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毒品、宗教與快樂
文章來源: 潤濤閻2015-12-13 15:05:46

前言 

這個係列的每篇文章都特長,本應該把所有的文章放在一起,可篇幅太長太長了,就不得不考慮是從宗教的社會功能開始談最後到分子生物學水平,還是先從分子生物學談再到宗教的社會功能與曆史來龍去脈最後到美國大選。還是考慮從曆史走來到分子生物學,由遠及近,由大到小的順序為好。可這就必然導致看到一半的網友怒火滿腔:“你潤濤閻不是基督徒,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的心理感受,上帝的恩典!” 

這篇就談論在分子生物學基礎上的宗教與人的精神享受原理 

正文 

十)現代人麵臨的壓力 

雖然戰爭因素的減少使得年輕男人們不會隨時麵臨死亡的威脅、少婦們不用隨時麵臨當寡婦的恐懼,然而由於人口的大爆炸(現已超過70億)導致的就業壓力、現代高速快節奏以及分工導致的人與人交往減少、女性走入社會經濟獨立導致夫妻關係依賴性減低等等增加了幾乎每個人的生活壓力。幾乎人人時刻都麵臨失業、轉行、離婚等壓力,加上體力勞動的減少,幾千萬年來的人類生活方式的突然改變導致現代人類麵臨著史無前例的新的挑戰。 

Stress,翻譯成網絡語便是“鴨梨山大”。Stress這個詞包括精神壓力與心理負擔,對人的身心健康影響巨大 

圖一 

(圖片來自網絡)

精神壓力使人痛苦,這是常識,不僅導致身體疾病,還影響情緒。這就是為何當中共得知人為災難或自然災難時在“黨中央某領導非常重視並指示要(在此省略53字)後都要來一句:家屬情緒穩定”的原因。情緒是否穩定,對後麵要發生什麽過激動作起關鍵作用。 

情緒”這麽重要,那它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人是否痛苦,或者說麵臨巨大痛苦時,神經細胞便處在與情緒穩定時不同的狀態

為了讓文科生也不覺得我的文章無聊,就把科學術語甩掉,來個老農民都能聽得懂的簡單易懂科普。 

這裏必須介紹一個化合物---多巴胺(Dopamine)。這個東西的量,在你的大腦神經裏是有一定合理範圍的。少了,就痛苦,甚至抑鬱。太多了,就是精神分裂症狀態。年輕女孩在談戀愛時大腦裏的多巴胺含量可以高到精神病患者的地步,當然隻是暫時的,不會有什麽問題。熱戀中的女性很多都處在兩眼一抹黑的地步,自然非常高興舒服。由於熱戀中大腦釋放的多巴胺比結婚後性愛時還高,對女性來說,戀愛階段是最舒服的時刻。 

上圖可以看到:壓力,包括心理壓力,直接作用於多巴胺係統。該係統所控製的領域與疾病之廣在圖中便可看出。

如何合理增加/釋放體內的多巴胺 

圖二:增加/釋放多巴胺的途徑 

這個圖不是我做的,是從網上拷貝下來的,所以,沒有中文。在日本的網友也沒關係,我簡述一下。增加釋放多巴胺的因素有:化合物、藥品(其實包括毒品)、健身、性交、吃甜食鹹食、幹自己喜歡的活、處在與人和睦時。最後一句話是在圖中的右上角,三倍於其它因素。你看,與人和睦相處時是何等愉快,一目了然。 

圖的左下角是指疼痛,這就是有人喜歡被性虐的緣故,因為疼痛會增加多巴胺的釋放 

健身,比如走路或瑜伽,完事後感覺非常舒服。喜歡吃甜的有鹹味的,都是因為多巴胺的緣故,令你感覺舒服 

需要多花筆墨介紹的是另外兩項:毒品與信教 

上麵說了,現代人的生活壓力特別大,由於自己難以預料導致的對未來的恐懼,其廣度,遠遠超過曆史上的任何時期。誰也難預測哪天就會被解雇。女人們走向了工作競爭拚命市場,不僅僅要麵對男人們麵對的職業競爭與被解雇精神壓力與身心疲憊,還要麵對小三出現的威脅與突然發生婚變的精神打擊可能性。看到原配打小三的視頻,女人們分成兩派,一派是給原配加油。可她們不想想那些年輕女孩由於生活壓力太大不敢貿然與處在前途不穩定狀態的同齡男人結婚而不得不找已經事業有成的大叔獲取安全感而當小三的處境。另一派站在小三一方譴責原配太潑婦,動手打人。可她們不想想那些原配們與丈夫曆盡艱辛剛有了個安樂窩就被別人占有的憤怒是多麽難以抑製。 

尤其在中國嚴重兩極分化,又沒有公平的法律,也沒有對失業者的維持基本生活比如吃住的政府政策,加上攀比文化,如何解決這些人內心的痛苦,社會留給他們的路並不多。 

在中國以外的國家,基本上有宗教可以安慰他們的心靈。這就涉及到宗教在人的大腦神經細胞裏起到什麽作用的科學話題了 

科學家對比研究發現,虔誠的教徒在教堂裏的時刻大腦裏的神經遞質多巴胺含量高。從這一點看,馬克思罵宗教的話竟然是有科學根據的!!!馬克思是這麽罵宗教的:宗教是精神鴉片 

科學家清楚,鴉片(和其它毒品)的作用是讓大腦的多巴胺等神經遞質增加(或增加多巴胺接受體的敏感度,效果是一樣的,那就是舒服)。姑且我們把鴉片分成兩類:精神鴉片與物質鴉片。前者包括宗教,後者包括精神病藥物與植物鴉片、可卡因、冰毒等化學 

精神鴉片當然不僅僅包括宗教,還有權力、金錢的誘惑,以及名譽、地位,等等精神食糧。我們知道,不論是精神鴉片(今天注重談宗教)還是物質鴉片,所作用的機製不論在細胞水平上還是在分子生物學水平上,都是同樣的,那就是增加Dopamine等神經遞質的含量 

十一)人大腦裏固有的信仰基因 

2004年美國NIH科學家鑒定出了所謂的“上帝基因”(God Gene),公平地講,應該稱為“信仰基因”。因為世界上不隻有信上帝的西方宗教,也有信釋迦摩尼佛教甚至嚴新大師李大師五花八門的信徒。這個基因的名字叫 VMAT2, 它調控多巴胺。有趣的是,該基因並不一定傳給子女,如同智商,夫妻都是高智商,孩子有可能智商平平 

那些大腦神經細胞裏含有VMAT2分子的個體,對信仰敏感,聽到該信仰所涉及的信號便立刻提高多巴胺的含量與釋放,便有了愉悅的感覺。這等於顯靈了,有奇跡了,所信仰的大師或大神與他們聯係上了。 

上篇提到:人一開始追隨於某宗教,由於不知道自己大腦裏有 VMAT2分子,靠的是宗教的利益因素,比如練某氣功可以治病、延年益壽、免災等等,比如加入某宗教可以得到保佑。一旦進入該宗教或有宗教性質的“組織”(比如教堂),細胞裏的VMAT2的表達便調控神經遞質多巴胺等的合成與釋放,一下子就感覺到“身心愉悅”,一個字就是“爽” 有的教友直接說出自己沒有那種心情愉悅的感受,便被其他教友指責為不虔誠,而事實上是該人神經細胞裏沒有“信仰基因”的表達。

問題在於:在漫長的各類宗教與類似宗教性質的人類活動中,由於科學沒有發達到揭開這類精神鴉片的神奇作用,必然導致“我信的是真神,因為我自己深有體會,而你們信的是假的,是你們被騙了!”如果碰上信條裏有殺死異教徒,那就無法避免血腥的戰爭了。 

那些信了佛教分支某大師的信徒們對其它宗教別說基督教伊斯蘭教就是佛教裏其它宗派都嗤之以鼻,認為自己的感受才是真的。同時,那些信基督教伊斯蘭教等教徒認為信大師的都是傻子,神竟然是個活著的一個初中畢業生,這你都信你不是傻子誰是傻子?這就麻煩大了。 

其實,你不用信別的神,你就信潤濤閻,隻要你虔誠不懷疑,你一定會在不久的時間內得到潤濤閻的“恩典”,隻要一提到潤濤閻的名字或看到潤濤閻的作品,你就會身心愉悅!前提是你的大腦細胞裏有“信仰基因”(God Gene)。如果你沒有,就是你去了多麽豪華的大教堂,你依然無法得到如此的身心舒暢。這是分子生物學原理決定的,不是你不虔誠的緣故 

這比喻是有證據的。

一位老奶奶用孩子們摔膠泥做彈弓球的池塘邊的材料捏出了一個小泥人模樣的東東,她孫子說她把那個泥人放在高桌上,每天早上和晚上都給它下跪,並嘴裏念念有詞,聽不清楚她說的是什麽。在毛澤東時代,迷信是現行反革命行為,好在她出身好,又沒幾個孩子知道她這事。據她孫子講,她從此變成了另一個人,不關心兒媳婦的事了,每天就跟那個泥人嘮嘮叨叨。她脾氣也好多了,每天都是高高興興的。直到唐山大地震這事才曝光。人人被震醒後倉皇往外逃,唯一鎮定自若不起來的是這位老奶奶。家裏人在屋外喊她,她隻說跑什麽跑?你看到神都沒動,什麽事都不會有!當然,她的房子沒事,其它的房子也沒事,因為離震中太遠。其實,按照今天的科學知識,不論她信的是什麽,隻要她虔誠地信,就一定得到身心愉悅,因為她大腦細胞裏有“信仰基因”,增加了多巴胺的釋放。 老奶奶可以把泥巴造成神,泥巴都可以顯靈成為所謂的“非物質”的神,潤濤閻為何不能是神?關鍵是你要信,信則靈。

假如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明白這淺顯的科學道理,無神論者和其它教徒不會罵輪子們是傻子了,各宗教信徒之間也不會因為信仰不同而大動肝火甚至發動戰爭了。 

為何有的虔誠的教徒還得抑鬱症?道理很簡單:你如果練過瑜伽,你就明白了。在一開始的時候,身心愉悅的程度非常高,隨著練的時間增長,身心愉悅的效果就會下降。這是適應性的科學原理。宗教信仰也一樣,時間久了,就有不少的人大腦神經細胞就開始麻木了。

十二)大麻等毒品的合法化與宗教信仰自由 

生物科學的普及導致了社會學家法律學家政治學家們也不得不承認:既然允許精神鴉片比如教會的存在,不許毒品合法化,是典型的歧視與不公平。 何況煙酒咖啡都合法。

酒精,在我們中國曆史上被文人們列為“澆愁”的聖物,但古人也知道,“以酒澆愁愁更愁”。煙草原產於北美,印第安人用以治病的草藥。煙草、鴉片傳到中國是近代的事,中國古人沒機會嚐過這類玩意。煙草與酒精類似於咖啡,都有刺激神經的功能,隻是作用分子的受體不同。咖啡的受體與毒品的受體是一類。酒精對人類社會的危害超過大麻等毒品是無需論證的。酒精在古代並沒有今天如此大的危害是因為古人不開車。每年全球死於汽車車禍的人數是50多萬人,死於酒駕的人數我沒查,說數以萬計應該是保守的。而大麻等毒品導致他人死亡,差不多都與販毒者有關(屬於黑社會)。咖啡與毒品的受體分子是同一個,咖啡合法,毒品不合法的理論依據是:你開車60邁合法,120邁就被警察抓。刺激的量不同,盡管刺激的受體是同一個分子。 

大麻被很多州開禁,在科學上是有依據。我本人對宗教、吸煙、毒品等沒有需求,對煙酒咖啡都無法上癮,我想測一測是否我的多巴胺很高?我不清楚原因。一輩子高高興興的,不知道發愁的滋味,也沒有恐懼感,在農村當社員時晚上澆地,就專門找墳頭去睡覺以躲避幹部的查崗,反正他們夜裏誰也不敢去墳頭。但對於很多人來說,一旦麵臨困難就抑鬱,應該與大腦神經的狀態有關,也許有童年時缺乏膽量鍛煉、生活磨礪有關。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多巴胺等神經遞質的含量決定人是否高興 

為何中國農村女性自殺率在世界領先?她們對前途的失望對生活壓力精神壓力的無法釋放,又沒有宗教的解脫,信個法輪功還被暴打,更沒錢買毒品,剩下的便是抑鬱自殺一條路了。這當然與遺傳有關。如果一家人在一起時時刻刻高高興興,即使在挨餓的時候也能互相鼓舞一下,就總能在生活中找到樂趣。可有的人就受不了,一碰到困難就打架互相指責,哪裏會有幸福可言?這類人即使有精神鴉片(比如去教堂)或有物質鴉片(毒品),恐怕高興的時也是有限的,沒有了外來刺激,細胞內的多巴胺含量就又低下來了,就又不高興了 

那麽,高興的成本也是一個話題。比如,物質鴉片(毒品)是窮人難以支付的一項開支,尤其是靠政府救濟的窮人。窮,壓力大,不高興,就需要額外刺激以增加多巴胺,這就導致惡性循環。教堂,如果都是窮人,也辦不下去。當然,人是否高興,與窮富的關係不大。很多有錢有權的人不開心,需要去教堂的精神鴉片或毒品的物質鴉片以維持“情緒穩定”,還有的得抑鬱症,不得不靠藥物治療。 

那為何中共對宗教打壓 

因為在一個不是法治的國家,任何勢力坐大到一定程度,必然參與政治。西方從政教合一走出來用了一千多年便可知道有多難。中共當然害怕任何宗教團體一旦坐大,一個呼聲便可成為推倒專製腐敗政權的洪流。何況中共自己的共產主義信仰早已蕩然無存,共產主義早期的核心內容是瓜分資本家的財產,可現在中共高層家屬都是億萬富豪。共誰的產?沒有了共產信仰,其它的任何宗教性質的團體都是威脅它的政體。政府又不讓吸毒合法化,貧富差距又這麽大,允許暗娼的流行則成了除暴力鎮壓外維穩的唯一措施。 

那些科盲、無知分子們叫嚷要美國關閉清真寺,簡直就是另類的“逼良為娼”,讓人家靠宗教維持大腦多巴胺含量的穆斯林沒有了精神鴉片,那不就是剩下造反一途了?從科學上講,除非免費送給大麻而且人人有份。這可能嗎?人家不願意吸毒,願意去教堂。教堂能給信徒提供大腦高興所需要的化學物質---神經遞質,是科學家們實驗證明了的,不是無神論者們按照自己的機械思維所斷定的猜想 

那些靠教堂提供精神食糧才能感到高興的信徒,如果從教堂裏走出來不再信教,等於讓吸毒的人戒毒,理論上講是有一段痛苦期的。大麻的合法化,有助於一些人在巨大生活與社會壓力下高高興興地生活下去。就好比我對吸煙喝酒喝咖啡無法上癮,並不應該反對他人吸煙喝酒喝咖啡,我讚成大麻合法化、讚成需要精神食糧的人去教堂,雖然我本人不需要這些。因為人跟人的差別很大。 

十三)增加快樂的多種途徑 

(1.)性(Sex) 

從圖二可看到,此圖把Sex和健身放在一起。其實,性和健身有類似也有不同。性活動必然有活咯筋骨的動作,然而,人不論男女,在性高潮時都發生瞬間神經遞質---內啡肽的增加,內啡肽類似於鴉片。其結果便是大腦獲得愉悅的瞬間感覺。這跟教徒見了上帝一樣,爽得喊“買嘎得!”(不是胡亂喊的,是真實感受 

像周永康百雞王那樣,每天都做新郎官,他怎麽可能需要去信什麽宗教來提升多巴胺等神經遞質從而獲得身心愉悅?然而,女性尤其是結了婚又忠誠的,跟丈夫的性愛並非都能達到高潮地步。能達到性高潮的比率,各國的研究結論差別很大。在網上大家都把性學知識看作是笑談而非科學,這個話題談起來就得輕鬆。從科學角度看,在兩性做愛時,男人得到性高潮要比女人容易得多,看上去不公平,而事實上,也有另類公平。古代女人就有兩大疑問:為何跟男人折騰半天還是達不到性滿足,而自己解決卻很容易達到?為何靠男人幫忙解決,一次就可管兩三天,而自己解決隻能管半天?性學家們對此類問題發表的論文車載鬥量,我就不在此科普了。需要說的是一直以來很多人堅持的觀點:對於那些不能在性生活中得到愉悅的男人(性無能)和女人(性冷淡),既然在性高潮時產生的精神鴉片(內啡肽)與吸進去的物質鴉片是一類化合物,為何不讓他們來點物質鴉片等毒品以獲得生活的愉悅?別說大麻合法化了,在中共領導下,信仰法輪功以及類似的宗教也是受限製的。 

(2)體育鍛煉與勞動 

有人不知道戒毒所是怎麽讓毒癮子戒毒的。其實很簡單:隻要讓他們參加體力勞動,產生的多巴胺足以彌補吸毒產生的多巴胺量。我來到美國後最舒服的一個月是我搬到現在的房子時。買房子時就發現我鄰居馬路包括他房子前後左右院子裏的水統統都流入我後院,經過我後院最後流入湖裏。可後院的衝刷導致的水土流失令一條大溝逐漸成型。一下大雨,湖裏就變成黃色,泥土都是我家後院的。我們兩口子就每天晚上在燈光下挖掘,把後麵挖出的土填在鄰居車庫路水流向我家後院那裏已經衝出來的深溝。然後下管子深埋在後院。可萬沒想到,那裏全部是石頭,需要用鐵錘砸鋼釺,每天晚上都要幹3個小時,一個月後才幹完。那陣子早上起來就跟當年挖河時差不多,那叫一個舒服! 

所以,瑜伽、跑步、遊泳、幹體力活等出大汗後大腦裏產生的多巴胺類神經遞質不差於去教堂、不差於抽鴉片大麻。而且,還減少了肥胖症糖尿病等疾病的發生。馬克思所說的“勞動是生活的第一需要”是有道理的,隻是很多懶人不想幹活而已。 

(3)和睦的人際關係 

圖二裏宗教的內容就在這一欄內。這一欄是三個粗度的線條,表明它的重要性 

在中國農村,大家一起到地裏幹活,休息時就三五成群地聊天。到家,一大家人你一言我一語煞是熱鬧,隻要人人高高興興,哪裏還需要去教堂?剛來到美國時,中國朋友間大多住的很近,派對、舞會、打牌、閑聊都把剩餘時間占得滿滿的,不存在孤獨,互相幫忙,互相傾吐內心的快樂與煩惱,沒聽說誰得了抑鬱症,也不需要去教堂以提高細胞裏的多巴胺含量。 

然而,受美國孤獨文化的影響,中國人也一步步走向兩點一線的生活。如果夫妻間不是每天晚上都聊天,而是沒話說,那就無法讓大腦裏的多巴胺增加,去教會便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的經曆估計還是有點價值的,就拿我嶽母來說吧。在她老人家在我們這裏的前後兩年的時間裏,我每天晚上都跟她閑聊一個小時,這是雷打不動的。跟她的常年聊天中,我知道了很多她們那代人小時候的故事。兩年的交往中,我們互相尊重,就是在聊天中建立的互信。她回國後得了中風躺在床上還想來美國跟我一起過,因為她懷念每天都跟她聊天的日子。吃什麽倒無所謂,心的交流最重要。 

那些婆媳合不來的,都是因為缺乏心靈的交流,每天拿出一個小時的聊天,你說我聽,我說你聽,哪裏會有矛盾發展到不高興程度的可能 

我小時候,我大姐二姐每天晚上要談論明天怎麽搞點好吃的野菜,我也摻合。你一言我一語每天晚上在饑餓中笑個不停。我沒見到過我倆姐姐吵過架,我也沒跟她倆吵過架。我二姨家的表姐,是一個10口人的大家庭,可她還是總在我家住,就因為她也能參加我們家的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還有我舅家的表弟,孬子,他常常住我家不走,晚上跟我和我弟弟一起捉鳥,白天一起爬樹。我們仨從來都沒架,一次都沒有。我每次回國,兩個姐姐家兩個弟弟家和一個妹妹家的人都聚在一起,往往是一夜不能睡,說不完的話,下一代的就隻能聽,沒機會說。每個家庭都是其樂融融,沒一個打架的。所以,善意的交流,對一個家庭的和睦是非常重要的。這樣的家庭,哪裏需要去信什麽宗教以提高細胞內的多巴胺?你一言我一語笑得恨不得彎腰捶背,快樂時刻跟著你。就是在那大饑荒的歲月,互相關懷著,家就是一個溫馨的小窩。“貧賤夫妻百事哀?”扯淡吧。有錢的夫妻反目為仇的多著去了。 

我認識一對夫婦,他們兩口子從結婚那天起睡覺都是摟著的。我們似乎是聽天書,隻是當男的癌症死去女的生不如死的時刻我們才相信。她每天要到墳頭上躺一會才回家過一天日子。有哥們納悶,這麽睡覺多麽累?翻身時怎麽辦?人家說,習慣了,比如丈夫摟著老婆睡,翻身時不用醒就能拉另一個也同時翻身搞成老婆摟著丈夫睡。那種感情帶來的其樂融融,還需要去信法輪功去提高多巴胺以獲得快樂?生活再苦,還苦得過吃野菜冬天沒棉褲的饑寒交迫歲月?然而,患難與共的感情可以給家庭帶來溫暖與歡樂。苦中求樂是非常幸福的,也有巨大的成就感,哪怕自己種的蔬菜比預期隻多賣了三分錢,不差於腰纏萬貫。

(4)幹你喜歡幹的事業。找工作不是為了利益而不得不勉強去應付差事。這對有孩子的家長非常重要。孩子不高興,很難在工作中心情舒暢。這個話題很簡單,就一筆帶過了。 

(5)網絡取代宗教的巨大潛力 

上文提到,歐洲人紛紛走出教堂。也提到了從利益角度他們走出教堂的原因,今天是從精神角度來談他們走出教堂的原因 

互聯網令人人都可以在網上找到自己說話投機談得來的朋友,而且是一堆堆的,有的是同城的,有的是遠隔千裏的,有的甚至是天涯海角的。大家聚在互聯網的某一角落,便什麽心裏話都可以交流了。有的人說他迷在網上忘記了去教堂的時間了,想起來時太晚了就不去了,久而久之,也就徹底從教堂撤出來了。原因無外乎兩個:既然信息革命發現信上帝在經濟生活與工作機會上沒有保佑,在精神上,網上交流也得到了身心愉悅的程度不亞於去教堂,那不去也沒啥。 

即使在中國信息還是被黨中央宣傳部防火牆以及網絡國安的嚴密控製下,網民們照樣用各類方式逃過敏感詞的刪帖以最大限度地衝破網絡封鎖與管控,表達各自的內心想法。人們連微信都看不過來,還有那麽多的微博信息。今天,縱使李大師的法輪功解禁,人們也沒那麽多時間去搞什麽雙修了。大媽們還得忙活廣場舞呢。 

誠然,崇洋媚外的力量還是巨大的,國人時時刻刻都在跟美國比。我回國時剛好趕上馬航失聯,我一位表弟就跟我說:“這事美國肯定知道,美國的衛星怎麽可能連民航機都追不到去處?天上的鳥都在美國的衛星監控下呢。所以,這個飛機失事如果美國不說出來是怎麽回事,那就表明是美國幹掉的!”不知道他的看法有多大代表性,但可以看出國人什麽事都盯著美國。 

得知美國人信仰的是基督教,國內的人也就跟風了。我不知道實情到底如何,哪裏來的那麽多懂聖經的傳教士一下子就出現在中國的大江南北。我猜想歐洲教堂裏的傳教士們可能大多都跑到中國去了。這倒是好事呢,西方不亮東方亮。可我還是懷疑是一陣風。因為歐洲的現狀極可能就是美國的明天。2012年時美國30歲以下的年輕人不信教的答三分之一。所有年齡段不信教的從2007年的15%五年後的2012年發展到20%。這個數字不是去教堂的人數,而是在問卷調查時信不信有上帝的數字。今天的數字高到什麽地步,還沒人調查。從互聯網臉書用戶的發展速度來看,2012年10月份時是10億,2014年7月份時是22億。人們忙著上網聊天,把其它的就會逐步擠掉。要說教堂的最大敵人,目前絕不是什麽異教徒,而是互聯網。如果上帝無法阻止互聯網,那他就得眼巴巴地看著宗教的衰落。看看那些虔誠的伊斯蘭教徒難民吧,手裏沒一個人拿著可蘭經,個個手中都拿著智能手機。 

從根本上杜絕恐怖主義,改造伊斯蘭世界,不是靠軍隊去殺,也不是靠飛機去炸,而是靠互聯網。這就是為何臉書的紮克伯格公開譴責床鋪揚言要阻止穆斯林進入美國。 

雖然不能很快湊效,互聯網的巨大信息傳輸能力,一定會把原教旨主義者改造成世俗的、喜歡看躶體的、認同人權大於神權的守法公民,明白宗教給信徒增加的隻是化學分子多巴胺等神經遞質而已,不是什麽神秘不可知的東東。 

(十四)理解萬歲

有人一看到毛粉的固執類似於原教旨主義者們對真主的崇拜地步,便惡語相向。其實,這真的需要理解並原諒他們。試想他們同時擁有“被虐而高興”基因和“崇拜基因”,在毛澤東時代那些被專政摧殘了的地富反壞右的家屬們一定具有了“被虐”的經曆而對任何提到毛澤東殘酷一麵時就會興奮,而不會譴責毛澤東,類似於被虐享受者;當他們聽到毛澤東的名字時,他們就已經興奮了,類似在教堂教徒們聽到基督的聖經話語時立刻興奮、法輪功學員們聽到李大師的名字時立刻激動得心跳加速。你想給他們講毛澤東是如何殘酷對待擁護他的下屬與人民時,他們不僅不會覺悟,而是聽到毛澤東的名字與毛澤東殘酷的故事時變得興奮異常,大腦神經細胞裏的多巴胺快速增加釋放而愉悅無比。 

如同孫中山的粉絲們死光後孫中山的那些見不得人的醜惡才能被客觀的寫出來而不會遭受責罵,等被毛澤東殘酷迫害的人死光,毛澤東的本來麵目才能被曆史還原。鄧小平明白這個道理,他才不敢幹清算毛澤東的事,隻能拿四人幫出氣。因為鄧小平第一個碰到的釘子便是剛從監獄裏放出來的黃克誠,鄧小平讓黃克誠發言,他誤以為黃克誠會譴責毛澤東的罪行,沒想到的是:黃克誠堅決站在毛澤東一邊,認為毛澤東才是最偉大的,是絕不能被清算的。 

我們不必要對那些堅持原教旨主義的伊斯蘭極端分子過分害怕,曆史的發展是非常快的。互聯網終究會讓他們清楚現代科學知識。這隻是時間問題。 

誠然,無知、科盲、愚昧的確是改造宗教極端分子們的障礙,但不是最大的障礙。最大的障礙是“不可知論者”。不是他們無法得知現代科學發展到了什麽地步,而是他們不想知道。在以前,他們用科學無法知道真相為由為其愚昧辯護,現在,你告訴他們現代科學的發現,他們就說“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愛咋地咋地!反正神是不可知的!”他們骨子裏秉承的是不可知論,因為這些新的科學發現觸及到了他們心中神的底線,這對他們來說是極端痛苦的。 

我們不期望他們會接受信仰宗教導致身心愉悅的科學原理,隻要他們互相理解就可以了。比如,李大師的信徒理解並非隻有李大師才是唯一的神;基督徒理解不信耶穌隻信穆罕默德釋迦摩尼李大師嚴大師的人也一樣獲得身心愉悅,跟自己沒有差別;穆斯林理解信真主的能得到身心愉悅,而信耶穌釋迦摩尼李大師的也一樣能得到身心愉悅。因為都是具有VMAT2“信仰基因”的緣故。隻要能做到這一步,人類的和諧與文明就上了一個台階。 

所以,上帝、真主、大師、神,不分先後,都能讓信徒身心愉悅,隻要信徒細胞裏有VMAT2基因表達。沒有的,你再怎麽折騰也沒用。尤其是夫妻都是虔誠的教徒,也就是說都有VMAT2基因表達,但不表明孩子也具有此基因表達。碰上這樣的孩子,要給予理解,別罵家裏出了個孽種什麽的。好比兩口子都是高智商,孩子智商平平,要理解,別給大壓力。一句話:理解萬歲! 

 

後記:

潤濤閻隻探索真理,與利益、信仰、觀點、國家、黨派無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