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金山,和阿葛的會麵
文章來源: 小米和小麥2010-02-27 16:42:03

曾經揚言的“一網打盡”,終究隻是一個傳說!

匆忙間做的決定、定的機票,即便和葛姐(GraceUsa)說了見個麵,我的心裏也是隨時有爽約的準備。隻是,同為媽媽,也憑著和葛姐在博克三年多的來往,我相信她會理解,我的心理也不會有太大的負擔。

緣分真是很奇怪的--這是我們共同的理解。即便是隔著屏幕,即便隻是言語和圖片之間的交往,我們也可以清清楚楚地知道,誰是可以讓自己輕輕鬆鬆地說著話的人,誰是可以一起攜手在網上遊玩的人,誰又是可以見見麵說說體己話把網上的語言變為麵對麵的交流的人。相信,看到我寫的這個帖子看到我寫的這幾句話的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也會有同樣的感受。
 
和葛姐第一次“碰麵”,是06年我剛開始上網剛流連於“私房小菜”的時候。那時,她用的ID是“愛酸菜”,這樣的名字,讓我聯想到20多歲的小姑娘。我驚歎於那切黃瓜的刀工和拍攝的技術,我問,可以告訴我拍攝有什麽技巧嗎?她說,就是在燈下按了快門,還有什麽技巧嗎?(原話不記得了~~)她問,小米和小麥是你的兩個女兒嗎?是誰給她們起的名字?我答,小米是我起的,小麥是爸爸起的。。。

即便是幾個月前,葛姐看到我拍的咖啡屋,說,以後我們要是見麵,“就找這樣的咖啡屋”。那時,我還是覺得,那一定是很久以後的事情呢。(笑~)到了舊金山,葛姐給我來了電話。因為聽過她的朗誦錄音,所以我對於她帶著上海人溫婉怡人的音調的標準普通話就是很坦然地接受了。隻是有一點跟我想象的有點不太一樣。看過阿蘇當時寫的“蘇葛會”,好像阿蘇說總是她在嘮叨著,而葛姐隻是靜靜地聽。當時我想:這樣的淑女,跟我應該是沒法來往的,我可是多麽的粗啦啦呀,我可是有不停地能說的話呀!哈哈!沒想到的是,葛姐在電話裏也是有著說不完的話,我總覺得,要不是小米生病,要不是小麥在旁邊搖著杯子都快把水給晃出來了,要是我能翹著腿坐在床沿啥事不管地隻管聊天,我們可以一直說下去。。。說實話,我當時想到了衣帶姐,也想到了2年多前我們在洛杉機的聚會。
 
有一個小插曲。我讓小麥跟葛姐說了幾句話,睡覺前,我問小麥:“電話裏那個阿姨的聲音好聽嗎?” “好聽!” “你知道那個阿姨叫什麽名字嗎?” “不記得了,阿姨叫什麽名字啊?”哇,這麽沒記性! “她是葛阿姨!記得了嗎?” 小麥一句自以為是自作聰明的話讓我笑翻了:“因為她總是打嗝。。。”她估計是受湖北話的影響,把“嗝”念成了第三聲,和“葛”同音。
 
在電話裏,我就能感受到和葛姐相處的舒服。她安排見麵的地點一直從我的角度考慮。那時,我也想,當時我和衣帶姐見麵的時候,衣帶姐也是處處替我考慮。是不是我占著比人家小一點,就總是要別人照顧我,或者我這個人,也習慣了,總是順理成章地接受了別人的遷就。

我們見麵的時間,是我在舊金山的最後一個晚上。地點,就定在downtown的 4  Embarcadero Center裏麵的Osha Thai Restaurant. 7點正。從我住的賓館,乘“F" line 去,約10多分鍾時間。葛姐下了班乘地鐵來,約半個小時。 我因為擔心路不熟,提早出門,比約定時間早了十多分鍾到達,便在四周瞎逛著。到了時間的時候,我看到不遠處一個穿紅色風衣的女子從我的正前方向餐館的方向走去,我一下子就舉起了相機,想先為她留個影再說。誰知道她怎麽這麽敏感啊,還有十幾步遠的距離呢,就被她感覺到了,轉過頭來向我招手了。。。片子糊了,一個紅衣女子的倩影!

餐館的菜式、盤子、裝潢都很不錯,挺合我們的心意。先看看菜吧,兩個人的小桌子,燈光比較“情調”,圖片就隻能是看個樣子了:
 

 


其實,這幾個菜,我們都隻吃了一半不到,都顧著聊天去了。說實話,挺有點浪費啊,不過給它們留了影,還拿來給全世界人民(嗬嗬,其實也就咱們這幾個姐們)秀秀,也拿回了點價值~~


菜圖的背景,可以看到葛姐的影依稀。她那天穿淡藍色v領的短袖毛線衫;圍巾是她在博克秀過的,白色帶黑色小花的紗巾;戴施家的掛鏈,也是有藍色晶瑩點綴;手腕上,也是暗藍色的寬手鐲。這副打扮,是我很欣賞的,輕盈得體,一點不誇張,符合上海女人典雅秀麗的氣質。想象中,這樣的打扮和氣質在她的實驗室,應該是如何一道風景,也許在某些人眼裏,也是隻可欣賞的風情,哈哈!

感覺上,我們沒有什麽不能聊不能說的,一切都很自然,婚姻、感情、兒女、網絡。。。我們自然是念叨了共同認識的好些人啊,那天晚上,2月24日晚上,7點至10點之間,要是誰的耳根子發熱了,請相信那能量是從這家泰式餐館的兩人小桌子發出的!哦,差點忘了說,那天,阿蘇當了個十足的大燈泡。菜還沒點呢,葛姐就撥了她的電話,說是阿蘇已經泡了熱茶在等電話了。我拿起電話,非常自然的說了一句--呀,說什麽我也忘了,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那近似我的一個四川女友的聲音的阿蘇,對我侃起了“博士後”“離婚”“家長”“學生”,讓我暈頭不已。。。有這樣的人嗎?說是激動地等待,可是接了電話一點“表示”也沒有,畢竟是第一次聽我的“美聲”啊~~更可氣的是,兩個人還在電話裏嘀咕我好久,哼!

本來就有點感冒咽喉疼痛的我,那天到了後麵,嗓子都說啞了!:))我看到街上的鍾,葛姐送我上街車的時候,已經幾乎是10點了,她回到家,應該也要11點多了吧。 盡管心有不忍,可是談興讓我們難以止住。。。

在回去的車上,看著窗外過往的車輛和行人,我想著,我們都是俗人,也願意做這樣的俗人,因為這樣小小的快樂,而快樂著!

第二天,我們全家從賓館乘的士去機場的路上,我指著經過的雕塑對老公說:“昨晚我跟葛姐就是在這裏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