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得了很嚴重的病,能治好,但是會瞎,會影響自理能力的話,我爸肯定主張讓我去死。
我還是要承認,我爸是很愛我的。
如果能用他的生命換我的健康,以我對他的認識,他不會猶豫。
就在剛才,有人跟我說:“你知道嗎,當年你看哭了的那本書,那個哲學家周國平寫的妞妞,其實他女兒得了眼癌本可以不死,隻是他們選擇了不治療。”
我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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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嬰兒放聲啼哭。一開始是敞開了心扉的哭喊,接下來是斷斷續續的抽泣,隱約聽到父母安撫孩子的聲音,慢慢的才安靜下來,什麽聲音都沒有了。像是月光沉入了湖麵。
我小時候有一陣到了晚上就哭。一直哭到天亮。
怎麽哄都哄不好。鬧得我爸媽差點把我扔了。
外婆給我媽出主意,臨睡前一手舉根蠟燭,一手提一桶水進臥室,一邊走一邊喊,回來吧,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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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星期二。太好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再撞三天就是周末。周末去一次捷克,下周回來再撞五天鍾就度假了!
這個和尚還不需要剃光頭。真好。
我今天買了一種植物。你說我多厲害。一眼我就認出來是含羞草。用手碰了一下,葉片就合起來了。很好。果然是你,久仰了,含羞草!老子要把你帶回家!
買單到時候發現這麽小一盆含羞草要五歐。一盆草而已。真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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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之後,進入了酷暑(好像哪裏不對)。尤其是車裏,不敢進去,怕自己被瞬間烤熟,滋啦滋啦的融化在駕駛室裏,最後變成人炭。粘在方向盤上扯不下來。
昨晚做夢夢見小楠和小繁,他們倆和我一起種樹,看我寫字,還催我晾衣服。
讀大學的時候,遇到過這樣一個酷暑。我住的宿舍裏沒有窗簾,太陽透過玻璃,曬得人發暈。
我住六樓。小楠和小繁住四樓。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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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f9/63/e0/c51e81327479nlC0BNL7.jpg)
以前的扣子是很好看的。有的長得像貝殼,有的本身就是一朵花,還有的是一個小螺號。
現在很少看到那樣的東西了。
現在的扣子都很小,很單調,千篇一律。或者幹脆沒有扣子。拉鏈偏多。
以前的發卡也好看。即使是最簡單的黑發卡,有的上麵有五彩的亮片片,隱藏在黑發中,發出悠悠的光彩。
還有的發卡就是一朵花。我家來過一個阿姨,她把長發盤在頭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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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ca/22/48/440d1dc92983Ic0g4YhN.jpg)
我很害怕這一輩子過完了,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麽。
讀過一本女性自傳。按作者的口氣她應該是一個很有天分很了不起的人。可我不認識她。現在也沒記住她。我隻記得她最後的幾句話,以一種感恩的態度總結自己漫長的人生,是被上帝眷顧的一生。
剛剛看到我的貓躺在門口,它臃懶的眯著眼睛看著我。我的腦子裏閃過一個可怕的問題,我們將以怎樣的方式告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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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入睡之前一直在想,進了大樓之後,怎樣?怎麽去我的辦公室?辦公室在二樓,應該是樓道出來右手邊,最裏麵那間。開門的是一個黑色的感應器。辦公室邊上是休息室。休息室和辦公室之間一麵牆都是公告牌。
進了大樓怎麽上樓的?我不記得了。
那是我第一個工作的地方。
每天早上我坐在擁擠的地鐵裏,隨著人流下車,再往前走不到100米就到了單位大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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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早,太興奮了。回家覺得累,躺下就睡,現在醒了。天才剛黑。怎麽辦?
下午在局子裏辦事,看到一個胡子拉渣的男人,他眯著眼睛認真看了我半天,還是認出了我。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他來過我辦公室。那是我差點遺失的記憶,被他挽救了。我真想問他,這是遇上什麽事了啊?印象裏隱約記得五年前,他是一個身板單瘦的少年,現在是個男子漢的樣子了。
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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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寫這樣那樣的地方,事情,其實有的地方是模糊的。寫的時候要搜索。搜不出來的成分肯定好多。由此想來,我們遺失了多少歲月裏的細節。也許那些細節是毫無用處的,記起來或者記不起來都不能改變現在的我。又或者,我們的記憶是一把大篩子,濾盡那些不重要的雜質,剩下的才是我們生活的實質。還有可能,最寶貴的過去從我們手底滑落,隻把不重要的渣渣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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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記載一下那幢房子的故事吧。
房子建於1993年。是外婆外公買地皮,請建築工人,親自監督,曆經千辛萬苦做成的。
房子一前一後兩張大門。一張門通向一個單獨的單元。為的是能夠住下兩個家庭,平時各行其道,互不幹涉。
外婆說外公每次跟人介紹家裏的格局都會強調,兩套單元的獨立性,能完全保證互不摻和。聽的人頻頻點頭,表示對這種建築思維的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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