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2020Monday
退休才兩個禮拜,我就到了台北,接受防疫隔離。有人說“退休了,想做啥,就做啥”。這就是我今天想要做的。
今晨三點不到就起來了,想著這句話,就先去洗了個澡。想著不需急著去上班,想洗多久,就洗多久。就慢騰騰的,磨磨蹭蹭的洗了個幹淨的澡。洗完後,也不急著去回email,或其他信息。把熱水壺熱上,拿出一包原汁牛肉湯麵,放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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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fb/bd/43/64fd24ba37018uKr4uA5.jpeg)
6/21/2020Sunday
在台北看電視
從3月疫情在西雅圖開始,每天的心都是揪著,好像一塊石頭壓在胸口。到了5月底,好不容易疫情緩解了不少,又發生了BLM的運動。連續示威遊行了十幾天,至來台灣時,都沒停止。每天打開電視,看到的新聞都誏人內心不安穏。我是帶著這不安穏的心情回到了台北。
可是這5天耒,我的感覺很不一樣了。當然,人處的環境不同,感受自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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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fb/24/f3/c07c5ab04266M8flpAKE.jpeg)
6/19/2020Friday
哨音
聽那哨音“嗶………………,嗶…………………,嗶………………”。原來是防疫旅館旁交警吹哨的聲音。很久沒聽到那種好像是台北交通警察特有的吹哨聲。最早聽到那哨音,應該是高中時候。那時在建中讀書。下課後,從南海路,搭3路公車,到台北車站。轉搭公路局往南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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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33/3e/54/ed683a5f4168nacEFrEe.jpeg)
6/17/2020Tuesday
第一天到防疫旅館,還不習慣。進旅舘不從正門。一位員工帶我從側門進入。給我一些資料,要我照著資料去做。我正看著,忽然門鈴響了。我去開門,隻見有一塑膠袋掛在門外的鈎子上。原來是送早餐的。防疫旅舘,每天送三餐飯:早餐:8:00-9:00;中餐:12:00-13:00;晚餐:6:00-7:00。
資料告訴我們,由機場到防疫旅舘的計程車車資,如果超過1000元,政府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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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23/c4/92/01fab1203128A0RZu6zw.jpeg)
6/15/2020Monday
晚上7點25分妻陪我走到U-Way上,等45路公車。我踏上了我回台北的旅程。不久公車來了。原本在司機右邊的前門,現在不開。乘客改由中間的門上下。我一上車,就看到很多牌子放在椅背上。告訴乘客,這個椅子不讓人坐。為的是讓乘客保持距離。車上也就3,4個乘客。不久就到了輕軌站。這是自疫情以來,第一次搭軽軌去機場。跟巴士一樣,乘客不多。望眼車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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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談癌。
今年年初,我弟弟傑生就告訴我,他喉嚨不舒服,嚥東西會疼。但一直沒太放在心上。
3月多,去看耳鼻喉科,説是唾液腺腫了,需要開刀。但受疫情的影響,醫院醫生減少,手術室停了。本來説開刀房已經排滿到7月份了。忽然5月初,醫生說開刀房5月21日有空。就去了。
開完刀,兩人都沒放在心上,尤其是我,覺得就是把腫的地方給切掉就是了。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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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3b/99/90/52aa48d14381cuLVhNi2.jpeg)
地湧金蓮
介紹更多野生植物的花,果,葉子。
CottonWood(白楊)
我上班的地方有很多白楊。白楊的果子很特別,它們長在業柄跟業片之間,不像一般果子單獨長在一根果柄上。因其特別,所以收錄於此。
白楊樹
白楊的葉跟果
Currant(醋栗)
我家附近有一農夫市場。每逢周六有地方土產出售。夏天就有黑醋栗,紅醋栗,是一般超市無法買到的。
黑醋栗
紅醋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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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27/2a/e8/4827d4284805MwGHa2rs.jpeg)
地湧金蓮的花
早年登山,常是拚命趕路,到了目的地,又拚命往回趕。後來覺得登山,不應僅止於此。就開始帶著教人認野外花草樹木的書。慢慢地就累積了一些野生植物的知識。地湧金蓮是初春在山中我所見最美麗的一種花。這篇文章就以它命名。這裏要介紹的是一些野生植物的花,果,葉子。收錄在這裏的照片,是我自己在野外拍攝,多半都有其特色。
AmericanVetchorS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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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89/99/78/90ce963b0932uV8M9e3U.jpeg)
在疫情下,我退休了。
我開車到了園區大門,把識別證遞給大門守衛,他核對一下他的記錄簿,說“Haveaniceday”.我開車到第四棟樓的停車場。看了一下四周,想著:這是我最後一次把車停在這兒了。走下小坡,到了第四棟樓的底樓,用我的電磁識別證在門口的黑盤上刷了一下,門開了。
整個hallway,沒碰到一個人。我勁直走到我的辦公室前,推門進去。因為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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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91/a7/d0/4942c78e7566oGUTnYrq.jpeg)
1979年母親過世。1981年父親回到他的故鄉北京。認識了老嬸。老伯楊式枚(父親最小的弟弟,我們叫老伯,不叫小伯,伯發音bei)在文革時不幸過世。老嬸帶著兩個年幼的堂妹經歷過一段艱苦的日子。父親回北京後,不久跟老嬸結婚。雖是繼,母,但我們仍稱呼她老嬸,顯得更親近些。就像我兩個堂妺仍叫我父親大伯一樣。老嬸講話總是和言悅色,精神奕奕。一口京片子,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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