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父輩講述: 當年的事實,是這樣。 可是,幾十年以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人品,又是如何? 這: 1,偽君子-王用金的事例; 為了感謝他,一九八零年,免費幫助修理幾次電視機,給他二千二百克朗錢,他夫妻兩都說不要!不要,那就給我的親戚,請代親戚到南京市換錢,就把二千二百克朗私吞-一口咬定,沒有收到這一筆錢。 派幾個人都向他說,這錢,你夫妻兩是說不要,你女兒知道這一件事情,她們要了,沒有關係,再寄錢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一口咬定,沒有收到。在今年春,另一位王先生,到他那裏詢問,說是,錢收到,退回了!我,到今天都沒有收到他退回的錢。這裏,全部都是自動化,任何人都不會貪汙。這裏的人,每一年的工資,是十四萬多克朗,不會為二千二百克朗,丟飯碗。 導致錢不敢寄,一位胡尚義叔父-逝世!一位嬸嬸(胡尚信叔父家)癱瘓,逝世。不然的話,兩位上人,都得到我的錢。這是多麽痛心的事件。 2,小人-汪佩先的事例; 他是苦命汪表叔抱養的兒子,為了另看一眼,給了他(包括他兩個丫頭)好幾百元,如今,錢一時寄不到,竟生氣!連他的兩個丫頭都生氣。是那時期的錢。 下邊也是我苦命的父母親,抱養的丫頭,養出像畜牲一樣的兒女,導致這樣一出不倫不類的事情來。 3,小畜牲-熊仁山的事例; 它跟我學無線電(1980),托它帶五十元帶給它外婆,竟敢私吞。這“神啦神經”,隻有它四個“人”(胡德珍;何章成;何章禮;熊仁山),會說,不然的話,那五十元錢,會沒有下落? 後來也沒有還給我五十元(1980年的錢),就無影無蹤。還傳說我在外邊要飯,都不提給。 4,毫無人性-何章成的事例; A,它,在1954年,下路村發大水,我父親接來一起生活,竟偷了我剛買的一支紅色自來水筆; B,在我的家破人亡的環境中,偷去算盤一把1958年時期。 C,後來幫它修理電視機,連一句好聽的話都沒有。 沒有喝到它一口水;一粒米。 古語,三代不念書,不如一圈豬。從以下的例子,就是證明。 5,就像豬-何章禮的事例; 另看一眼,給了何章禮二千多元錢,它何章禮,竟要三萬元,還騙說,醫病欠人家的錢,要“舅舅”替他何章禮還債。 債,隻有兒女還!那有“長輩”為下一輩還債? 向村子人了解;向它何章禮二姐了解,醫病,隻花四千元到六千元。 還“報銷”,村子人說,四千九百元,報銷二千九百元;它二姐說,報銷一千九百元。 再從寄來的包裹中,夾帶一張信,下路村發大水,今年顆粒無收,要寄錢給何章禮,不要寄給別人。 一,下路村旁,就是我在一九五八年春,餓著肚子挖的一條河,一點作用都沒有?怎麽會顆粒無收! 二,電話上詢問:1,下路村人說;它二姐都說,產量會減少一些,不會顆粒無收。 這裏,就事論事,它何章禮,就暴露出像豺狼一樣的嘴臉-吃人不吐骨頭。 電話上詢問何章禮-是賭博輸了?何章禮就破口大罵—人家說你神啦神經,我跟他抬杠,他們上我的爛藥…… 上爛藥-方言:講它的壞話。 真難為這個何章禮,這些話,都是被打嘴;被砸鍋的大禍,它何章禮,竟與人家抬杠,就討好了“舅舅”。 再說,我在二郎口,連頭帶尾,合計不到十年(都在外邊,除開流浪;就是做好事-坐牢),沒有跟那一個人發生吵鬧,怎麽會得罪這個人? 再說,這個人才四十三歲,1963年,我在李莊住一年多,沒有到下路村五次,怎會得罪他? 這個時期,這個人剛出世,我就得罪他?記恨幾十年? 更加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我今天,在全部都是自動化的,房間裏為拯救中華民族-做工,竟被這個何章禮,文盲,睜眼瞎子;什麽都不知道(就不要扯談什麽技術),隻知道幫人家,打掃雞屎,人家獎勵一點殘羹剩飯-“錢”,辱罵是神啦神經! 它何章禮,還會栽贓別人。這個人的輩份,很可能是它何章禮的親戚。 6,也像豬-吳長翠的事例; 看它可憐: 1,死丈夫;2,帶一個八歲兒子,兩次寄一千克朗,它說在服裝廠做質量檢查,就托它做幾套衣服,竟做成古代式樣又不是;近代式樣又不是。三個口袋,基本上是一樣大。電話上指責它,竟說是裁縫要這樣做。 而且,告訴它,是為了請“養老院”的客,做祝酒詞-攝像,做DVD用。 那就要問問,裁縫接到布料,就不問你,要做什麽式樣?就隨便的做了,你就隨便的接收,隨便的寄給國外的“親戚”? 而且,電話也通;電子信箱又通,為什麽不詢問一下? 不談親戚,就是任何人,托做四套衣服,也不能就這樣的做法吧? 都證明了中華民族,被亂臣賊子孫中山,推翻皇帝以後,造成中華民族,無奇不有-不擇手段的幹盡人間壞事! 這些事實,不久,就做成DVD光盤,作為《勸世文》。勸告全世界人類,金錢,是上帝安排好每一個人的,不能為了錢,其他的禮;義;廉;恥,都不要。 最後,奉勸全世界的人類,要執行上帝的“愛人類”,不能以這兩個-1,汪佩先;2,胡德珍,都是抱養的兒女,造成這樣的壞事,就把那些,被他父母親遺棄的嬰兒,不理睬(不問男女,都要撫養)。後來他們(她們),做出不道德的事情,那是另外一回事。 他們(她們)必定受到上帝的懲罰。 以上這些惡作劇,罪根,就是亂臣賊子孫中山,推翻了皇帝,上帝再派來猴子一群,導致中華民族,把仁義道德,拋到九霄雲外。 中華正國皇帝胡德斌於歐洲行宮。2007,10,1。 父輩講述:三年大饑荒期間的一件事 ZThttp://www.peacehall.com/forum/lishi/7507.shtml所有跟貼 - 加跟貼 - 史海鉤沉 主頁 | 送交者: 千龍 於 北京時間 10/01/2007 (68 reads) [累積67905分 給千龍發悄悄話] 主題:父輩講述:三年大饑荒期間的一件事 ZT
[史海鉤沉] 爸爸給我講過這樣一個悲慘的故事。 一九六一年的大饑荒中,當時主政四川的"西南王"李井泉,不顧老百姓死活,拚命迎合毛澤東"大躍進"的思路,以討好最高領袖來鞏固自己的地位。為了給中央上繳遠遠超過實際產量的糧食,他在四川農村橫征暴斂,使得有"天府之國"美譽的成都平原也陷入千年不遇的饑餓之中。
那時爸爸在中學上學,根據規定,中學生每人擁有一本糧食本,每個月定量供應十五斤大米。這十五斤大米,當然不能完全填飽肚子--正處在長身體階段的男孩子,在沒有任何油水的基礎上,每月僅僅吃十五斤米,怎麽夠呢?但是,這十五斤大米堪稱"保命糧",吃不飽,也餓不死。
爸爸說,假如他沒有考上縣中,而在農村裏務農,他很可能活活餓死了--在他的同齡人中,無聲無息地在田裏倒斃的數不勝數。許多童年時代的玩伴就是在那些年月裏消失的。
就是這點口糧,爸爸還每月還要省上三分之一,帶回家去給奶奶和姑姑和著糠粉與紅薯煮著吃。他每個星期回一次家。從縣城到村子有五十多裏的山路。星期六下午一放學,他便開始出發,步行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沒有鞋穿,他的腳板在碎石路上磨礪出厚厚的繭子。
有一次,在家裏幫著幹了一整天的農活,正要準備返回學校,爸爸突然發現自己衣袋裏的糧食本不翼而飛。頓時,他如同遭到電擊一般,渾身發軟,蹲在地上半天站不起來。他想哭,但嗓子發啞,一聲也哭不出來。奶奶一聽到這個消息,發現事態嚴重--沒有糧食本,就沒有了半條命。這可怎麽辦啊?汗水一滴一滴地從她的額頭上流下來。
好在奶奶當慣了一家之主,是一個有見識、有主意的母親。她立刻詢問爸爸:"糧食本是什麽時候弄丟的?"
爸爸詳細回憶了一番,告訴奶奶說:"昨晚睡覺時,還專門檢查過,那時糧食本還在口袋裏。"
奶奶一分析,既然糧食本不是在外邊丟失的,是在家離丟失的,那就還有找回來的希望。她立刻想到,糧食本肯定是被這一天裏到過家中的人偷走了。
究竟是誰偷的呢?
奶奶仔細回憶來過家裏的人。這一天,家裏隻來過一個客人--那就是奶奶嫁到旁邊一個更貧困到村子去的妹妹、也就是爸爸的姨媽。
姨媽家裏也揭不開鍋了,她跑來向奶奶求救。奶奶一個寡婦,哪裏有能力救她呢?但奶奶看見妹妹實在是可憐,還是煮了兩個紅薯給她救急。姨媽千恩萬謝地抱著紅薯告辭了。
"難道親妹妹居然幹出這樣可恥的事情來?"奶奶痛苦地想。她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可是,家裏來過的客人,除了爸爸的姨媽再沒有別的人。那麽,這是唯一的事實。
當機立斷,奶奶帶著爸爸飛奔向糧站。奶奶對爸爸說:"如果真是你姨媽偷走了糧食本,她一定會到糧站兌現糧食的。我們預先堵住糧站,找回糧食本就還有一線的希望。"
來到糧站,他們向工作人員說明了情況。工作人員看見一個婦人帶著一個瘦瘦的孩子,聽完他們的哭訴,立刻就產生了憐憫之心。工作人員答應他們,如果有人拿著寫著爸爸的名字的糧食本來取糧食,他們立刻就把他扣下來。
奶奶沒有說小偷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孩子的姨媽。這個事實令她無比的羞辱。但是,這一事實很可能馬上毫無遮掩地呈現在她麵前。
工作人員讓母子倆躲到房間裏麵,告訴他們,一有消息便通知他們出來抓住小偷。
爸爸和奶奶呆在糧站的辦公室裏。整整呆了三個多小時。
對於奶奶來說,那三個多小時是多麽痛苦的煎熬啊:她盼天盼地,希望能夠找回糧食本,找回了糧食本,也就找回了兒子的性命;但是,她又多麽不希望發現小偷就是自己的親妹妹、孩子的親姨媽啊!以後,她怎樣麵對親生的妹妹呢?
突然,外麵發生了爭執。是工作人員在與一個女人爭執。聲音很大,屋子裏聽得非常清晰。奶奶一聽聲音,立刻像遭到電擊一般。她聽出了那個女人的聲音--果然是自己的親妹妹、孩子的親姨媽!
奶奶與爸爸衝了出去。姨媽首先看到了爸爸,看到了她瘦小的侄兒。她立刻中止了與糧站工作人員的爭執。她臉色發白,羞辱地捂住臉,背過去,一下子便蹲坐在地上。奶奶走上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痛罵她的妹妹:"你怎麽這樣狠心啊,你這不是要了侄兒的命嗎?你還配當孩子的姨媽嗎?"
姨媽一直捂著臉,不敢看奶奶和爸爸,也不說一句話。
糧站的工作人員被這一幕驚呆了。
突然,姨媽也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姐,你罵我吧,你打我吧,我不是人!我不該幹這樣丟臉的事情。可是,我的孩子幾天沒有吃飯了,他們就快要餓死了!我也是當媽的啊,我怎麽辦啊!"
兩個女人旁若無人地痛哭起來。她們一個哭得比一個傷心。她們引來了旁邊好多人的圍觀。反正臉麵都已經撕破了,在饑餓麵前,還有什麽臉麵可言呢?她們索性大哭一場。
她們不知道該詛咒誰、該怨恨誰,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造成了這一切--是生產隊長嗎?是縣委書記嗎?是省城的李井泉嗎?還是那個在紫禁城的帷幕後麵"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偉大領袖?
要思考並回答這所有的問題,已經遠遠超過兩個農村婦女的知識結構。她們隻好相信這就是"命運"--自古以來,農民們都是這樣來解釋他們所遭遇的苦難和折磨。
幾年以後,在大學裏念書的爸爸,經過自己痛苦的思考,才逐漸明白了媽媽和姨媽苦難的根源。讀了一大批教授借給他的"禁書"之後,他把一切都想明白了。很多年以後,他把答案告訴了我。
而在那時,瘦小的爸爸在一旁不知所措。他不敢去勸媽媽,更不敢去看姨媽。他一直埋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好像一切的錯誤都是自己造成的。
那一幕,僅僅是中國農民命運的一個最無關緊要、無足輕重的縮影。
後來,找回糧食本的爸爸,總算在那場災荒之中幸存下來。他沒有辜負奶奶的厚望,考上了大學,成為村子裏人人羨慕的孩子。而姨媽的兒子、爸爸的表弟,卻在饑荒中餓死了。
從此之後,奶奶和妹妹形同路人,至死不再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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