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了五百個噴嚏。據說有人惦記。我可真不知道誰會惦記我。像我這樣的人!我覺得世界上的好東西都是好東西,我這樣的人不配那些好東西。比如說好看的花,它們要是在我家開花了我就會覺得特別神奇,特別感激。謝謝你們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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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裏曾經有一張床。幾乎是四方形,前麵敞開著,方便人進出,其餘三麵包括頂都有梁柱圍著,一年四季掛著簾子,冬天防蛇,夏天防蚊,晚上防鬼,白天透氣。一家五口人齊刷刷睡裏麵都不嫌擠。我一個人在裏麵翻跟頭,跳大繩,手腳全甩得開。
很大一張床就是了!
這樣的大床我很少再看到。
在楊開慧故居看到過類似的,但是小很多,也簡單很多。床的柱子,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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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姨說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擦地。埋頭擦地。
“擦完就好了?”李姨問。
“總歸好一點。”蘭姨氣嘟嘟的答道:“要不然還能找誰的不痛快?”
“找你家老公啊!”李姨看她不高興,越發來了興致逗她。
“那個狗雜種。”蘭姨恨恨的說。
狗雜種指的是她老公:高所長。高所長長了一張大黑臉,中等個頭。平時為人處事有幾分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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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有個院子,裏麵開了黃的,紅的花。好漂亮。可惜灌木太高,我隻能窺到一星半點。
我猜園主是個老頭子,滿臉皺紋,脾氣古怪。誰要是偷看他的花,就會被他一鋤頭打死。倒拖進去,埋在園子裏。
丁香開完了,不知名的滿樹紫色的花也開完了,陸續長出來綠葉子,不知道那院子底下埋了多少人的屍骨才盛開出如此嬌豔的花朵。
我種了一盆薄荷,又杄插了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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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指甲。那種指甲,看上去像妖豔殺人女魔頭那種指甲。
為什麽呢?
明明我是一個勤勞質樸的好人呐。
可我就是想要那種指甲。
從小就愛留指甲,留長了可以撓人,伸出去的爪子沒有長指甲是沒什麽震攝力的!(還說自己是好人?piapia打臉)
想擦指甲油。首選紅色的。高光的那種紅指甲。越妖越好。
我媽警告過我,敢擦指甲油?剁了你的手!
我擦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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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不到三歲,跟她說什麽,她都不理,她的腦袋裏隻有她自己當時的想法。就是說,她不聽別人的意見。我見她一次又一次從沙發靠背上滾下來,重重磕在前麵的茶幾沿上,爬起來,自己摸一下,小臉蛋是上有些戲劇性的變化,似乎在考慮,哭還是不哭呢,還沒考慮好呢,又開始往上爬了。
要是你以為她不愛哭那就錯了。如果把她抱下來,不許她繼續往高處爬的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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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逛街,香奈兒,愛馬仕,化妝品,包包,梅森瓷器,想買就買。車後備箱都放不下了。塞得滿滿當當的。
就是這麽富貴、任性。
沒有啦。上麵是我胡說的。
最近老聽到一句話,不記得原話,大意是真正的富貴要幾代人的積累。
比起古代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的狀況,現在這年月大概沒有太多真正的窮人。我覺得現代人所謂的富貴,很多隻是欲望。
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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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住過一個公寓。
公寓離當地的火車站不遠,去的話步行需要10分鍾。回來就要20分鍾左右了。這是為什麽呢?
因為公寓座落在山頂上。那種很陡的山頂上。
去火車站的路上,右手邊有一個麵包店。那裏的Brezel是至今為止我吃過最好吃的。大概是對自己的強項很自知,店裏每周還有一次Brezel買一贈一活動。
市麵上很多Brezel又硬又幹,他們家的香,韌,吃的時候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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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住過一個公寓,搬進去是二月初,住了沒多久,臥室的窗戶外麵一大樹紅花,開得如火如荼,花枝曼妙。
花謝了後,樹上伸展出許多綠葉來,不知不覺間就在房間裏撒下一片斑駁樹影。
我有個好朋友,越南人。名字叫麥。麥和我來往很多。那天我們躺在床上聊天,她說窗前那是李子樹吧,我說不知道啊。
說這話時她已經到了窗前,打開窗戶,回頭衝我驚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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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兩個手指甲特別有趣,它們是平的。平的!一般的指甲不是都有一個弧度嗎。它們不是,它們平平的,很適合在上麵放點什麽東西,因為平。可以放東西。真是有意思。
平的還可以幹什麽呢?可以摸。一邊摸一邊感歎,真是平呀!這麽平且麵積那麽大的指甲,真的很神奇呢!
還有兩個指甲特別不平。中間拱起來的,剪下來的指甲像彎彎的月牙兒。
還有兩個大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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