解這個問題罷了。”麵對達爾文的搪塞,埃瑪十分痛苦。後來,《物種起源》出版了,埃瑪的心就更加矛盾了,因為這本書遭到了教會對達爾文猛烈的抨擊。作為妻子,她討厭那些指責;可作為基督徒,她又讚同那些指責。她堅信“如果人們失去了對上帝的信仰,就會失去一切希望”,她說:“人們沒有信仰就不能活下去。如果沒有信仰,生活確實是太難了,而且是不可能的。如果看到唯物主義戰勝唯靈主義,我會十分痛苦。”她知道進化論會削弱人們對上帝的信仰,就試圖向達爾文提出修改《物種起源》。嘴勸是不行的了,她就用寫信的方式來向近在咫尺、朝夕相處的丈夫表達自己痛苦的心情:“……我肯定你知道我愛你至深,所以我感到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發現唯一能使我的思想得到寬慰的,就是讓上帝的手來解除這種痛苦。”可是,一直到死,達爾文也沒改變自己的立場。在他去世的當天,埃瑪對女兒說:“父親恐怕不相信上帝,可是上帝相信他。他將安靜地在他所去的地方休息。”這既是無可奈何的自我安慰,也是對達爾文最權威的“蓋棺論定”——達爾文從未悔改信主!

  雖然埃瑪沒能規勸丈夫信主,但她同樣為主耶穌作了美好的見證:進化論奠基人的妻子不相信進化論——這本身就是個最強有力的見證!可以這麽說:達爾文的妻子和彼拉多的夫人一樣,都是神所特招、有著特殊使命的基督徒(教會史上有關於彼拉多夫人是個基督徒的見證)。因為她們的丈夫都是被撒但所特別重用的人物,可神卻奇妙地安排了兩個虔誠、堅定的基督徒作他們的妻子;她們都在竭盡全力攔阻自己的丈夫不要得罪真神(太二十七:19)。弟兄姊妹們,請不要再傳什麽“達爾文晚年悔改信主”的信息了,也不要傳“達爾文妻子杜撰丈夫信主”的故事了,這兩條信息都不可靠,傳了隻能讓別人更迷惑,並不能促進世人親近神。相反地,我們在傳福音時,若作“達爾文妻子不信進化論”的見證,相信效果反而會更好。

3、達爾文複雜的宗教情結

  達爾文有著十分複雜的宗教情結,這使得他在生活中麵對宗教不得不扮演“兩麵派”的角色:在外麵,他極力回避有關宗教的問題,甚至討好基督徒(如他妻子);在內心,他已經徹底地走向上帝的對立麵。

  這是有著諸多的環境因素所造成的:

  1、社會因素。十九世紀是英國最蒙神祝福的時候,當時是舉世聞名的維多利亞女王(在位時期:1837—1901)執政時期;她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因此在她執政時期,全英國人民對上帝的敬仰達到了最高峰,禮拜天除了教堂的鍾聲以外,再也聽不到別的鬧聲。教會的複興也達到了最高潮,到中國傳道的傳教士最多的就是英國的弟兄姊妹。而當時英國的科學家大多數都信主(見資料25、信仰上帝的科學家)。因此,在這種氛圍下,誰要想對宗教進行非議,顯然是不合適宜的。

  2、家庭因素。盡管達爾文的父親不是基督徒,但他希望兒子成為一個牧師,以便有一個好“職業”,所以就讓達爾文在劍橋大學讀了三年神學;而到了後來,見達爾文沒有成為牧師,他又勸達爾文隱瞞自己對基督教的反對觀點。因為當時英國的基督徒太多了;而且達爾文的妻子埃瑪就是個虔誠的基督徒,(見上文),所以,夫妻倆十分相愛,達爾文也非常尊重妻子的信仰。

  3、個人因素。必須承認,達爾文是個正派的科學家!他曾經慷慨地給教會捐款;看到野蠻的土人被基督教所感化變得文明了,他就積極支持基督教會的傳道工作,曾經和貝格爾號皇家軍艦艦長羅伯特·菲茨羅伊一起聯名寫了《一封關於塔希提島和新西蘭等島居民道德狀況的意見》,向英國政府、教會和公眾倡議支持傳教事業。

  4、曆史因素。中世紀天主教異端裁判所迫害科學家布魯諾、伽利略的陰影,始終籠罩在達爾文的心裏,使得他遲遲不敢發表早已寫完的《物種起源》,他知道一旦發表就會引起軒然大波——後來的事實也證明的確如此。他不是個革命家,不是個傳教士,他是個擁有十個孩子(隻活下來了六個)的父親,他不具備“坐牢”、“殉道”的勇氣和膽量。他對宗教隻能“敬而遠之”。

  從以上的原因中,人們可以看出達爾文複雜的宗教感情。他有神學基礎,麵對各種環境的影響,他對基督教也抱有一定的好感,但他絕不是個基督徒!這一點可以從他“自傳”中的“宗教觀點”一節裏看出。

  1887年,達爾文的兒子法朗士·達爾文整理出版了《達爾文自傳》。由於原“自傳”中的“宗教觀點”一節表明了達爾文對基督教強烈的反感情緒,例如他咒詛《聖經》是“這真是該死的教義”,達爾文的妻子埃瑪對此十分不滿,說:“如果把這部分話發表出去,我就很不高興。我以為,他寫得太粗魯了。”為此,她堅決要求法朗士·達爾文刪去“宗教觀點”這一節。所以,首版《達爾文自傳》就是經過刪節的。而到了1958年,達爾文的孫女諾拉才出版了未刪節的《達爾文回憶錄》。在這兩本由達爾文的嫡親整理出來的最據權威的“自傳”裏,根本就找不著那些傳福音書籍所說的有關達爾文信主的見證!相反卻讓我們看見了一個堅定的上帝的反叛者的真實自白——這些真心話他在外麵輕易不說。現根據這個未刪節版本的中譯本,全文摘錄“宗教觀點”這一節;從這裏麵,我們就能看見達爾文真正的宗教信仰態度了。

《達爾文回憶錄》第四節——宗教觀點

  在這兩年內(1836年10月—1839年1月),我必須對宗教問題作很多的思考。我在貝格爾艦航行期內,完全是信奉正教的,而且我還記得,當時我在幾個軍官(雖然他們也信奉正教)麵前談論到某一個道德問題時,就引用了《聖經》中的詞句,把它看作是天經地義的權威言論;他們聽了卻一齊哈哈大笑起來。我以為他們是因為我這個論據新奇,所以覺得好笑;可是,在這段期間內,就是在1836年到1839年間,我卻逐漸地意識到,由於《舊約全書》中有明顯的偽造世界曆史事實,有巴別塔和作為約言征兆的神聖光環(注:即耶和華與人立約的“虹”)等等,還有硬認為上帝具有暴君般的報仇心,因此就認為它的內容並不比印度教徒們的聖書或其他任何一個未開化民族的信仰更加高明些,更加值得使我相信。當時這個問題,總是在我腦海中折騰著,難以消除;要是上帝現在賜給印度教一個啟示,那麽我們是否可以相信,上帝已經準許把這個啟示同毗濕紐和濕婆等的信仰聯結在一起,也好象把基督教和《舊約全書》聯結在一起呢?我以為,這是完全不可相信的。

  我又作了進一步的思考,就是:必須要有最冒險的證據,才能使任何一個頭腦健全的人去相信那些作為基督教支柱的奇跡;我們越是對自然界的固有法則知道得更多,就越是對奇跡變得更加不可信賴;古代的人們,是多麽愚昧無知,多麽易於妄信,簡直使我們無法理解;我們也無法證實,《福音書》是在其中事件發生的同時記寫下來的;我以為,這些事件的許多重要細節,都記述得不符真相,過於嚴重,因而可以認為,這是當場目擊者常有的錯失;——我根據上述這一類思考,認為它們既毫不新奇,也毫無價值,但是對我卻有影響;因此,我逐漸變得不再相信基督教是神的啟示了。我還認為,有一個事實頗為重要,就是:在世界上大多數地區,還在傳布著很多虛假的宗教,好象是一種製服不住的野火。《新約全書》中所講的道德,無論有多麽的高尚,卻未必可以否定說,他的完善一部分是依賴於我們對其中隱喻和寓言所增添的注釋。

  可是,我卻很不願意放棄自己的信仰;我確實有這種想法,因為我能夠清楚地記得,我時常再三地墮入幻想的夢境,好象是在龐貝或者在其它地點發現了某些著名的古代羅馬人士的書簡或手稿,它們可以使人非常驚奇地證實了《福音書》中所講到的一切事件。可是,甚至是在我的想象力所年達到的自由境界中,我仍舊越來越難以想出那種使自己信服的證據來。因此,不信神就以很緩慢的速度侵入了我的頭腦中,而且最後終於完全不信神了。可是,這個過程的速度卻很緩慢,使我毫無痛苦的感受,甚至從那時起連一秒鍾也沒有使我去懷疑自己的結論是否正確。而且實際上,我恐怕還不能夠理解到,無論什麽人怎樣會希望基督教的教義成為真情實事;因為如果它是這樣的話,那麽《福音書》中簡明的經文大概就表明:不信神的人們,其中應當包括我的父親、哥哥和幾乎所有我的親密好友,都將會受到永世的懲罰了。

  這真是該死的教義!

  雖然在我一生很晚的時期,我還沒有對上帝本身的存在作過很多思考,但是在這裏我可以提出一些不可避免會發生的模糊的結論。從前柏利根據自然界中存在著預定的設計而得出的論據,使我覺得是千真萬確的;但是現在。由於已經發現了自然選擇法則,他的論據也就無效了。例如,瓣鰓綱軟體動物的美妙的鉸合部,一定是某一個有理智的神所創造的,也好象門窗鉸鏈是人類所創造的。大概在生物的變異性和自然選擇方麵,並不需要比括風的方向方麵有更多的設計(注:這句話很難懂,也許是原中譯本排版時排錯了)。自然界中的一切事物,都是依從堅固不破的法則而產生的。可是,我已經在《動物和植物的變異》一書的末段中,討論了這個問題;據我所知,在部書中提出的論據,從未遭到過任何的反駁。

  可是,如果把我們到處可見的無數美妙的適應情形擱下不談,那麽仍舊可以提出一個問題:怎樣去解釋世界上一般都是效果良好的安排呢?確實有一些作家,由於見到世界上存在著大量痛苦的事實而異常激動,因而發生懷疑,在考慮到一切有感覺的生物時,究竟其中悲慘的多呢,還是幸福的多?整個說來,現在的世界究竟是良好的呢,還是惡劣的?依照我的看法,顯然無疑,幸福占有優勢,不過要證明這一點,卻也很難。如果認為這個結論是正確的,那麽就必須承認,它會完全符合於我們可以預料到的那些由自然選擇所產生的結果。如果某一物種的所有個體都經常受到極大的痛苦,那麽它們就不會再去傳種接代了。可是,我們毫無理由去相信,這種情形永遠不斷地在發生,或者至少是時常在發生。此外還有另外一些想法,會使人認為,按照一般規律,一切有感覺的生物,都是為了享受幸福而形成起來的。

  如果也象我的想法一樣,每個人都相信,所有生物的一切肉體器官和思維器官(除了那些對其所有者既無利也無害的器官以外),是借助自然選擇(即最適者生存)的途徑以及使用(即習慣)的作用而發育起來的,那麽,他就應該承認,這些器官,是由於其所有者在同其它生物進行競爭時可以取勝而形成的,因而其數量也增加起來了。因此,一種動物,在受到痛苦(例如傷痛,饑餓,口渴和恐懼)或者快樂(例如吃食和喝飲,還有繁育後代的過程)時,或者是在苦樂兼受(例如尋覓食物)時,就不得不去選擇一種對自己種族最有利的行動方式。可是,傷痛或者其它一種痛苦,如果長期繼續發生下去,就會引起機能降低和活動能力減小,但是這也很適於使生物防護自身,而避免任何一種突發的奇災大禍。另一方麵,愉快的感覺,可以長久繼續下去,毫無降低機能的作用;這種感覺反而能使整個機體係統的活動增強。因此也就發生了這樣的結果;大多數或全部有感覺的生物,都這樣借助於自然選擇方法而發育成長,因而愉快的感覺也就成為它們慣常的指南。這一點,可以從下麵一個事例中看出:我們的體力和智力勞動增強(有時甚至是極其顯著的增強)時,就會使自己發生愉快的感覺;每天在吃東西時,會使自己發生愉快的感覺;尤其是在同他人交際時,在愛戀自己家中的親屬時,就會發生這種愉快情形。我簡直確信無疑,這一類成為習慣的或經常重複的愉快的總和,就會使大多數有感覺的生物獲得幸福更加多於悲痛,不過有很多生物偶然也會遭受到很多痛苦。這種痛苦,符合於自然選擇的信念:自然選擇的作用,並不完善;它隻不過有利於每個物種,在異常複雜而且變化多端的環境條件下同其它物種進行生存鬥爭時,盡可能取得勝利罷了。

  有一個無可爭辯的事實,就是:現在的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痛苦。有幾位研究家曾經企圖從人類方麵來解釋這個事實,他們設想:痛苦似乎會改善人類的道德。可是,世界上的人口數字,在同其它有感覺的生物對比時,還是微乎其微,而他們時常不得不遭受十分嚴重的痛苦,這卻是與改善道德毫無關係。象上帝創造宇宙萬物那樣的一種威力強大和智識豐富的生物,使頭腦遲鈍的我們看來,好象是全能的和全知的,並且在我們意識中產生出一種推測,以為上帝並不是恩德無量的,因為有億兆的低等動物,他們在幾乎無限長久的歲月中所受到的痛苦,占有了多麽主要的地位,對嗎?我認為,由於世界上存在大量痛苦的情形,是很符合於這樣一個觀點,就是:一切生物都在借助變異和自然選擇方法而發育成長。

  現在,支持有理性的上帝存在的一種最常用的論據,是來自多數人所體驗到的那種存在於內心深處的信念和感情。可是,不必去懷疑,印度教徒,伊斯蘭教徒等,也可能用同樣方式和同樣力量,去承認獨一的神或很多的神的存在,或者也象佛教徒之類認為,任何一個神都不存在。還有很多未開化的民族,可以令人信服地肯定說,他們也信奉著我們所謂神的形象:實際上,他們相信靈魂或鬼;正如泰勒和赫伯特·斯賓塞指出,可以去解釋這類信仰大概是怎樣發生的。

  從前,正象上麵剛才所說的這些感情,曾經使我堅信上帝存在和靈魂不滅(不過我以為,我的宗教感情從來沒有強烈發展過)。我曾經在《考察日記》中寫:當我身處在一座巴西森林的華麗景色中間時,“很難充分地表達出一種充滿著和激奮著我內心的驚歎、吃驚和崇敬的高度情感的思想來。”我牢記著自己的一個信念,就是:一個人除了自己肉體的單純生命活動以外,還有著更多的東西。可是在今天,即使有最壯麗的景色,也決不會激起我頭腦中發生這類信念和感情了。確實可以說,我很象是一個已經患有色盲症的人,因此大家關於紅色存在的普遍信念,就使我現在不能感覺到紅色這個事實,無法把它作為證據,而變得毫無價值了。

  要是全世界各族人民都同樣在內心中相信唯一的上帝存在著,那麽這個論點就變成正確的了;可是,我們都知道,事實決不是這樣的。因此,我認為,這種內心的信念和感情也就毫無意義,不能作為說明上帝實際存在的證據。從前壯麗的景色曾經在我內心中激起的精神狀態,是同信仰上帝有密切關係的,在本質上也同那種時常稱做崇高美的感情狀態沒有多大區別。盡管費盡心計去說明這種感情的起源,但是仍舊難以把它提高到超過音樂所激起的那種強烈而模糊的類似的感情,而作為支持上帝存在的論據。
  至於說到永生方麵,那麽,正象考察現代大多數物理學家所采取的觀點的情形一樣,再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向我表明這種對永生的信仰是多麽強烈而且近於本能的了;這些物理學家認為:太陽及其所有的行星,將來一定會變得太寒冷,因而不適於生物的生存;但是隻要是真的有一個巨大的天體,在那時衝進太陽的內部,那麽這就可使太陽獲得新的生命。如果也象我一樣去相信,在遙遠的將來,人類要比現在變得更加完善得多,那麽,一想到人類和一切有感覺的生物在這樣長期緩慢的進步以後,仍舊注定要完全毀滅時,這真是使人難以忍受了。有一些人,完全相信人的靈魂永生不滅,因此對我們的世界毀滅也不覺得有這樣的可怕了。

  相信上帝存在的另一種起源,是同理智有關,而同感情無關;我覺得,它要重要得多。這就是因為我們極其困難或甚至不可能把這個廣大的奇異的宇宙,包括人類及其對遙遠的過去和未來的洞察能力在內,想象成為盲目的偶然或必然的結果。我在作這樣的思考時,就感到不得不訴諸於造物主,他具有高度的理解力,在某種程度上類似於人類的理性;也就是說,我應該被稱為有神論者了。可是,這時候卻發生了一個問題:人的頭腦,能不能嚐試去作出這種廣大的結論呢?正如我確信無疑的,人的頭腦,是從一種類似於最低等動物所具有的低級頭腦中發育而成的。在這裏,我們是不是遇到因果關係的效驗?因果關係的必然性,使我們十分驚奇,但這種關係大概隻是依賴於遺傳到的經驗。此外,還必須注意到,可能把信仰上帝的思想經常灌輸到兒童的頭腦中去;這對於還沒有發育健全的兒童頭腦會發生極其厲害的、而且可能有遺傳性的影響,致使他們再也不能排除信仰上帝的思想,正好象猿類難以放棄它對於蛇的恐懼和預防的本能一樣。

  我不能妄想要對這類難解的問題作出絲毫的說明。在我們看來,一切事物基礎的奧秘,都是不可索解的;至於說到我,那麽,我就應該以充當一個不可知論者來自滿了。

  如果一個人,對於個體的神的存在和對於來世生活及其賞罰報應,並沒有堅定的信念,同時也永遠不背棄他的信念,那麽據我所能作出的判斷,他就隻能挑選一種辦法來作為生活規則,就是:遵循那些最強有力的、或自認為最良好的動機和本能。狗的行動就是這樣的,但它是盲目進行的;可是,人卻可以預測將來,回顧過去,並且把自己的種種感情、希望和回憶進行對比。因此,如果他遵循明確的動機,也就是社會的本能,而且能符合於一切最賢明的人士的論斷,那麽,就會發覺自己有著最高度的心滿意足了。如果他樂意為其他的人們謀福利,那麽,所有同他親近的人都會讚揚他,那些同他一起生活的人就會愛戴他;而且確實無疑,這種愛,也就是我們在人世間所能獲得的最崇高的快樂。年久月長,他就會逐漸對樂願服從自己感性的激情的行為,感到難以忍受了,因為這種激情超過了自己高尚的動機;這些動機在慣常發生時,也就幾乎可以稱為本能的動機。有時,他的理智會向他提示說,他采取的行動,應當相反於那些當時提出不符實情的讚揚的人的意見,但是他仍舊會感到十分滿意,因為意識到自己具有最深摯的信念或良心。至於說到我自己,那麽我就認為,自己的行為正當,就是始終不渝地研究科學,而且要為科學貢獻自己的一生。我從來沒有犯過任何重大的罪孽,因此也絲毫不感到要悔罪,不過我沒有給自己親愛的同胞們以更加直接的好處,所以越來越經常對此引以為憾。我認為,唯一要略為原諒我的情況,就是:我時常生病,還有我的腦力活動較差,極難使自己改變曾經研究過的題目,或者另再去研究新的題目。我可以想象到,我一生的光陰,而不是其中的一部分,都能夠用在慈善事業方麵;這會使我十分心滿意足;不過,這也是一種異常良好的行為方式。

  我在一生的後半世內,傳播懷疑主義或唯理主義;這比任何其他工作更為顯著。在我訂婚以前,父親勸告我,要嚴密隱藏自己的懷疑觀點,因為他說,他已經知道,如果參加訂婚禮的人們聽到了他坦率地提出的這類觀點,那就會方式特殊的不幸。他說:在丈夫或妻子還未生病的時候,生活過得很美滿;但是一旦如果男人生了病,那麽,有些婦女就會感到非常痛苦,因為她們擔憂自己的丈夫是否能夠得到上帝的拯救;如果女人生了病,那麽丈夫也會發生同樣的痛苦情形。父親還補充說,在他一生很長期間內,他隻見到三個不信神的女人;而且應當指出,他熟識很多人,並且有特殊的本領能博得他們的信任。當時我就詢問他,這三個不信神的女人是誰;他就鄭重地舉出了其中的一個,就是他的小姨基蒂·韋奇伍德(即卡薩琳),而且承認說,他還沒有絕對的證據,隻有不明確的推測,足以相信這位見識高深而聰明的女人不可能稱為信神者。現在,就在我的親友這個小範圍內,我知道(或者從前已經知道)有幾個已婚的婦女,她們信神的程度,並不超過自己的丈夫。

  我父親愛好講述一種無法反駁的論點;有一位叫做巴洛夫人的老婦,在就診時聽到了這個論點,懷疑他不信神,就想要說服他:“醫生!我知道,糖的滋味在我的嘴裏是甜的;而且也知道,我的救世主是存在的。”

  (以上全文摘錄《達爾文回憶錄》第51—58頁,商務印書館1982年4月出版;絕無斷章取義)。

4、有關達爾文的準確信息

  迄今為止,要論到全世界最著名的科學家,當首選牛頓、達爾文和愛因斯坦;而若說最為人們所熟悉的科學家,則要算達爾文了。因為除了文化人(學生、老師等)以外,很少有人知道“萬有引力定律”和“相對論”;可是幾乎所有的文明人(有別於不開化的群體)都知道有個“進化論”,都曾經在其生命的某一階段被告之“你是由猴子變來的”。

  達爾文既然是如此的赫赫有名,那麽,我們在傳福音的時候,若涉及到有關他和進化論的問題,就應該謹慎一些,所說的話要準確一些,盡量不要粗枝大葉、含含糊糊,否則不僅會貽笑大方,更重要的是會影響傳福音的質量。下麵是一些有關達爾文的準確信息,供弟兄姊妹們傳福音時參考:

  1、達爾文不是生物學家,而是博物學家。
  2、達爾文不是進化論的創始人,而是進化論的奠基人。按生物學界的說法,進化論的創始人是法國人布豐(G·L·de·Buffon,1707—1788)和拉馬克(Jean·Baptiste·de·Lamarck,1744—1829)。
  3、達爾文不是基督徒,對基督教教義表示過反感;但他對基督教會的傳教事業非常讚同,曾經給予過一定的支持。
  4、達爾文的名著《物種起源》首次出版於1859年11月24日;但這不是書的真名,而是簡稱,這部名著的全名是《通過自然選擇即在生存鬥爭中適者生存的物種起源》,英文名為:《The Origin of Species by Means of Natural Selection or the Preservation of Fanoured Races in the Struggle for Life》。

(注:微言著的《科學與信仰》,初版中還在宣稱達爾文晚年信了基督;然而在幾年後出版該書第11版時,已經刪去了這一錯誤觀點。可是,其它的幾本傳福音參考書還在堅持著這種論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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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我為你感到遺憾,我願意為你禱告,因為若是你的靈魂與神無份的話,是何等可憐。你不要看人,人是有軟弱的,你就看耶穌!最後你記住“神的眼目永遠看顧敬畏他的人”
評論者: a69957948 - 試用期 一級

天主會赦免罪人但是不會饒恕不信任他的人~
評論者: 主de女兒天使 - 試用期 一級

既然自傳不可信,你這番言論莫非就應該相信?任何事都有是非有
評論者: pottiloveyt - 試用期 一級

````中國的無神論說``真是`悲哀``
評論者: 清風絮 - 試用期 一級

基督教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威,不惜違背自己的教條,弄虛作假
評論者: 一枕黃粱 - 助理 三級

聖經能解釋一切真理
評論者: tamg007 - 試用期 一級

微小的學識使人遠離神, 廣博的學識使人接近神
評論者: nuaaa - 見習魔法師 三級

神懲罰他生了三個先天弱智的孩子。
評論者: kiki843843 - 舉人 四級

你們知道嗎``?一切都是主的安排!
評論者: xiangxiaxian - 試用期 一級

不信道者
評論者: 輕盈追月 - 試用期 一級

不是基督徒
評論者: xia316126 - 魔法師 五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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