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反動標語
接下來的兩天我已經忘了反動標語的事兒了,因為與我也沒有什麽關係。這一天期末考試,我正在冥思苦想,學校的劉校長進門來了,讓我跟他出去一下。我受寵若驚,校長還認識我?我問校長,考試怎麽辦?他說沒事,一會再補上。我就跟著他出來了。
劉校長是這個中小學混校的校長。他大概有四十幾歲,戴一副深色的方框眼鏡,中等身材,文質彬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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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上學的記憶
要感謝鄰居的王弟。他看上去不聲不響,但是很有主意。就是他鼓動我該去上學了,也是他帶著我第一天去學校,進教室上課,和他在一個班裏。
這裏說明一下,我上學是插班的,而不是按正常進度來的。和我同班的同學,都在去年九月已經上學了,這已經是他們的第二學期了,所以他們對上學可能沒有太多的新奇感。但對我來說,不僅沒有上過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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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搬家的記憶
1970年初,經省革委會批準,曲辰大學被一分為六,分別下放到省裏各縣。大學規定,為了響應“他老人家”的號召,雙職工家庭必須盡快搬家,在下放的地方過春節。有些雙職工家庭,為了躲過這場風暴,不惜讓夫人辭職----單職工的家庭可以不搬下去,隻要職工本人自己去住獨身宿舍就可以了,家和孩子可以繼續留守。那年的春節是2月5日,於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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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學前的記憶
文革高潮的結束,在我的記憶中就是一次慶祝大會。現在想可能是慶祝軍隊支左吧,其實就是軍管。記得大會的高潮是朝天鳴槍,響聲震天,還有人領著高呼“文化大革命勝利了”等口號。現在看有可能是我當時太小不懂,那聲音應該是鞭炮聲,但我一直以為是有人在朝天放槍,而且以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此結束了。但不管怎樣,武鬥是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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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由於化療導致的記憶力減退一直不見有太大的緩解。三年多了,估計也就這樣了,反正也算退休了,漸漸習慣於這種回頭就忘的生活,隻要不是阿爾茨海默症就成。可惜了我以前的記憶力,年輕時我是不用電話本、記事本的,重要的事情都在腦子裏裝著,包括各種數字。
然而,久遠的記憶好像開始回來了。有些童年的記憶,反而有被加強的感覺,不知道這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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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寅千帆過,癸卯萬木春;聽我歌一曲,無酒也精神。
繼兩年前寫了我的胰腺癌看病經曆後,一直忙於做些慈善工作,以淨心去魔。
兩年來,托各方神靈的保佑,我的身體在慢慢的逐步恢複著。同時,我的記憶也似乎在擺脫化療的副作用,開始有一點起色。首先激活的是兒時的記憶,甜美又酸澀。
溫哥華的冬天就是陰雨綿綿,最適合回憶。我接下來就再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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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葉子落下來了
憶念一位沒有見過麵的朋友RIHO
昨天接到不幸的消息。經過了21個月的抗爭,癌友RIHO於9月18日去了天堂。
我們沒有見過麵,隻有微信上的交流。她是2021年11月25日加入我們胰腺癌群的。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RIHO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熱心、樂觀,願意幫助別人,也勇於麵對疾病,性格堅韌。群友們都對她的離去痛心不已。她是我們群裏唯一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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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鬥癌王(十二)
(十二)化療——堅持就是勝利
【2019.08.06~2020.02.03】
我的感覺,化療就像累積式打擊。
開始還好說,但隨著毒素的不斷積累,身體感受到的痛苦就越來越強烈了。
我第二個周期的化療時還是沒有太難受,最鬧心的還是體內的氨氣泄漏。我告訴領導,你盡量躲一躲吧,這也不僅僅是難聞,誰知道這氨氣中是否攜帶有那些化療沒有耗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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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抱歉,今天是yardwork的好天氣,忙活得沒有時間爬格子。後麵幾天家裏也有事忙,停更幾天。
今天微信群裏熱鬧非凡,已經到了150人了。大家互相幫助,互相勉勵,很感動人。
我們這個群主要是癌患及家屬,但也發現有人混入想搞商業活動。
雖然我不是佛教徒,但我相信因果。我在此建議那些另有企圖的人最好不要入群。我建此群是為了癌患及家屬抱團取暖,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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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鬥癌王(十一)
(十一)化療——終於開始了
【2019.7.23~8.05】
7月23日,術後整整兩個月,按預定計劃我開始了第一次化療。
我去的BCCA有三層:大門進去是主層,主要做化療;下一層相當於地下室,做放療;樓上是其他雜項辦公室,比如檔案管理等。主層靠近大門是一個大廳,接待員(registrar)負責各種入門問題和患者登記,旁邊有很多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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