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疫情愛黨與反共這對夫妻吵起來了
文章來源: 我生活著2020-04-13 08:15:13


愛黨與反共是一對居住在美國的華裔夫妻。愛黨出生成長於武漢幹部家庭;反共來自於西北偏遠的農村,他聰明、勤奮,一直都是學霸,大學畢業時被學校推薦去美國留學,可是被有權勢人的子弟頂替了,一怒之下闖深圳,狠狠地賺了一筆錢,期間認識了愛黨。

愛黨的母親起初不同意他們交往,嫌棄反共農村出身,家庭負擔重,後來聽說反共要去美國留學,便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反共一個人先去美國留學,兩年後愛黨把深圳的房子賣了來陪讀。久別重逢,小倆口特別珍惜在一起的日子,盡管在異國他鄉有很多的不適應,要麵對很多的挑戰,夫妻間也常有矛盾,但因為彼此對性的渴望,對性享受的同等認同,夫妻間的任何矛盾分歧在一次次美好和諧的性愛中都能化解,日子還是過得有滋有味,平平安安。

可是,自從2020年春節前疫情開始在湖北武漢爆發後,夫妻間的和諧失調了。愛黨為國內的父母親人擔驚受怕,每天視頻問候父母,了解國內疫情的發展,為湖北的父老鄉親祈禱平安。反共一句問候的話語都沒有,甚至還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反正他的親人都生活在中國偏僻的農村,病毒似乎跟他沒有關係。

好一個冷漠無情,心理有嚴重缺陷的男人。愛黨的心涼透了,她意識到自己一直來欺騙自己,麻痹自己,說服自己,反共是一個有能力、有知識、可依靠的丈夫。而事實上,他是一個自私而狹隘的男人。

反共在美國博士畢業後留校任教,他自以為站在了世界的頂峰,掌握了話語權,常常在朋友圈轉發一些國內人看不到的信息,以此炫耀一下自己的優越感,打壓一下國內朋友暴富後的虛榮心。

終於疫情蔓延到了歐洲,再到了美國,國內的朋友群起而攻之,紛紛嘲諷反共,甚至幸災樂禍。人到中年的反共成了一名十足的憤青,天天寫文反擊,逢中必反,甚至叫囂著病毒殺進中南海,把中國領導人都毒死;唱衰中國經濟從此一蹶不振;為西方各國圍攻中國而拍手稱快。

認清了反共的真麵目以後,愛黨對身邊的這個男人厭惡到了極點,排斥與他同房共枕。反共要霸王硬上弓,愛黨消極的任他擺布。以前的魚水之歡,靈與肉的撞擊,一起在巔峰對決之後的快意,再也難以重現。反共也慢慢失去了折騰愛黨的興趣。

現在因為疫情的居家令,兩個人一天24小時宅家裏,沒有語言,沒有眼神交匯,沒有性愛的夫妻形同路人,夫妻間的矛盾一觸即發。

早餐後愛黨的母親在家人群裏轉發了一篇文章,題目是《就在剛剛美國同意向中國進口KN95口罩,“農夫與蛇”的故事是否再次上演?》。

愛黨不喜歡母親常轉發一些洗腦的文章和視頻,國內有些偏激的言論也讓人惡心,但她不敢傷母親的心,為了附和她,愛黨也在群裏留了一句:“西方國家也是鬼打鬼,美國也攔截瑞士、德國、法國的防疫物資。”

愛黨的母親說:“美帝太無恥了。有也別賣,等疫情過後,美國人說不定還會追著中國賣家打官司呢。我建議你們過幾年回國來養老,老話說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窮,回來吧!”

反共從內心深處瞧不起馬列太太嘴臉的丈母娘,他忍不住隔空回敬了一句:“最毒婦人心!”

一石激起千層浪,身在武漢的丈母娘隔空開足了炮火,遠在美國的愛黨和反共開始唇槍舌劍的撕打。

愛黨坐在餐桌旁數落著反共,“你就是一個陰暗、扭曲、狹隘、偏激沒本事的臭男人,就會跟女人較勁。自從病毒爆發以來,天天像一個打了雞血的鬥士,在同學群在親人群在朋友圈跟人爭高低,論長短。好一個背祖忘宗的人,自己的父母兄弟親人都在國內,你就不希望中國好,你的親人好嗎?為什麽你就不能站在國內人的立場想一想呢?他們信息來源有限,天天看新聞聯播,他們熱愛自己的國家,滿意自己的生活,礙你什麽事呢?你想改變中國的現狀,有本事回中國做國家主席去呀!”

反共對愛黨的話嗤之以鼻,“你跟國內的人一樣,都是一群無可救藥的蠢豬,甘願被人奴役的奴才。真以為第二經濟體就成了厲害國,要跟美國平起平坐了?沒有言論自由的獨裁國家永遠都會被自由世界的人們所唾棄。武漢病毒就起源於武漢,還想甩鍋給美國;美國、英國、意大利、西班牙的死亡人數過萬,而中國才三千多,欺騙世界人民都是傻子嗎?”

愛黨非常討厭反共的偏執,她生氣地說:“神經病!中國死多少人,你才樂意呀?我從小到大生活在武漢,我所認識的同學、朋友、親戚中沒有一個染病死亡的。一味地相信外國的媒體,一個大學教授,以逢中必反來迎合西方人的口味,以此證明自己是有良知的知識分子。你還是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嗎?病毒在武漢爆發,就一定是源頭嗎?你沒瞧見英國劍橋大學都出文章證明病毒的起源不是武漢嗎?雙重標準,對中國的事用放大鏡去醜化,把西方的醜事說成是自由、公正、透明的化身。

你不是高喊著西方的平等「我不讚成你,但我捍衛你說話的權利」,你做到了嗎?像你這種沒原則沒底線沒羞恥感的所謂的知識分子,幸好不在國內,真為中國人民慶幸。”

反共被愛黨羞辱得火冒三丈,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舉起巴掌狠狠地扇在愛黨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