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語裏多數地名都有意義。例如京和都,都跟地形有關。京,本指人工堆起的高土堆,後來指國都,因為國都一般建在地勢較高的地帶,便於防守,也顯示莊嚴。都,本指供有宗廟或先君神主的大城市,後來指國都、跟京幾乎沒有差別了。西安是古都,又稱西京。洛陽也是古都,在東邊,稱東都。北京原來叫北平,成了首都,就成了北京。北京的皇宮,是圍繞景山修築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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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氣候惡劣,沒留下一張照片。倒是事後憋出來這麽幾句。馮墟易老,詩句難工。湊合了。
陽光點燃荒漠
青煙攪亂了
昨夜的殘夢和今天的光線
行人踉踉蹌蹌
隨小河一起蜿蜒
汽油、咖啡和午餐
加油站是生命線
蒼蠅象激戰的子彈
做披薩的母女比它們還要忙亂
監獄厚重的門正對著
沙丘上印第安人的墓
和淘金人黃金白銀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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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是一篇舊文。寫作的本意是讓兒子多少了解一些我的人生經曆,以減小代溝。我每天寫一截,給他讀一截。他鼓勵我寫下去。是他告訴我簡·古德爾(JaneGoodall)的名字。古德爾不僅是聯係我們父子之間的紐帶,更是影響我人生的重要人物。我認同她說的:“我喜歡受過磨難的人,他們比起那些沒有受過磨難的人要善良的多。”
成文後,在親友間傳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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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徹底的文盲,連數字和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但是她塑造了我們的靈魂。雖然出身卑賤,但是我們的靈魂可能還是高貴的。至少我們還有靈魂。
農民兒子的悲哀,是到了青春期,買不起入時的服飾。免不了發牢騷。母親沒有辦法,會說:吃得苦中之苦,造就人上之人。從母親那裏,我理解了,奮鬥改變命運。人的力量,不在乎外表,不在乎服飾,不在乎出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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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二哥求學的同時,母親和姐姐們承擔了所有的農活。在集體生產的年代,她們用辛苦掙得的工分換取養家糊口的糧食。每年生產隊的年終結算都說,她們掙得的工分,與我家實際領取的口糧相比,存在不足。所謂的缺糧戶。糧食都吃掉了,而且還不怎麽夠,當然無法退還給集體。生產隊唯一能做的,是將缺糧戶集中起來,開批鬥會。每到年終,母親都被勒令參加這種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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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為增加收入,總要在我們睡下之後,堅持織土布到深夜。我們在手工織布機有節律的撞擊聲中入睡,往往一覺醒來,母親還沒有停息。到了農閑時節,母親會將布匹染上花色,然後肩挑背扛,經大埠過長江,由鄂州上武漢,周遊三鎮,走街串巷,直到將布匹賣完。遙遠的路途,全靠雙腳步行,還要扛著布匹。一個文盲,一字不識,沒有地圖,沒有全球定位係統,全靠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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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我們就沒有足夠的食物。我依然記得家裏經常發生的一幕。全家人清早圍著喝很稀的稀飯,裏麵的米粒很少,好的時候摻麥麩,不好的時候摻糠團。麥麩雖有一股腥味兒,但是較易入口。糠團則太過粗糙,實在難以下咽,每吃一口都是一次掙紮。大哥見到這樣的早餐,總是摔門而出。這時姐姐們會指責大哥不能跟其他人一起吃苦,母親則默不作聲。我想她當時肯定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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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山洪泛濫的災年,陰曆六月,我出生在一個貧寒之家,排行老五。父親是教員、常年在外,母親務農。山洪爆發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洪水的頭子有丈把高。大哥當時十二歲。洪水淹沒村子、水勢平穩後,他遊泳趕回了屬於家裏的鴨子。父親夜裏夢見一條蟒蛇,不久我出生了。這是長大後父母兄姊給我描述的。母親生前在我人生的每個階段,都不止一次對我說“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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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的第二部分,供大家參考。
如果我們尊重曆史、選擇做真實曆史的忠實學生,約翰·亞當斯的經曆可以給予我們諸多啟示和教益。我們尊重曆史,是因為曆史飽含人類的經驗和教訓,吸取曆史的經驗教訓可以大大增加我們成功的機會。一個國家、一個民族,隻有尊重曆史,才有希望。忘卻、歪曲曆史意味著背叛,隻會讓我們再次跌入同樣的陷阱。正如亞當斯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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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薩諸塞是美國的革命聖地,美國革命的許多重要事件就發生在這裏。一七七三年十二月十六日,馬薩諸塞都城波士頓發生公然挑釁英王政府的傾倒茶葉事件。一七七五年四月十九日,馬薩諸塞民兵在勒克興坉和康科德一帶打響了“震驚世界的一槍”,揭開了美國獨立戰爭的序幕。之所以震驚世界,是因為民兵開火的對象是他們祖國——英國的正規軍;當時英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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