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與真亡 先看一則近期報道: 【台北 2 月 14 日電: 19 歲的台北醫學大學生在打排球時暈厥,沒呼吸、沒血壓、沒心跳,醫生都已診斷為“猝死”,經過 70 多分鍾 CPR (心肺複蘇術)的急救,竟然“死而複活”!事發滿月,現在已可下病床走路。 蘇醒後,陳同學隻知道自己昏倒了,“好像睡了好久的覺”,其他什麽都不記得了。台北醫學大學附設醫院心髒外科主任曹乃文指出,是一連串幸運、絕不放棄搶救,才造就了“複活”奇跡。】 一般人理解沒心跳沒呼吸,幾分鍾就等於“猝死”了。 這裏講述一下我所經曆的熟人朋友的幾個真實故事: 早年,一位高中同學拉我到他鄰居看望他一位劭姓好友,那是一位極為強壯高大的小夥, 正在家中養病。 他的右腳四個腳趾已經被割掉,雙腿還不能行走,隻能坐在靠椅上, 腿上有傷、他很樂觀,一邊喝茶,一邊談他自己的奇跡: “我這條命,是我師父給我的 .. ” 他在省供電局工作,從事長途高壓送電的維修和搶修。 “半年前,接到任務,從 XX 到 XX 地段的高壓送電出現故障,我們班去維修。” “在檢修完一段線路,因為通信失誤,突然送電了。” “我被高壓擊中,一下從 13 米高處跌落到地上,昏過去。” “之後,大家以為我死了,他們摸不到我的心跳。其實那是我還活著 .. 慢慢我有意識和思維了,那時,我能聽的很清楚 .. 但是心裏急壞怕壞了 .. 我思維知道我會死。” “老班長老師傅下令,必須不停的輪流心髒按摩,說一定能救回我來。” “在那個箱車內,六個組員不停輪換為我按摩 .. 汽車急速回城送我去醫院。” “在車內我聽到二師兄說,沒有用了,不要救了吧,心髒已經停止兩小時了。” “老班長說,你們懂個屁!誰不搶救就是狗娘養的,我們絕不放棄 ... ” “經過 4 個小時,我被送進省城醫院搶救,醫生也說,不可能了 .. ” “但是我那老班長非要他們繼續搶救,如果醫生不幹,他們就要動武了。” “在八個小時後,我的心髒突然有了微弱的跳動,我終於被救活了。” 我們實在不敢相信這些情節,但是也不能不麵對實證而相信。 他說:他後來狠狠的揍了他二師兄一頓,罵他關鍵時刻不夠朋友。 那班班組長則成為他的救命恩人。 那時候,我是基本不相信這些有背常理事情發生的。 是有看到報道:時有有這樣奇跡般的案例,特別是電擊或雷擊的情況。 人的生命到底有多強,心髒心跳控製係統能承受多大的刺激負荷, 在什麽情形下會出現什麽必然或偶然的結果,現在看來還是科學要研究的問題。 似乎上吊死亡從來是百分之百可靠的。 哪怕吊繩懸掛高度比脖子高一點的地方, 抬起腳尖,伸長脖子,剛剛可將脖子套進去,似乎那時隻要將腳尖伸直點地支撐身體, 應當此時就能退出安全,也不會吊死 ... 但是,實際到這種情況,也百分之百的被吊死了。因為隻要荷重勒一下, 身體和腳已經沒有力氣了,即便想活,也活不成了。 報曾載有小孩異想天開玩這種遊戲,傍邊還有其他娃娃在看,結果卻自己玩死了。 我鄰居的鄭工就是類似前麵第一種情況下自殺死的。
大概他情緒不好,有憂鬱狂想症,想試驗吊一下的感覺和味道。 於是他在後窗鐵窗上拴了一根小繩,高度同上,結果吊死了,但雙腳還能著實著地。 隔壁以為他在練站功,還對他隔窗說話,他不回答,於是鄰居以為他在練冥想 .. 之後他太太回來了,又以為他在站立練功,也沒有多看,直到沒有晚飯的動靜, 著急了,進去從後麵猛拍他一下: 高聲喝到:你這功練的有完沒完,還有晚飯吃嗎?才突然發現他完了。 上吊這活,甚至斜躺著,也能完結幹的很漂亮,很幹脆。 總之,上吊似乎是人類自殺所選擇平時最多最可靠最簡單最不痛苦的模式。 自然,當一個人決定非死不可的時候,已經是一場必然的悲劇。 回想往事,在我所知目睹最英勇的,是一位病入膏肓的老工人。
他的小孫女患了先天心髒病,必須要住院做手術,否則活不了幾年,但那時全家確實都沒有什麽錢。 這位老工人最後無奈選擇決定的是有目的有計劃的撞軍車,之後索賠:他終於那樣幹了,死了。 那時還是很注重軍民關係的,為此軍方終於給了一筆不小的款子作為賠償。 記得當時朋友送來的花圈極多。 那孫女娃娃當時還小的不懂事,她高興的在花圈前麵拍手, 高聲叫著:這麽多好漂亮的花,爺爺,你快來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