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
在北京郊區中越公社插隊時,隊裏有一個二十幾歲的男青年,無論言談舉止,還是行事風格都和城裏來的知青沒什麽區別。他在隊裏算個能人,而其人緣很好,是個小隊長。
村的老知青大部分都和他很熟。我們插隊以後隨著老知青和快就和他認識了。有時晚上沒事我們常去他家串門兒。如果串門時趕上他們晚飯有什麽好吃的,比如,棒碴兒粥,鐵餅子之類的,我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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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古長城
北京確實有很多處險峻,壯美的古長城。我第一次(除去八達嶺)爬北京的野長城是1983年,那次是天一亮從古北口開始天黑後到的司馬台望京樓,再從望京樓下到它東北邊的那個城樓。夜裏沒睡,就是坐在城樓裏裹著軍大衣,幾個人圍在一起喝著二鍋頭過來的。從那次開始,後來陸續又爬了很多北京的古長城,有些地方在二十年左右的時間裏爬了幾次。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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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裏河(節選)-黃裳
。。。
在“大院”潔淨,平整的小路上走著,頭腦裏雜七雜八想著一些複雜的問題,這樣一直走到了庭院深處。角落裏有一排車房,一座座公寓樓前麵的花畦都鋪著草地,種了小樹,環境是幽靜的,確是學者居住和用功的理想地方。我走上三樓去叩門。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了主人的麵影。濃密的頭發,飽滿的雙頰,鍾書還是二十年前的老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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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1996年,我前前後後去過四川許多地方,漸漸地從心底就長出來一個願望-等將來退了休有到四川住一段時間好好體驗,飽覽,和享受她的風土人情,自然風貌,和永遠也不會厭煩的美食。
自貢就是眾多我希望能住一段時間的四川小城之一。上蒼特別眷顧自貢這片神奇的土地,她的地下蘊藏著豐富的鹽鹵和天然氣。自貢從宋代就開始的井鹽也的發展,和因鹽業而帶來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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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嶽衡山行
--零八年八月。
我是北方人。中國的五嶽,最後見到的一個是南嶽。以前每次在電視上看到的衡山都是雲霧繚繞的樣子,有點兒仙氣兒。
那次去徒步衡山,我是早晨天剛離開的亮酒店,下午晚飯前就返回酒店了。
橫山行給我留下的最深印象是國民黨抗日將士安息的陵園。那些長眠在衡山懷抱中的抗日英雄永垂不朽。
早晨從酒店到大門的路上
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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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google.com/url?q=http://wonderingcobb.com/wp-content/uploads/2012/01/Bill-Bryson-A-Walk-in-The-Woods.pdf&sa=U&ved=0ahUKEwiQnIiBxNrJAhUDqIMKHTWTAZMQFggNMAE&usg=AFQjCNHLD29ePOxnXq4EAI5pjj1_9bDh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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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峨眉的那四十九公裏山路
二零零六年夏天去成都那次,利用周末的閑暇時間爬了一次峨眉。
以前開車去過一次峨眉。傍晚開車到雷洞坪,當晚在那住下,第二天一早坐纜車到金頂。那次的峨嵋遊沒有給我留下太深的印象,因為沒有看到峨嵋的真麵目。離開時就留下了一個徒步爬峨嵋的心願。
這次可以說是如願以償了。
徒步是早8:00點從第一山亭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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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隨父親到河南葉縣幹校,鬆花蛋6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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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貝遺址
去年去意大利我們從美國經巴黎到米蘭。我們的飛機到米蘭時是上午十點多,基本正點。按計劃,我們趕一趟下午2點多的火車去我們此次意大利遊的第一站-羅馬。飛機準時平穩落地後,以為趕火車的時間足夠,心裏還暗自高興了一下。在我們航班行李傳送帶那代都所有同機的乘客都取了行李離開後,覺得不對才去了行李問詢處詢問。他們要了我們的單號,查詢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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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蹦筋兒
多年前,入夏後,北京街上沒有西瓜,有的黑蹦筋兒。西瓜是後來才有的。過去給紫荊城裏皇上吃的瓜就是黑蹦筋。黑蹦筋是北京本地的瓜。
黑蹦筋大多數是橢圓型,外皮深綠色,瓤一般是黃色。我們小的時候還不知冰箱為何物,沒有人有冰箱。黑蹦筋從外麵買回來一般都放在池子裏用自來水泡上,叫“冰鎮“。冰鎮後的沙瓤黑蹦筋特好吃。
記不清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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