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具有靈氣的。隻是這個靈氣你能表現出多少有個講究。這個講究其實就是指你的胸懷、氣量的大小,以及你的學識、見識的多少,再由此去發揮去體現。
我一直的自認為我這個人是極具靈性的。平常的日子裏預感到什麽又很在意的話,最後靈驗的很多。尤其為人處世中有關認人、識事、講理等方麵,我比較有自己的主見和思想。不是很會隨大流,人雲亦雲。對他人他事的包容之心,以及金錢財物等價值觀念,應該說還是比較寬大的釋懷的,不很計較。等等的這些,也許這就是我信佛隨緣所達到的(目前認為的)最高境界吧。 哈,不說我自己了,還是說我結識的這位大師。我準備將這一係列的親曆見聞的故事,由結識大師這裏展開去,再穿插一些我生活中遭遇過的“非常的人事情”。要加注強調的是:“對於這一類文章和故事,信則靈,不信則罷。不用過於糾結難以釋懷。對你(情結)對我(文字)。”
對他人而言,我說的這些個故事,也許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意義。路過、看過。。。一切隨緣就是。 靈玉一塊:見者有福! 這塊玉,不是一塊普通的玉。這是大師轉送給我護身的。細看這玉絕不一般,通體顯赫著“絲絲血印”。。。這塊玉原本大有來曆,配對有二塊,一大一小,我這塊是小的,還有一塊大的也已給有緣人收藏。這原是很多年前一位活佛親手贈予大師的“靈物”,當屬無價!原本我說“予我而言則是價值連城”現在想來是褻瀆神靈。罪過!有關這塊玉為何大師轉送於我,其中大有奧妙,以後有緣,我當著重書寫。
言歸正傳 在以前寫的文章中(《暑期奇聞奇人奇事:奇妙的香頭 》)說過08年暑假回國的時候認識一位身具靈異的大師。
說這位大師身具靈異,是實情。但不是“與身俱來”的。而是後天的一場異常大病後出現的一種至今她自己也沒法解釋的變化。我們暫且稱之為“特異功能”或者“身具靈異(功能)”。 這個特異(功能),就是在她病愈後,有意識無意識的情況下能夠看到我們常人不能夠看見的神靈鬼怪,更是能夠與之對話。
神奇的是,這位大師能夠感應到前來求助者的喜怒哀樂以及傷殘痛疾。更為神奇的是,有她預示的人事情,經過時間的“炮製”大多變為事實。所以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如果不是“工作”而是休閑玩樂喝茶時,大師常說的一句話是:“我的嘴巴有毒,你們可別叫我說什麽生死數字。不然不知道誰倒黴了。”
這樣的話聽起來是玩笑。其實大師知道不盡是玩笑。因為經過她口已被毒倒的人,遠近已成事實的不在少數。而第一個被毒倒的不是別人,卻是她最為敬重,愛她如女年紀不過60的自家公公,也就是她的丈夫的父親。 那是大概在她病愈後的不久(十多年前),大師與丈夫一起閑話的時候,好好的沒有緣由的脫口而出“你爸爸快不行了!” 丈夫想都沒想,抬手一巴掌向大師刷將過去:“什麽話不好說,要咒我爸爸去S?我爸爸身體棒棒的平時連感冒都很少生,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
大師摸摸麵頰雖氣急,但還是繼續說“你等著看好了,你爸爸絕對的不會活過某月某日某時某刻。”這樣的對話丈夫隻是當作“神經發作”並不信這是大師的“預見”。大師無話。其實事後大師反思時說:“那個時刻脫口而出後,我想想也害怕的,對自己的言辭也有懷疑,因為他爸爸身體真的是太好了,而且我說的時間不是很遠隻不過數日,怎麽會說死就死呢?隻是,我想到了就說出口了,別說想收也收不回來,而是根本就沒想收回。” 時近大師說就日子,丈夫老家來電告知老父某日忽然無疾倒床不起。 丈夫呆呆的想:“難不成她真的成神了?”這個“她”自是指的是跟他形影不離,猛一看身形樣貌也沒有什麽改變的老婆。 盡管丈夫之前已經有了疑慮以及做了心理和思想準備,但是聽到老婆很堅決的毫無疑問的說自己的父親將不久於人世,心中還是一緊。因為他想到老婆病愈後大概一年之間,經她所言的非常人事,最終絕大多數都是不可人力挽回的變為事實。值得安慰的事情是,一些不尋常的“非常人事”,隻要她說她能用一種辦法去改變的,之後這件事情也大多轉危為安。大有“金口玉言”的意思。 想到這些,丈夫還是將信將疑。 再細細想過這些時候發生在老婆身上的變化和異常言行還真實是不少。
例如她那看似漂亮溫和的眼睛(神),在你駐目於她的眼睛的時候,會有一種有別於之前的色彩在變幻,神色更是深邃、犀利,乃至冷漠;更為不解的是,夫妻之間的情趣之事,變的大為冷淡甚至拒絕;平常論事口吻變的幹脆決絕。想過這些,丈夫拉過老婆深深的看著,問說“你變了你知道嗎?”
“知道”
“那你自己有什麽感覺呢?”
“看到一些以前看不到的人,想到什麽就想說出來,控製不住自己,說出來的還是收不回去的東西。例如我說你爸爸一定活不過那一天那一刻。”
“你信不信自己的所言呢?”
“信!這是菩薩指派我說的。” 聽起來不可思議。丈夫也是真實不信。
“你不信!”
“不信!”
“真的不信?”
“真的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話說到此,老婆不再多話,隻是慢慢的對丈夫說“你不信沒用,我會叫你信的,菩薩會叫你的信的!”
“怎麽能夠叫我信呢?”
“來真的?”
“真的!” 這樣的看似兒戲一樣的對話,老婆說的有心,可老丈夫隻當玩戲。
當老婆跟他再一次的當真認證的時候。老丈夫也“大難臨頭了”。
一日晚飯之後,丈夫再一次的提起已經倒床不起的父親。夫妻之間有意無意的將個話題轉移到信與不信菩薩信她言之事上,說來說去還是那一句“你到底信不信?你到底信不信我有辦法叫你信我說的話是真的?”“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隨即丈夫口無遮攔的,將心中由老父病重臥床引發的焦慮和不安,一股腦的發泄到老婆的身上。不可挽回的是說到動情之處隨手甩掉了大師貼身的“信物”和奉拜的“牌位”等物。 大師拉住丈夫的胳臂,一句話沒說的就往平時供菩薩的香台前去,指著香台上的菩薩和拜墊對他說“你信不信我或者信不信菩薩沒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你不能用這樣的大不敬的言行,現在我就叫你知道我說的做的看到的都是真的。你給我跪在菩薩麵前反思。” 說著說著,丈夫莫名奇妙的就在拜墊上跪了下來。 而這一跪,就整整的跪了一個通宵。 奇怪的是自己站不起來,別人拉也站不起來。大師就對家人說“等他真正的信了就能起來了。” 從此,丈夫更就不敢小覷大師言行。 臨近大師數著老父不久於世的日子,他們趕回老家服侍病重在床的父親。那些時候,丈夫最為關心的是“黑色時刻”的來臨。其中有好幾次眼看著老父即將煙氣,可是大師總是冷靜地說“沒有到時間呢。” 時刻一到,老父隨即撒手人寰。
丈夫看著鍾表指針,一身冷汗隨即而出。
話說到了08年的暑假,我跟著朋友慕名預約了時間來到了大師家中。
那天一早剛剛隨朋友進得大師家門時,大師即刻指著朋友一臉的不高興:“你給我出去!”
朋友誠惶誠恐:“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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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一,全部原創,未經許可,請不要轉載! 二,有關“教”這方麵的討論,我以後不再回複,因為我不是佛家教士(徒)。。。沒有這方麵的研究和修養,不敢胡亂行文作答。這一係列文章著重宣講的更不是“佛教”或者“我信什麽教”這樣意圖的“宣講”傳授,而是書寫的真實的生活中我親曆的見聞和感受。再次強調一點“我這裏文字所有,是我自己真實生活中接觸的人、事、情等緣起的感受。所用詞句完全是我個人習慣用語,跟任何“佛教”深刻含義的專用詞句無關!”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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