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著雨滴的天窗,陽光透了進來,像一張溫暖的豹皮,但它的肉身已逃離,奔向未知的林莽。 我點擊了昨夜尚未唱完的歌,其實它已接近尾聲。麥克爾水晶般的歌聲響起: “Quando,Quando,Quando…” 爵士特有的韻味,即興,隨性,突兀,滄桑,無辜,懷舊,向往,歡喜,憂傷……全在這一句中。 忽然間,我明白了,為什麽對這句Quando(何時)如此迷醉與感歎。“何時”,它既是時間留給我唯一的東西——空缺,又是我對時間保留著的所有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