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load/album/29/b3/75/dca998d26018TBfFV5Gf.jpg)
我很愛吃魚。魚肉不夠一家子人吃,魚湯拌飯我也很滿意。要是連魚湯也沒了,盛過魚的盤子裏放幾粒米,一攪合,我也吃得很開心。
我很愛吃魚。全家人都知道。
我家魚下鍋之前通常都被養在水缸裏。我拿個小板凳,坐跟前,兩隻手伸進去不停的撈,撈出來,死死抓住,與魚對視,放進去,再撈,再放。玩得不亦樂乎,不一會兒就渾身濕透了。路過的大人見了都要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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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媽說她年輕的時候,一次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被人以為是一副畫兒。畫上的人物自然是美麗得奪目。她說這個是在懷念年輕時自己的美貌。
那個見了她,乍一看以為是一副畫的人是我媽媽。
我也見過一副畫。
那是一個寒冷的傍晚,天陰沉沉的,我踏著碎瓊亂玉往車站去。途中經過一家很大的日化超市Mueller,隻見裏麵燈火通明,金光閃耀,樓道處站著兩個中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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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舊時代的說法,耗子的媽媽是填房。他爸爸娶他媽之前結過婚,還差點有了孩子。他第一個妻子懷孕,肚子越來越大,直到不能出工。那是吃大鍋飯的時代,大家都在生產隊幹活,她在家餓得發慌,跑到集體食堂偷了碗冷米飯,還沒吃完就被人撞見,抓了個人髒俱獲。等大家下工回來,發現她一根繩子把自己掛在了房中央。
“年輕,害怕被批鬥就尋了短見。可憐一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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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買了兩盆花回家,特別特別累。洗了澡在院子裏修剪花枝,順便讓太陽把頭發吹幹。
剪了一地的殘花,一轉身,看到一隻貓。黃白灰三花貓。我看它,它也看我。我不動,它也不動,耳朵豎起來,睜大驚恐的雙眼看著我。
真是一隻小可愛。
以前我家對麵餘家孫女也養了一隻貓。經常來我家偷東西吃。我媽背後沒少埋怨。
我有個男同學,老來我家玩,有一次還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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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接觸了個孩子。13歲,男孩。胖乎乎。有點笨笨的。個頭倒比我還高,估計著得有一米七五左右。
他爸年紀比較大了,按中國人的說法是過了花甲之年,來找了我好幾次。要把這個寶貝兒子從前女友手裏搶回來。
每次他都詳細訴說事情原由,諸多形容,一言以蔽之:母親過於嚴厲,時不時給孩子一個大嘴巴子。
嚴厲到動手,情況就比較嚴重了。
很快那孩子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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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c9/d8/99/8484d9de2881K694x5qj.jpg)
在廣東有一家酒樓,每次回去,姨媽都會請我去那裏吃幾頓。早茶,午飯,都有。這麽多年過去了,酒樓的老板換了好幾茬,主打菜也朝夕變換,隻有酒樓名字始終沒換。一直叫春滿人間。
春滿人間是個好名字。讓我想起弘一法師的遺偈。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執象而求,咫尺千裏。
問餘何適?廓而忘言,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我覺得隻有花草和人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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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6c/31/b1/cc5120299570m31jgQU1.jpg)
今年不買鞋子。先說好了。不買,真的不買。
不知道是不是我長得太苦兮兮,還是我真的每天衣衫襤褸,邋裏邋遢,就像一個流落他鄉無家可歸的乞丐,誰見了都要動一下惻隱之心,施舍我幾件舊衣裳舊襪子。
自從我出國這些年,不斷有人給我送衣服呀鞋子呀被子呀什麽的。還有給我送布絨玩具的。
一開始我還挺合作,很乖巧的接過來,滿臉誠懇的道謝。後來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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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53/8f/8f/c5270c760119E8Lx91PL.jpg)
這個星期一早上開會,輪到我說話了,相對於那些人的囉裏八嗦,我簡單明了的向眾人提出了三個問題:
1:我誰呐?
2:我要幹啥?
3:我在哪裏?
我剛說完,整個會議室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chao)聲(xiao)。有的人甚至眼含熱淚,對我表示最深的理解和認同。
太周一了!
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新的一周到來了,而你隻覺得疲憊和困惑。一方麵固然是因為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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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8e/f2/02/d9670ade6799bCvHSnsl.jpg)
網上看到的,想買。是口紅。低頭就能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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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59/a7/17/31b48b0a20854XhdIs3p.jpg)
花姓在中國是有的,譬如金瓶梅裏有花子虛。紅樓夢裏有花襲人。隻因我學生時代不務正業,盡讀了這些七七八八的雜書,便覺得這姓實不稀奇。然平日並未曾親遇此姓之人。沒成想到了德國,倒是遇上了個正兒八經姓花的。又有好事者雲,姓王,姓木,姓李在外域也都是有的,豈能拿這些來說事?此話不假,隻因這花家除了姓氏,就連生活狀態也與往日家中所見頗為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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