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月色》之美麗的錯誤
文章來源: 悟空孫2014-02-06 12:37:24
 

 

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是咱打小就背的滾瓜爛熟的散文“經典”,民國大濕嘛!

不過文人嘛,尤其是中國這些個沒有半點科學精神的文人,腦袋瓜一打開就腳踩西瓜皮兒“嗞溜”一下 滑出去十萬八千裏,沒了真實,辭藻再華麗也算不得一篇好文章。

你瞧,這《荷》文寫於1927年7月,是作者夜遊“清華荷塘”的實錄。從時間上看,這應該是7月裏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咱再認真一下,此文發表於1927年7月10日的《小說月報》,那麽寫作此文的時間應該在這不久之前。可是,1927年的7月10日是農曆6月12日,發表之日不是滿月,寫作之日清華園上空也不可能有滿月。在這之前的一個滿月是6月14日,此時芒種剛過,北方還遠沒有入夏,又何來蛙聲和蟬鳴?

說到這蟬鳴啊,也是怪事兒。逮過知了的朋友都知道,天黑之後,這蟲兒是不叫的,當年《荷》文發表之後就有讀者提出疑問,朱先生還專門去請教了清華大學的昆蟲學家劉崇樂,這位科學家拿出專著說:平常夜晚蟬是不叫的。

哎,老朱你編故事咋不能編得像一點呢?知了在晚上叫不叫需要昆蟲學家來解惑,但是《荷》文中比比皆是的荒誕咱普通群眾雪亮的眼睛一看就清楚了,比如:

先生一會兒說“沒有月光的晚上,這路上陰森森的,有些怕人“,一會兒又說“今晚卻很好,雖然月光也還是淡淡的”。可是寫到後麵又出來了“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

再有,先生將荷葉形容成“舞女的裙”,誰見過舞女穿著荷葉跳舞的呀?那不都“走光”了?哦,是芭蕾呀,那您說明白了嘛,是芭蕾舞女的裙!

最叫人失望的是老先生把清華的荷塘誇張地形容得像仙境一般,可是凡去那“聖地”朝拜過的人都大大地失望:殘葉敗荷,死水一潭,遠不如文中所描寫的樣子。 這些個經過了五四的文人,終究還不明白誰是“塞先生”,愣不求實,文章也就一會兒從當下的北平跳躍到江南,從1927年跳躍到六朝,整一個電影蒙太奇!

難怪葉聖陶就不客氣地評價《荷》文:“有點做作,太過於注重修辭,不怎麽自然” “論文字,平穩清楚,找不出一點差池,可是總覺得缺少一個靈魂,一種口語裏所包含的生氣”

洛夫幹脆說:“既空洞而又濫情。”

夏誌清更是直接了當說《荷》文:“‘美’得化不開……讀了實在令人肉麻”。

文人無不肉麻,你看李白拖著那三千丈的白發,站在懸崖邊望著飛流直下的三千尺瀑布,怎麽可能認真地丈量一下白發和瀑布的真實長度,他老先生的腿肚子不“肉麻”地打顫就不錯了。

文人無不“肉麻”,還是搞科學的人真實,你瞧那陳景潤研究“1+1” 多麽地嚴謹,多麽地真實,來不得半點虛假。

虛假的文人在政治上也不誠懇,朱自清“寧死不吃救濟糧”的故事編了我們好多年,其實民國大學教授的日子好海了去了,拿的可都是崩兒脆的袁大頭,家裏有傭人還有車夫還養一大群孩子。怎麽會餓死?! 朱先生自己臨死前在日記裏也說了:“晚食過多”、“食欲佳,終因病患而克製”、“吃得太飽”、“仍貪食,需當心”。

瞧瞧,這世界上的事怕就怕“認真”二字,共產黨人最講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