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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下午陽光明媚。我在農大的網站上看到周師兄的美麗標題,雖然都是研究反貧困的。比如這個:《在美麗的陰影裏》(IntheShadowofBeauty-AparticipatorypovertyassessmentinHunanProvince,PRCHINA-)(英文,德國複興銀行項目報告)(2004)。又如這個:《可持續生計─曉起村未來設計的概念創新》(Sustainablelivelihood-aninnovativeconceptforthefuturescenariobuildinginXiaoqiResearchreportofthecasestudyinXiaoqiVil...[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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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3 19:50:44)

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頭上。這句話是當年花垣縣農技中心石主任和我們打牌時教我們的。1992年的春天,我在這個桃花盛開的世外樂土混了大約半年:教湘西農民如何偷懶-主要是拋秧,就是別再挽褲子下田了,直接站田埂上往四周猛扔,能甩多遠是多遠。這項技術屬於農學係的一推廣項目,但我和湘西農民一樣犯糊塗:這越偷懶越高產,我怎麽琢磨都有點雞血療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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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最後一個冬天走進三號樓時,我們還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二層樓的水房又堵上水了,遠處傳來啤酒瓶爆炸的聲音,走廊裏煤油爐傳來肉和油的混合香味。老Q突然的跳下床來,百無聊賴地來了一句:KAO!感覺到即將滾蛋是此後不久的一個下午,我的左手上臂莫名其妙地紅腫起來。我看見外科大夫居然拿了一根探針,猛然間紮過來尤如我們當年紮過的青蛙。我哇的一聲大叫,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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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3 19:48:00)

1993年7月,我和雲兄弟和司法部的小魯回農大玩。在農幹院的一個角落,在夜深人靜的仲夏,我們聽到一段農大特色的情話:男:......
女:......
男:你......
女:你......
男:我今天給大豆澆了500毫升水......
女:實驗室的種芽都發出來了.....我當時就覺得這是農大情話的經典,洋溢著19世紀古典浪漫主義的氣息。80年代末90年代初,戀愛談得還比較羞澀,比較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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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想折磨一下十八九歲的青春男女,就讓他們住在一棟樓裏,並且設定若幹紀律,讓他們互聞其聲而不得近其身,讓他們有懷春的條件又沒有行春的可能。80年代末期的3號樓,就有那樣的效果。可幸和不幸的是,我就住在這個樓裏,在2層的盡頭,一個9人的大間。所謂大間,是指人多,不是屋大。我個小住上鋪,還不幸碰到一個沒有扶手護欄的上鋪,記憶中滾下過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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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末,農大有個有名的雜草學教授。穿的破舊,騎著一輛大車,穿行在東北旺的大田之中。我覺得這個教授有點逗,就選了他的雜草學。第一堂課是下定義。什麽是雜草?
老頭說:長錯了地方的草。小麥長在韭菜裏,小麥就是雜草。韭菜長在小麥裏,韭菜就是雜草。這個定義高,有點相對論的精髓。由此我堅持上了好幾節雜草學,直到根莖葉花果,到了微觀科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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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的底端,我領著十來個農大學生在北京城分發剛創刊的每周評論。像蒼蠅一樣從裏圈轉到外圈,從二環殺到三環,最後夜幕降臨時分,眾人匯聚在平安大道的一個小餐館。
代剛像黑幫大哥一樣問:都吃點什麽?“肉”,眾人有氣無力東倒西歪。那個晚上的記憶是如此深刻:做飯的師傅趕不上吃飯的師傅。上來一個盤子,呼啦一下就光了;又上來一個,呼啦又見了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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