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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進這房子的四年前,我們抱著不滿一歲的女兒,帶著一個用繩子捆紮的大包袱,裏麵兩套被褥包著全家的衣服和女兒僅有的幾件玩具,到了這個城市的遠郊。以平均不到一年搬一次家的頻率,先挪到近郊再到城鄉結合部,在女兒上幼兒園前住進好學區的筒子樓,三口人擠在一間用櫃子隔開兩張床的十平米的臥室裏,跟另一家合用廚房廁所。房子越搬越小的同時,東西越來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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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和《金瓶梅》裏都有通房丫頭,《紅樓夢》裏最有名的通房丫頭是鳳姐的平兒,她跟賈璉是結發夫妻,所以通房丫頭是自己人。《金瓶梅》裏潘金蓮嫁西門慶、孟玉樓後來嫁李衙內,都是“後婚老婆”,遇到的通房丫頭都是前妻的“遺物”。潘金蓮遭遇的孫雪娥,是西門慶前妻的陪嫁丫頭,西門慶趕在潘金蓮進門前給她升職為四娘,排在潘金蓮前麵。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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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紅樓夢》,開篇說要寫幾個異樣女子,一點都不奇怪。僅憑我的閱曆,經過見過的女子,不僅個個都夠得上小才微善、鍾靈毓秀,癡如黛玉、精明如鳳姐也不乏其人。搜遍記憶,熟悉的幾個老太太,卻沒一個像劉姥姥。跟劉姥姥情形最像的一個,大半生都身無分文,欠人一點人情,野韭菜開花時摘上一天野韭菜花,再用上一天摘洗舂磨,一瓶瓶裝好拿去還人情。絕想不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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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4 21:05:09)
搬家那天筒子樓小屋裏一片混亂,住了兩年,比搬進來時東西多了好幾倍。筒子樓的走廊很窄,又被住戶堆滿了不舍得扔的櫃子,平時不拿東西走過,都難免磕碰,搬家公司的師傅們心急趕去下一家,走不快十分氣惱,把氣撒在我們頭上,言語之間頗不客氣,好像我們住在這裏是故意跟他們為難,有一個甚至說住這樣的地方就不該找搬家公司。我們想辦法幫他們清除障礙,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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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花漸欲迷人眼,看《紅樓夢》的都被女孩們晃得暈頭轉向,個個盡態極妍、各有所長,不知道愛哪一個才好,花叢中的賈寶玉怎麽就隻看上一個林妹妹呢?看看文中寶玉是怎樣評價黛玉的:“凡遠親近友之家所見的那些閨英闈秀,皆未有稍及林黛玉者”,“稍及”兩個字足見評價之高,無可與之比肩者。那麽林妹妹到底有哪些與眾不同之處呢?我們通過兩件小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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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中時而會露出點作者沒見過世麵的細節。如書童找李瓶兒幫他替應伯爵撈人,“買了一壇金華酒,兩隻燒鴨,兩隻雞,一錢銀子鮮魚,一肘蹄子,二錢頂皮酥果餡餅兒,一錢銀子的搽穰卷兒”,書童陪李瓶兒吃了幾杯酒離開後,西門慶回來。那廝先到書房跟書童鬼混一番,隨後到李瓶兒房裏。“李瓶兒還有頭裏吃的一碟燒鴨子、一碟雞肉、一碟鮮魚沒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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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4 06:15:17)
偷,無論大盜小竊,外表再從容鎮定,內裏也難免心虛膽顫。《金瓶梅》裏西門慶從頭偷到尾,從未對任何人聲張過,潘金蓮摸到點啥線索問他,他從來都絕口否認,隻說沒有“私鹽私醋”。他知道那見不得人。若論幹偷雞摸狗的事,大約沒幾個人能趕上西門慶;若論不以偷為恥,從古至今,西門慶根本就排不上號。西門慶的第一偷當然是跟潘金蓮。西門慶跟潘金蓮在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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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3 17:59:47)
我曾經租房十五年。搬走前一周,我停止了十五年來的打掃習慣。我無法再平靜地擦那些曾經不知擦過多少遍的暗紅的地板,那上麵承載過十五年來我們一家三口和所有來訪的親朋好友的腳步;也不敢用手去碰觸每個門把手、每塊瓷磚,還有瓷磚上我親手安裝的擱架。我深知隻要稍一放鬆,就可能陷入離情別緒無法自拔。我裝作忙碌到沒時間多看一眼,直到把最後一隻紙箱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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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3 17:53:34)
電影《華爾街之狼》,從頭到尾都是小李飾演的事業上一帆風順的男主縱情聲色,有一幕狂歡的場景尤其記憶深刻:男男女女一片狼藉慘不忍睹的畫麵裏,小李擠在一群人中抬高一條腿隨著音樂做十分誇張的前後搖擺動作,可稱“苗條”的身體彎曲成很大的弧度,不知疲憊的機器般動著,看得人心中隻剩兩個字:蒼涼。《金瓶梅》紅男綠女、聲色犬馬中給人的感覺就是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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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又名《石頭記》,是石頭上記述的故事,開篇自述是作者當麵對讀者說的。翻開書,我們就見到了曹雪芹。幾句話後,他就轉到石頭的後麵,我們隻能到字裏行間尋覓他的思想了。曹雪芹說了啥?往下看。“今風塵碌碌,一事無成,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考較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於我之上.何我堂堂須眉,誠不若彼裙釵哉?”這是身處錦繡叢中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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