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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死是無解的
死是無聲的
不是雪花的融化
也不是水滴的幹涸
真實是片刻的
虛幻卻是長長久久
死是無色的
黑依舊是燈塔內心的黑
白依舊是菊花深處的白
沒有調色板可以解釋冬天
*可憐的春天
影子的折磨
不是樹的悲哀
森林裏那麽多的樹
都不在乎傷疤
到底能折騰出什麽詞語
內心的泉水
通過一個水龍頭的滴滴答答
確實是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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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事事的時候
空洞忙著自己的空洞
扔進一塊石頭
根本驚動不了什麽
黑暗早已沒了竊竊私語
哪裏來的顫栗
可以從肌肉裏輸送過來
還是一瓶懷念最好
那是特級的橄欖油
可以隨意來佐溫暖的大餐
*想給小橋起個名字
那是無所事事的時候
才有的無聊想法
山野之中的小橋
山野自有自己親切的命名
不是小橋之上的雨水
無法洗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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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告別沒有什麽告別是可以討論的
告別發生的那一刻
就有那一刻的不同涵義
那一刻有時想象也不能抵達
2024年1月24日早晨
誰知道一場告別突襲而來
那一刻無風無浪
那一刻不知天堂在天上
還是天堂在地下無法預測的那一刻
一場告別成宿命的最後安排
萱草花不再綻放的時候
高高的山頭還來不及痛悟
而小橋再也沒了這頭與那頭
遙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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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沒有月光
知道月光都去了哪裏
當所有的月光都護著母親的魂靈
離開異國這個巨大的城市
今夜的黑暗如此傷痛
還能摸索到什麽虛無
母親安詳躺在床上
最後一個夜晚是如此漫長
早已沒有任何敏感的淚滴
隻能任那大悲咒一直在低吟著
*空心的雪花
雪花一直在飄舞著
就像母親的名字一直在歌唱著
當有一天明白了雪花的空心
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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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路深處發現一個意象
不像在街道的深處
隨時就有一個美女的秀臀晃過
走在山路
孤寂會讓你更加警醒
太多的詩人早早經過
太多美好的挑逗或獨特的憂鬱
早已一摘而空
終於發現一隻鳥戴著一頂帽子
在一片寬大的葉子上向四處鞠躬
*樹林裏每一個陰影都是一個單詞
單詞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樹林裏到處都是陰影
可怕的是要背下那些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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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一點什麽
總該要發現一點什麽
譬如一隻蒼蠅
抵達你的詩行之前
去過幾家古老的廁所
幾家現代的餐館
否則你哪有資本去構思
你不能搭一個戲台
一隻蒼蠅怎能哼唱著你的想法
讓你的詩成為一首紀念品
當然你的化妝術必須活著
男的牙刷女的牙齒
或女的台詞男的朗誦
都必須是活著的表演
那些不請自來的一個個詞語
是演員也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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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不可測
轉瞬即逝的美妙之物
你能陶醉多久
熏風吹過青草之地
你的頭頂如此荒蕪
怎會有天鵝光顧
手起刀落
誰在乎一條魚的命運
微波蕩漾的池塘
所謂的善良往往深不可測
*究竟是什麽
你過目千裏駕馭著翅膀
穿越山川大地
結果仍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你不是一隻野鵝
你的絕望驚不動世間的波瀾
你還能靠無謂的想象
維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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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來獨往的男人
你會覺得他孤獨嗎
爬上山頂
照著他的太陽也是照著你的太陽
你會覺得他孤寂嗎
那黑夜空蕩的風聲
經過他的耳朵也經過你的耳朵
他的靈魂像乞丐
他跪在文字的蒼穹向每顆星星乞討
你或許並沒有看見
*隨緣
所見的那一扇半開的門
裏麵是荒地還是一片森林
聽見的那一聲狗吠
是無知者恐懼的宣泄
還是所謂專家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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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形成的冬季
寒冷就這樣跟著足跡
一步步而來
當穿著新添的風雪衣
拜訪父親的墓地
隻感覺江山又大了好幾圈
好多宏大的事物
疏朗出來以後
才發現冬天的風聲
也是一點一點撕裂出來的
*2004年時我寫過2024年
結果被二十年的光陰
徹底打臉在還沒下雪的冬天
陽台與沒有陽台的區別
真的不是幾隻貓可以想象的
音符可以快樂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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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
語言有時是那麽蒼白
一塊石頭說了一句天邊的話
另一塊石頭也說了一句天邊的話
真的不如兩塊石頭麵對著著麵
都不說那一句天邊的話
然後秋水盯著秋水
然後波光粼粼盯著波光粼粼
世界也就大了起來
天邊聚滿了片片彩雲
*高潮了嗎
從那偏僻的房子裏出來
不再感覺到屁股的潮濕
苔蘚是久遠的事
或許某一天又能鮮活起來
山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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