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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又踏進了學校大門不久以後,大學錄取通知書發下來了,江西的同事們都為我高興。沒有錄取上海交通大學,我覺得有些遺憾。但沒想到同事們卻說上海鐵道學院比上海交通大學更好,以前插隊的鄉下鄰居們知道了也說鐵道學院更好。可能是江西老表們對鐵路、鐵飯碗情有獨衷吧!不管怎樣,這些話大大地鼓舞了我,使我幸福感滿滿的。入學後,我才知道本專業的同學比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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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再考大學1977年正值我中專畢業時,傳來了全國大學正式重新招生的通知。那一年八月北京召開科學與教育工作座談會,武漢大學化學係副教授查全性指出,現行的大學招生製度埋沒人才,學生的素質參差不齊,老師沒法上課,必須廢除群眾推薦、領導批準那一套,恢複高考招生,憑真才實學上大學。經大家討論,鄧小平拍板,以考試成績為錄取標準的正規大學招生在中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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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實現讀書夢 那年冬天回上海,我和姐姐及兩個同齡的鄰居一起到上海福州路舊書店各買了一整套文革前初一到高三的數理化教科書,決定自學考大學。那時舊的教科書是不公開出售的,我們是托鄰居在大學工作的媽媽開了一張搞教育改革的介紹信才在舊書店的內部一本本找出來湊齊的。 書買回來後,我們如饑似渴地學習。雖然我們都是68、67屆初中生,絕大多數中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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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文革中止學業的初中生1966年5月中國發生了文化大革命,大學招生停止了,我的命運也從此改變。那一年我在讀初中一年級,十四歲。我就讀的是上海的一所名校,要住宿,星期六下午回家,星期日晩上返校。當時很多同學有大學夢,進了那所中學就好象鯉魚跳龍門,90%以上的機率可升重點大學,但我那時還沒想過要讀大學這件事。我不喜歡住宿,這所中學是小學老師動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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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紅土地 從文化大革命開始的1966年到1972年,中國的所有大學都停擺了,沒有招過一個大學生。我呢則是少年不知愁滋味,沒有想過要讀書。直到1972年秋開始招收工農民大學生,鄰隊的一個高幹子弟被招到上海科大去讀書了,我的夢好象突然醒了,突然變得非常非常想讀書了。我是68屆初中生,隻讀過一年初中,所以要補許多課。那年冬天回上海,我和67屆初中畢業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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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9 20:51:59)
遇到伯樂在鄉下,我曾用毛筆將毛澤東的詩詞“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抄在一張信紙上,貼在床邊牆上。有一次,本公社一位68屆高中的上海女知青陪著公社幹部下鄉來檢查工作看到了。她喜歡我的毛筆字,欣賞我抄寫的詩詞,隔了幾天就把我叫到公社幫忙抄大字報。那時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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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8 19:00:43)
苦中取樂在鄉下時,縣裏號召知青養豬,我們也響應號召,托老班長幫我們買了二隻小豬。江西農村的豬是散養的,平時放在外麵自由活動,要喂食時一吆喝它們就回來了,晚上它們會自己回家,躺在廚房的灶邊睡覺。我的插姐大我四歲,她很愛這兩頭豬,把它們當成寵物養。平時燒火做飯時,她經常撫摸躺在灶邊的豬,替它們捋毛搔癢。它倆也很享受她的愛撫。有一次,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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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村民唇齒相依鄉下的民風淳樸,村裏的農民絕大部份姓周,我們和他們關係都很好。那時我媽媽在醫院工作,去農村前,我從媽媽那裏學會了打針和紮針灸,作為備用。去農村時,我的隨身行李中帶了針筒、針頭、針盒和針灸用的銀針,還帶了酒精、藥棉、體溫計和許多常用藥物。在鄉下碰到村民們頭疼腦熱之類的小毛小病我就把帶去的藥送給他們。碰到他們關節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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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4 17:07:06)

自留地 我們到了隊裏後,他們分給我們大大小小的五塊自留地。這些地有的離村子、水源近些,有的在附近山坡上,有的離得很遠。離水源近的地裏我們種了蓊菜、萵筍、甘蔗、黃瓜等,便於澆水施肥。稍遠的種了豇豆、白蘿卜等,更遠的種了芝麻。種芝麻的那片地很遠,土是紅的很貧瘠,我們一共才去過三次。第一次跟老班長去,用鋤頭翻地。老班長建議種芝麻,因為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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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勞作和生活鄉下風景好,吃得也不錯,但生活還是很辛苦的。我們那裏是山坡,農田全部是夾在山坡間的梯田,大部分都離村子較遠,較貧瘠,是酸性的紅土。沒有拖拉機,用牛犁地。隊裏主要的農作物是水稻,春季插秧,中間施肥,一年四季多數時間在水田裏勞作。水田裏有很多螞蝗,插秧時它們叮在小腿上吸血,有時腿上同時叮著好幾個螞蝗,要用手重重地拍打才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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