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園地

生活是一首歌,越唱越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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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才當真去紮了輸精管。是二毛陪他去的。回來的路上,他蔫得象被抽了脊梁骨,一路磨蹭,十裏路走了四個鍾頭,還是二毛急得背了他好幾段。第二天大清早起來,侯德才就坐在門檻上,亮著嗓子嚎翻了天:”哎呀我脹哦,路上那個大妹子你過來陪哥哥耶,哥哥正得勁呢!”他坐在門口嚎了七天,從黃良瓊,到我們工作隊員,一直操到衛生院葉醫生,內容都是他那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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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星期二並沒有動靜。我們跑到地裏一看,黃良瓊等人都在收大麥。她和幾個年輕媳婦都洗過澡,顯然準備好了去醫院的。但為什麽又不自己去?令人大惑不解。我們走過去,禮貌而堅定的擋在大麥和黃良瓊之間:“黃良瓊,不要幹了。你們去醫院,隊裏記你們一天工。如果不去,今天幹了活也不會記工。”她抿嘴一笑,這才招呼著其她媳婦們,嘰嘰喳喳上了路。我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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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公社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大的官來,副營級。他媳婦是公社書記也要巴結的。軍官娘子熱情地把我們迎進她家堂屋。一邊納襪底,一邊開門見山說:“工作組同誌,我已經采取節育措施了。他爸爸每年探家都帶了藥回來。你們看,這是今年春節他爸探家的一個月裏,我吃藥的記錄。”她起身先抓了一把包穀喂下完蛋進屋討賞的雞婆,然後遞過來吃完避孕藥的盒子。上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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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琴,淑華,二毛和我組成一個小隊,由小琴當隊長,到離公社最遠的十二大隊開展工作。 剛下過春雨,各種小春作物好象理解人們焦急的盼它們成熟的心情,憋足了勁地長。一路上,我們似乎可以聽見小麥灌漿,桑樹展枝的沙沙聲。和這生機勃勃的春天形成鮮明對照,田裏幹活的人有氣無力--他們都餓著肚子。右麵坡上十來個幹活的人遠遠地看到我們從壩上走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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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全稱人民公社,是中國黨政合一的最基層政府組織。我們這個公社,由15個黨員組成黨委。縣政府派來一位黨委書記,與公社黨委成員通過協商選舉,產生四個副書記組成黨委會.五個人,就是全公社3、4萬人的父母官,吃喝拉睡,全由他們說了算。 那時中國農村基本上是供給製。生產隊所需的工業品,諸如化肥、機械、燃料、布匹等都由縣政府分配給公社,再由公社分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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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貧窮的鄉村這是1975年春天,春寒。四川省沱江河畔的淺丘區,素稱魚米之鄉,就是嚴冬,也沒凋零過。盡管春寒,但畢竟已是春天。山坡上,小麥正揚花。胡豆豌豆花已謝了,正在結莢,向陽的地裏,胡豆莢已有拇指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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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29 14:26:53)
前言中國的計劃生育,從一九七二年全麵推開,到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被強化為一胎化基本國策強製實行至2006年,三十四年間中國在文化、傳統、倫理、家庭和社會結構諸方麵為此付出了沉重代價。中國人民承受了巨大的苦難,千百萬家庭血淚流成河。2006年,我在報上看到上海、廣州出現人口負增長,中國政府決定在這兩城市取消一胎化限製。我鬆了一口氣:這個占星球四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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