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教堂的尖頂。看見了深紅的牆。可城市的體息,卻嗅不到我啊,不過是在一道玻璃牆前張望。從容是那邊的,談笑風生也是那邊的,我卻是忐忑,心跳起動,飛速發狂。
夢遊般,我撞破了透明的距離,消失在天地間唯一的一種等待。
僅僅一瞬間的昏迷。我隨即冷凝成一滴水珠,快速的剝離,滑落。尖叫再不震我的耳,噴湧的香檳是遙望的瀑布,掛在別人的發梢。我的激情缺了氧,我的口舌在鈣化,孤獨的藤蔓逼近我的腦子我驚恐地呼救用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