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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鋤頭
同樣的鋤頭, 使用不同的力量。 有的刨得深, 而有的刨得淺。 所有的人都是為了幸福, 能夠不受驚擾; 一切都像美夢裏呈現的一樣, 從來就沒有失望。 扒開的是泥沙, 而獲得的全是珍寶。
這一條道路,誰都熟悉, 就是從來沒有人走過。 誰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可挖出來的不是岩石, 就是早就腐朽的刀具。 誰也沒有見過什麽珍寶, 可是骨頭已經瘦了, 希望早已暗淡無光。 要另覓一塊地,再深刨一次, 可是鐵鋤重過自己的身體, 挖出來的,都不夠埋葬自己, 還要把骨頭撒在外麵。
2003年7月11-13日 朱必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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