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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8點,我同何總去開發區。登上9樓欲見市委常委、開發區第一書記樊建軍。 有兩個胸前掛“秩序員”牌子的人橫站在走道上,--見書記先得經“秩序員”認可。 何總走上前介紹:這是老市長殷正高,已同樊書記聯係好了的。 “秩序員”臉上警惕的神情馬上轉為微笑。 高個子秩序員說:啊……請等等,樊書記還沒來。 我問高個子:你們怎麽以叫“秩序員”? 高個子:上訪的人來了,我們負責維持秩序。 我:上訪人多嗎? 高個子:多啊!每天都有,有時來好幾十人,走道擠滿了。 我:你們兩個人怎麽能應付得了? 高個子:人太多,就調公安幹警。 我:警察怎麽能介入? 高個子:影響領導辦公,妨礙公務。 我:捉人? 高個子:當然可以。 我:你們抓過多少上訪的人? 高個子:一次都沒有抓過。 我:為什麽? 高個子:上訪的人都是有理由的。比方,拆遷補償,人員安置……領導說,對上訪人隻能疏導,不能激發矛盾。 我:你們領導很聰明。 正交談著,樊書記來了。樊個子不高,稍胖,氣色好,看上去精神抖擻。20多年前,我們都在政府工作,他是經研室的筆杆子。為人平和,實在,低調。20多年來,由一名普通公務員而升到副師級,不容易,有幾下子。 我滾出政壇後,多年不見此君。今天見他,是為天津權健公司投資嶽陽的事。我說的很直率,他的回答也很利索。並答應隔幾日便會有回複。然後,我們便閑聊。 我似乎是有感而發:提拔幹部是德才兼備了? 樊笑笑,然後:什麽德才兼備!現在是稀下的。 講到開發區的土地開發。樊直搖頭:五、六萬畝土地,就這麽搞掉了,沒有規範,效益不好。 講到健康長壽 ,樊說了五個因素。他說:心態很重要。我看你的精神狀態不錯。不顯老。我比你小11歲,儲波比你大1歲……隻有身體才是屬於自己的,老領導,多多保重,健康長壽。 我:我隻同別人比健康,比長壽。為自己,亦為別人。 ▲中午,束總在阿波羅酒店請吃。 束總問:喝什麽酒? 我說:喝點黃酒吧。中醫認為黃酒養生。 服務員:什麽牌的黃酒? 我:嶽陽產的古越樓台。 服務員拿來三種價格的古越樓台:68/瓶, 168/瓶, 268/瓶。 我說:268/瓶,這麽貴,是什麽黃酒? 服務員:是15年陳釀。 何總:嶽陽黃酒廠建才幾年?怎麽會有15年陳釀?酒廠還沒建,就有酒了?這隻能騙外地人! 老黃:本地人照樣被騙,隻有不喝,才不會受騙。 我:騙的是錢,喝的是酒。願打願挨 …… 被人騙、騙人、自己騙自己:今人在騙中苟活著,感覺如同喝酒有8分醉意:爽,好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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