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最終是時間豪宅的一件小擺設。 有一點不容否認:曆史是人類窳劣行徑的副產物的 重複記錄。曆史總是重複著昨日的錯誤,然而在今天的人看來, 曆史在對於昨天錯誤的重複中,似乎一個蹣跚的老人, 邁著艱辛沉重,卻又是有力的步伐又走了過來。也許人們 的營生之道,就是負責矯正曆史的愚蠢重複,將曆史駛向新的 航道。這就是曆史。 1929年大蕭條之前,在美國華爾街人們編製出了讓消費者貸 款買股票的“Margin Loan”(“傭金還貸”)交易,使整個社會一時間 炙手可熱起來。市場參與者因為不斷的擴張而狂妄,人們變得貪 得無厭;金融機構雖然感覺到已經過於發燒,但他們仰仗有中央 銀行作為的後盾而盲目自信。 他們繼續進行著瘋狂的交易。如果將最近的房產市場的“次級債” (向信用度低的個人住宅融資)和那次“傭金還貸”相比, 可以看出當年的經濟大蕭條與我們當今所麵對的經濟危機是 何相似其乃爾!與當時不同的是,當今的危機更為嚴重,金融海嘯 瞬息擴散到全世界,從美國的雷曼兄弟破產等一連串的 “九月金融危機”到“黑暗的十月”(Black October)直接襲擊了全球。 由歐洲開始的金融危機迅速蔓延到冰島、烏克蘭再到巴基斯坦等。 新興國家經濟激劇減速,美國汽車行業“三老大”直接麵對經營危機 等,實體經濟的惡化已經顯現出來。僅僅10月份1個月世界上的 股票市場上,超過日本和德國國內生產總值(GDP)之和的9萬億 (約850萬億日元)時價總額被蒸發了。然而就像置身“大恐慌” (大蕭條)之中人們追求“新思維新價值觀念”那樣, “百年一次的危機” 對於放眼未來勇敢迎接風險的挑戰者來說卻又是“百年一度的大好機會”。 日本要求進行忍受日元升值的經濟結構轉型,強硬通貨對於強硬 的經濟不可或缺,進口價格的降低通過實際購買能力的提升而促進 擴大內需。製造業在1990年代的日元升值局麵中,做好了思想準備在 1美元=80日元條件下都能夠保證利潤的生產改革。日本的企業在叫窮 一片“蛙聲”中,如蛇一樣潛伏前進,在高空雷達一片喧囂聲中作超低空飛行。 有一天可以預料在決算之時才發現日本企業才是最終的利益最大獲得者! 改革伴隨陣痛,在合理利用現有技術和財務優勢的基礎上要持續在日本 從事生產。而中國的製造業走向了輝煌,一度時期成為了世界的工廠卻 隨著經濟的泡沫化,工人的工資上漲,人民幣不斷攀升,使中國的生產 製造費用一線上升,而失去了低廉成本的魅力。人民幣的不斷升值帶 來了少數獲利者的滿心歡喜而造成了多數製造業者成本壓力增加而 日暮途窮。生產者沒有利潤,隻能讓商社盈利的社會遲早要引發危機。 在中國企業家開辦新生意的勢頭明顯放緩,有的企業家甚至幹脆將 資產轉移到海外,放棄了創業和經營活動。在以上問題存在的同時, 加上全球金融危機的衝擊,中國正麵臨著經濟衰退的危險。 為了規避這種風險,應該設法使企業家才能進一步釋放到生產性 活動上來。這需要從既有的經濟體製轉向本書所說的企業家型經濟 體製。一方麵,要加快在中國建立起正式的法治體製和市場體製; 另一方麵,要加快轉變政府職能,減少各級政府支配經濟資源和對 企業活動進行幹預(包括設立行政許可)的權力,撤銷不利於企業家 創業的種種樊籬,降低創業成本。 隻要真正建立起激勵生產性活動、抑製非生產性活動的一係列製度 和規則,中國民間所蘊含的企業家才能,就一定能夠在創新領域得 到充分體現,中國走向可持續的發展道路將指日可待。 狄更斯在“雙城記”中有一段名言∶“這是最好的時期,也是最壞的時期; 這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這是信任的年代,也是懷疑的年代; 這是光明的季節,也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希望的冬天; 我們的前途無量,同時有感到希望渺茫;我們一齊奔向天堂,我們全又 走向另一個方向......”在這2008年即將過去的聖旦節,讓我們歡 快地迎接考驗,讓我們理智地拿出勇氣,選擇機會投入積蓄,在若幹年 後再來審視幾天的決斷吧。投資往往和機會相鄰,投資往往又和冒險 為伍,冒險往往是和回報的期待相連。沒有投入就沒有冒險,沒有冒險 也就有回報的期待。投入需要勇氣,投資需要勇氣,投機也更需要勇氣, 在今天難得的機遇之中讓我們更冷靜地看清局勢,讓我們更理智地審 時度勢,拿出勇氣,在一片狼籍之中衝出一條路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